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问题吧,咳咳——”黎雨恩医生刚要讲话,没想到自己咳嗽两声这一咳好像呛到了喉咙一不可收拾,咳个不停没法说话。
患者见到医生这样,未想到医生是生病,更怕医生是故意咳嗽避免和她说明白病情,追着医生问:“医生,你说我这个情况是什么问题,以前的医生说的有错吗?”
老师说不了话,患者很紧张。坐在对面的两名同学跟随着精神拉紧了。
郑老师说过关键时刻必须帮黎老师开口。谢婉莹见耿同学没说话。可能耿同学认为自己是男医学生不好面对医闹重灾区的女患者,只能由她来这句口了。
“你先听我们说。”谢婉莹插入来帮老师安慰患者了。边说话,边观察老师的表情,如果老师的目光里对她言有一点不同意她会马上住口。
黎雨恩医生没有拦住她说,边咳嗽边对她点点头让学生继续代替自己说。
大佬带多了学生,对局面控制是很老道的,根本不怕让学生说话。
接到老师的肯,谢婉莹继续给患者做医学解释:“黎老师刚才说了,你脸上没长毛,不太可能是多囊卵巢综合征。我们看你这个病历之前的医生所写的怀疑诊断也不是这个。可能是之前的医生表达的不太清楚,导致你听完他们的话有点误会了。”
只听这人说话的声音很专业,同样穿着白大褂,女患者转过头望着谢婉莹时压根没有疑心到她只是个学生,像问医生一样问:“我误会什么了?”
“不孕和不育是两个概念。”谢婉莹从头纠正患者对医学的认识,“不孕是指女性,不育是指男性。能不能怀上孩子,不止是女人的事情也是男人的事情。除了你需要做全面排查,你老公一样需要做检查来排查是不是他导致你不能怀孕。”
“我老公今天没来啊。”女患者听完大皱眉头,不高兴地说,“之前的医生没有和我说过这种事情。”
以前的医院医生真的半句没有透露这些医学常识吗?谢婉莹和黎医生不可能说回到女患者以前就医的医院去翻查人家医患关系的对话记录,但是知道同行不太可能不告诉患者这些,这些内容均属于医生常规的义务告知病人的病情内容。
有可能人家医生说过患者没把它听到脑子里去。有些患者是这样,好像有健忘症一样,每到一个医生面前会问同样的问题并且否认自己听过。说来原因是紧张,有的人听到自己生病的事情会高度紧张导致脑袋一度空白,没法完全记得住医生的话。造成医生知道自己不可能没说,但患者坚定自称没听见。
作为医生,为同行解释是为自己好,黎雨恩医生紧接学生的话告诉患者:“之前的医生没有说错你的情况,是要你把现在现的病先给治了,为你身体着想。你这个不是多囊卵巢综合征,是卵巢囊肿。这是两种病。前面一种是属于内分泌代谢疾病。有一种是卵巢里头长东西占位病变了,需要排查是良性或是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