看来,宋母打算让他们分手是不可能了……
李妮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闷痛,她躺在床上,思考着自己为何会这样,不是不爱宋北玺吗?
见到他跟别的女人拥吻,她为何会心痛?
李妮摸着胸口的位置,眼泪莫名流下,太疼了,疼得受不了,或许她是吃药多了,留下后遗症,也或许是,她生病了。
门铃声响起,李妮擦干眼泪坐起来,这么早,是谁?
她走到客厅,在猫眼那里看了一眼,没看到门口有人,看来对方知道她会通过猫眼查看外面的情况,所以故意躲起来。
这样的人,通常都是不受欢迎的人。
“谁?”李妮询问道。
门外没有声响。
“我知道你在外面,你要是不说,我就报警了。”李妮对着门口的方向说道。
“是我。”宋北玺的声音传了进来。
李妮愕然,他怎么来了?想到那个新闻,她的心不由自主地不舒服,她深呼吸,靠着门后,驱逐着男人,“我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离开。”
“李妮,让我进去。”宋北玺说道,敲着门,也不怕这一大早的会扰民。
李妮爱面子,害怕麻烦别人,若是他这个
动作真的打扰到邻居,说不定对他还有帮助。
李妮靠着门,感受到他敲门的力度,似乎不进来,就不罢休。
李妮鼓足勇气,驱逐着,“你别敲门了,你再敲门,我就喊物业,报警,到时候难堪的人是你!”
宋北玺没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转而说道:“你若是报警我也认了,但是这里是我的公寓,警察来了也没有办法把我驱赶走。”
“什么?”李妮惊愕,之前租房的时候,中介不是说业主长期在国外,所以便宜把房子租出去吗?
“我是业主,这个公寓,是我找中介租给你的,警察跟物业来了也没有办法,资料文件我也带着,李妮,你知道的,我要进去谁也阻拦不了。”宋北玺靠着门,即使看不见屋里面的情景,他也能想象到,李妮正靠在门后。
这是她的小习惯,遇到不想让进来的人,她就会拿着背脊抵在门后,好似那瘦小的身躯能抵挡得住一样。
李妮绝望地闭上眼睛,她又被宋北玺算计了。
当初租房子的时候她也怀疑过,会不会是宋北玺的安排,毕竟地段这么好,租金也便宜,但是很快,中介就消除了她的
顾虑。
没想到,她还是没有他深算得厉害。
李妮抵住门,门后又响起了敲门声音,“你把密码改了,我进不去,要是等会儿物业来了,就会暴力拆锁,等会儿不但会打扰到别人,还会难堪,李妮,开门。”
宋北玺劝说着,没有进行什么暴力的动作,他不想吓着里面的女人。
她明明就是个胆小怕事的女人,但是为了朋友,她可以勇敢站出来,替朋友两肋插刀,为了家人,也可以忍受这一切。
这么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在关键的时候,总能震撼他。
或许,这就是她最大的魅力。
李妮听着敲门声,继续这么敲下去,再好的隔音也会吵到邻居的,若是报警,警察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宋北玺固执的时候,比阴险的宋北野更加可怕……
李妮意识到这点,绝望地睁开眼睛,把门打开,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心里的厌恶情绪,装出一副毫无波动的模样,“宋北玺,你到底想怎么样?”
“让我进去。”宋北玺说道,抬起手中的袋子,“我给你买了早餐。”
门已经打开,李妮继续做无谓的抵抗也没有意思,她转身走进屋里
。
宋北玺跟着走了进去,看见屋里有些乱,似乎好几天没有收拾,他的目光看向茶几,上面还放着几个空酒瓶。
她喝酒了……
宋北玺眼神一闪,似乎有些不满。
早在之前他带她去医院做身体检查,医生就警告过她不要嗜酒,再喝下去身体容易出问题,没想到分开以后,她看着洒脱,滴酒不沾,但是实际上,自己则是在偷偷喝酒。
“不是说已经戒了吗?”宋北玺询问道,看着这几个空酒瓶,他也拿捏不住,李妮是分开了几天喝的,还是一个晚上喝完的。
“昨天白天受了点惊吓,晚上睡不着,就喝了点酒,怎么?难道喝酒犯法吗?”李妮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睡衣,她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喝酒,若不是昨天接收到太多关于宋北玺的消息,她也不至于用酒精来催眠自己。
离开他以后,她过得洒脱,但是,一旦听到关于他的事情,自己的心情会变的莫名的失落,糟糕……
所以昨天她控制不住,喝了酒。
宋北玺把早餐放到饭桌上,“家里有蜜糖水吗?”
“没有,我又不经常喝酒,你还有事吗?要是没事,谢谢你的
早餐,我还要睡会儿,麻烦你离开。”李妮迫不及待地下了逐客令。
她面对着宋北玺,觉得好辛苦……
心里明明不舒服,还要假装云淡风轻的模样,好似对他那些事情那些花边新闻完全不在意。
但是此时此刻,她无论再怎么欺骗自己,在见到他的瞬间,还是清楚意识到,她还在意。
对于那些新闻,她在意得要死。
她回想起跟在宋北玺之前的那些日子,好似没有这么浪漫过。
街头拥吻?
他注意自己的形象,这些事情根本不会做。
他们本就不是情侣,所以这种事情,不做也是正常。
“早餐我买了两份,你一个人吃不完,去洗漱,吃完我送你回公司。”宋北玺说道,把茶几上的酒瓶子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又道:“以后少喝这些酒,喝坏身体。”
“我这些工薪阶层的人只能买得起这种酒,早餐我不吃了,你拿走吧。”李妮说完,便要走进卧室。
宋北玺一把拉住她的手,“吃早餐,然后给我十分钟谈谈。”
李妮看着他一脸认真,以前她很少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心弦,微微一动,她询问道:“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