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刚放下去的心再次被无形的钓线提起来,拽在半空中,有种秩序即将失控的感觉。
她极其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再次沉下眼下达逐客令:“既然你不要我道歉,那就请走吧。我过两天和sun一起离开国内,不出意外不会回来了。”
她转身留下冷漠的背影。
“你如果觉得那天的事情能过去,我们就还算认识的熟人。你如果觉得过不去,就把我联系方式删了,大家就当从来没认识过。”
“这就是你想了这些天想出来的答案。”薄景行在她身后问,很平静却能听出他的失落。
观砚又有了那天心跳失序的感受,竭力地忽视掉那种感受:“我就是这种人,本来就和你们z国人不一样。”
“我们不是一类人。”
她打开门,准备送客。
结果就在开门的瞬间,又迅速‘啪’的甩上门。
薄景行在她背后沙发上坐着正在思考怎么有效的和她沟通,怎么为自己争取更大的优势。
就见观砚随即下意识地伸手用力一推,门板伴随着短促而急促的嘎吱声迅速合拢。
他立马起身走过去:“怎么了?”
“别说话。”一只手迅速捂住他的口鼻,沁人的馨香袭来,薄景行有一瞬间走神。
就在这时。
他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观砚,我看到你了。能不能开门,我想和你谈谈。”
——是秦肆的声音。
薄景行鸦长睫毛往下垂,墨砚似的视线垂落在捂着他唇的女人身上,见她如临大敌般望着紧闭的门,眉头紧蹙,压根没注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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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景行垂落在身侧的手指蜷曲了下,很轻很小弧度的动作,观砚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瞬间反应。
还在竖起耳朵听外面的人说话。
“我…我想见见你。”
“我听说了梁娜的事,我…当时想找你,你没接电话…”
外面的声音越发的低落颓废。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如果没有我爸妈的事情,我们现在是不是还在一起…你是不是就肯接我电话和我见面。”
“观砚……”后面几乎是醉意朦胧的呢喃在喊她的名字。
观砚就看到他在门口到立马关门的一瞬间就看清楚了他喝了酒,还喝了不少。
但现在外面有前男友堵门,里面是…算不上暧昧对象的有点暧昧的对象。
她再不想管,也不想和上次在拍卖场一样看到两人挥拳相向,那场景太糟心,观砚光是想想就烦。
她当即作出决定,回过头,正准备和薄景行说你等会儿再走。
变故就发生在这个时候。
观砚刚拿开手,带着几分烦躁回头的刹那,被她捂住薄唇的男人猛地欺身而上,一手有力地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抵在墙边,另一只手迅速托住她的后脑,不由分说地俯身亲下去。
双唇相触的瞬间,她心猛地一紧,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只感觉到男人炽热的唇强势地压了过来,那不容抗拒的力量让她有些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