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大魔的蚩尤鼓?
怪不得有如此威能,听了曹家之人的话,众人俱都是面色一变。
宝物动人心!
尤其还是蚩尤鼓这等无上至宝。
“这位道友,蚩尤鼓乃大魔蚩尤所有,杀机冲天有伤天和,一不小心反而会被蚩尤鼓害了性命,不如将此宝交给贫道如何?贫道道行深厚,足以化解这蚩尤鼓中的杀机、戾气!”三符童子闻言眼中目光一动,露出了好奇之色,伸出手掌,一道黑色符文向蚩尤鼓抓来。
瞧着那黑色符文,张百仁眼中露出一抹凝重之色,这符文的威能他当年虽然没有真的亲自领教,但却也能知晓一二。这符文诡异莫测,不是好对付的东西。
“你好了没有,叫我一个人硬抗这么多强者,除非我真的是脑袋坏掉了!”奢比尸瞧着虎视眈眈的群雄,眼中露出了一抹心悸、焦虑。
“看来不付出点代价是不行了”瞧着虎视眈眈的众人,蚩尤手中一滴黑色血液悄无声息滴落于蚩尤鼓上,然后瞬间化作了一道怪异符文。
诡异
深邃
似乎黑洞一般,可以吞没万物。
“咚!”
“咚!”
“咚!”
蚩尤鼓再次敲响,天地乾坤震动,虚空居然在片片破碎,仿佛浪潮一般,浩浩荡荡的向围观之人围剿而来。
张百仁面色一变,二话不说身形后退,撤出了十里之外。
三符童子的符文再也前进不得半分,在浩荡紊乱的虚空乱流中仿佛是一叶扁舟,摇摇欲坠。
“嗖!”
三符童子口中喷出一口金血,然后刹那间撤走,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张百仁身边。
“好强大的力量,这便是蚩尤鼓的真正力量吗?”张衡眼中满是惊叹,站在了张百仁身边。
张百仁暗自摇了摇头,他亲眼见过蚩尤鼓的威能,当年蚩尤鼓敲响,震动整个乾坤方圆千百里,眼下这威能连当年十分之一都未达到。
虚空破碎,没有人想闯进去自讨苦吃。
“感受到了,我感受到了虎魄刀的气机,你速速前来助我一臂之力锁定虎魄刀的位置”蚩尤一声咆哮,眼中满是兴奋。
“好!”
没有人看到风暴中心的景象,破碎的虚空坍塌了视线。
足足过了一刻钟,鼓声戛然而止,然后众人就见虚空乱流渐渐安稳,此时酆都大帝出手,平定了风暴,随即众人一愣。
不见了!
蚩尤鼓不见了踪迹,那两个汉子也同时不见了踪迹。
李世民与李建成兄弟俩联袂赶来,瞧着空荡荡的场中,顿时面色阴沉下来:“对方弄出这么大动静,绝不会单单只是为了蚩尤鼓!”
确实如此,弄出这般大的风波,怎么会只是为了蚩尤鼓?
不过谁也不曾接触过蚩尤鼓,更不知道如何炼化蚩尤鼓。
一缕阴霾不知自何而起,缓缓萦绕在了场中众人的心头。
“蚩尤鼓出世,不知是否会放出不死魔神蚩尤”此时袁天罡脚踏虚空走来。
麻烦了!
所有人都知道,事情是真的麻烦了。
蚩尤鼓出世,会不会和蚩尤有什么关系?
“找到他,必须要找到他们,寻回蚩尤鼓!”
众人目光一转,看向留在场中的曹家众人,尹轨眼中剑意流转,杀机迸射:“曹家之人,可知那蚩尤鼓去了何方?”
“真人放心,我曹家自然有追踪的手段”张郃不紧不慢开口,然后双目扫过场中群雄:“不知那位是张百仁?”
“唰~~~”
众人目光齐刷刷的向张百仁看去,不用多说便已经知道此人的身份。
“阁下便是大都督张百仁?”张郃面色阴沉的走出来。
“不错,正是!”张百仁不紧不慢道。
此时张百仁周身气机全无,仿佛一个普通凡俗的瘦弱男子,而且还是久病在床的那种。仿佛一阵山风吹来便会摔倒,甚至于其周身气机虚弱,似乎命不久矣。
看着张百仁,无论如何都与高手不沾边,不……不单单是与高手不沾边,而是与修士也不沾边。
“是你设计诓骗了曹洪?”曹仁忍不住走出来。
虽然是追查蚩尤鼓的,但若碰不到张百仁也就罢了,如今既然碰到,当然要顺路解决。
“曹洪?没见过!”张百仁摇了摇头。
“你撒谎,明明就是你将曹洪设计诓骗困住的”曹仁手中长剑紧握,周身气机蓄势待。
“哦?”张百仁淡淡的哦了一声“曹洪我是没有见过,但姓曹的蠢货倒遇见一个,直接被我收入了宝贝内。”
一边说着,张百仁缓缓自袖子里掏出了一盏铜灯:“诺,就在这里!”
“混账,你还不将曹洪放出来!”只见曹仁面色一变,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放出来啊?我不会!要不然你自己亲自出手将其救回来?”张百仁一根手指提着铜灯来回晃悠打量。
“该死,你虽然号称是当世第一高手,却也没资格与我曹家做对。我曹家乃三国时期的唯一胜者,你可知与我曹家做对的后果?”曹仁一双眼睛阴沉的盯着张百仁。
场中气氛瞬间宁静,所有人都在看着张百仁与曹家之人硬杠,只是静静的看着并不曾插手调节。
张衡脸上带着笑容,似乎在看张百仁面对曹家这种庞然大物会不会屈服。
尹轨早就不见了影子,已经不知所踪。
此时天地寂静,唯有曹家之人与张百仁对峙。
“什么后果?”张百仁晃了晃手中铜灯:“曹洪就在这铜灯内,你若有本事尽管将其解救出来,我绝不会插手阻拦,若你曹家之人自己无能,救不出铜灯内的同族,那可是怪不得我了!”
见到张百仁左一口右一口的贬低曹家,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曹仁一双眼睛盯着铜灯,周身气机迸射:“好,我倒要看看你这铜灯有何玄妙,居然也敢这般口出狂言。”
“曹将军不可,莫要中了这小贼的奸计!”一边张郃连忙上前劝阻。
“哈哈哈,张将军!到了你我这等境界,想要困住咱们根本就不现世,简直是痴心妄想!我等这般境界要么杀死要么镇封,还真没听说被人困住的!”曹仁冷然一笑,转身对着张百仁道:“我且问你,当真任凭我闯入铜灯,救出曹洪?”
张百仁也不多说,直接手掌一抛,铜灯落在了十里外的大山上:“你尽管出手,我绝不插手!”
手掌一翻,张百仁拿出了一炷香:“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好,我曹仁破碎外虚空这么些年,又进化为飞天旱魃,还从未见过你这般狂傲的人!当真是不知所谓,打破外虚空后可以破灭万法,就凭你也想困住我?”曹洪出手,脚踏虚空,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镜子一般片片碎掉。
“曹将军!”一边张郃顿时急了。
“无妨,这天下还从未有什么能困得住我!当年诸葛孔明困不住我,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后进晚辈!”曹仁话语中满是傲然,身为前辈的傲然。
张百仁摇了摇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说完话,张百仁闭目不语,只是静静等候香火烧完。
“唉!”见曹洪不听劝告,张郃无奈一叹,眼中满是无奈之色。曹仁乃曹家嫡系,身份地位比自己高,他又能说什么?
瞧着那古朴的铜灯,一点黄豆大小的火焰静静燃烧,似乎恒古不灭,透漏着沧桑永恒的气机。
“怪不得困住了曹洪,倒是一件宝物!”曹仁轻轻一叹,仔细打量一会,方才二话不说直接迈入铜灯内。
他虽然高傲,但却不是鲁莽之辈,更非傻子!进入铜灯之前怎么会不好生打量一番,观察一下底细?
见到铜灯只是普通材质,并无强大宝光,于是二话不说直接进入其中。
轰
虚空震动,忽然无数符文浮现于眼前,一张张怨气冲天的面孔咆哮拥挤而来,化作一道道锁链向曹仁束缚而来。
“曹仁将军,你怎么也被那小子诓骗进来了?”曹植所化的符文不断挣扎,瞧着落入其中的曹仁,眼中满是惶恐之色。
“快走!此地不是久留之地,此地有大凶险!你快走啊!”此时曹洪所化的浪花卷起,不由自主的向曹仁扑来。
“我既然已经来了,岂能轻易离去?你们且说,我如何相助尔等离去?”瞧着那满天符文,曹仁眼中露出了一抹讶然。
“曹仁将军,别做梦了,你根本就救不出我等。趁着你还没有被禁制禁锢,还是赶紧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曹植话语里满是焦急。
“无妨,区区符文禁止罢了,都是小手段……”
瞧着曹仁那满不在乎的表情,曹植与曹洪气的差点吐血。这一幕看起来怎么那么熟悉啊,当初自己二人进来之时,不也如曹仁这般目空一切?
“你们倒是说啊,我如何救你们出去?”瞧着忽然哑火的曹植与曹洪,曹仁不由得一愣,眼中满是愕然之色。
“唉!”曹洪无奈一叹:“因果循环,说那么多做什么,都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