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他会点到哪个为止?”
赵长安看到不但白以德看到了他,就连金胜宇也看到了他,不过金胜宇看到赵长安在打电话,所以没有迎过来打扰。
电话那边的李馨沉默了一下,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白灵师姐的话要远比我的有用。至于点到哪里,第一取决于他的心情,其次是白灵师姐的话,还有你得让他知道,是你把白灵师姐压在下面,这样他在试过你得真实实力以后就会知道,要不是白灵师姐愿意,你压不住她的,或者你能侥幸成功,之后就得断胳膊断腿。”
这话赵长安怎么听着都感到别扭:“我可是和她第一次见面,你想多了。”
“我管你!”
电话那边李馨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又问道:“你有师姐的电话么,别说没有。”
“真没有。”
“那你记着,现在那边是早晨八九点,也不打扰她。”
赵长安朝着金胜宇比划了一下手机,示意还得打一个电话,金胜宇笑着摆手表示没关系。
而白以德则是目光变得有点怪异的望着赵长安,赵长安注意到自己说道白灵,还有趴在她身上的时候,这家伙的脸色就变了,似乎懂唇语。
在问‘我想问问,我打得赢打不赢他?’‘他说的点到为止,是不是说话算数?’,这货眼睛里面都是很诡异的笑意。
“真是一个遍态!”
赵长安在心里面骂了一句,提醒自己下面说话得注意了。
“嘟嘟嘟~”
电话在那边接通,传来白灵的笑声:“赵长安,还完整么?”
“差不多要黄,被堵在酒店门口了。”
“那说明你要跑,不然你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拿着帖子拜门,谁会堵你?”
“你得对我负责!”
赵长安说得很严肃。
“呵!”
白灵在那边不屑的笑了出来:“我又没和你上床,负什么责。”
“我真不想打,李馨说我不是菜。”
“可你是我们的菜啊,你不让我吃,那只能便宜我师弟了。”
“其实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商人。”
赵长安说得幽怨。
“哈哈,赵长安,赵商人,你这是在国内做生意做傻了,真以为国外和国内一样么?国外才真的是血腥满地,弱肉强食,只不过东南亚那边的这种氛围更加的讲规矩,江湖气更深一点而已。在哥谭市这边你知道怎么挣地盘么,冲锋枪都是小意思。这个世界,别说你是商人,我是啥啥的泾渭分明,本质上都是两个字——生存!”
白灵显然才起床没啥事儿,聊兴正浓。
“你给他打个电话,咱们不打架,以茶会友。”
“你没这么大的脸!”
“那你说怎么办,真要我缺胳膊断腿?”
“和我打三场。”
“行!”
听到赵长安这边回答的不带一秒的犹豫,电话那边的白灵又好笑又好气:“你可真是一个大镖师,满嘴跑马,真不知道你怎么练成了君子不器。反正你在这边有大动作,不像穷乡僻壤的东南亚,可能几年不去一趟,不怕你跑得了。挂了!”
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嘟’的盲音。
赵长安也是无语,不过还是把手机放进兜里,长叹一口气,朝着白以德和金胜宇走了过去。
“长安,你居然认识白师,我可是他的记名弟子!”
金胜宇满脸的高兴。
听得赵长安直想翻白眼。
“你答应我师姐啥,能让我和你以茶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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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德好奇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赵长安,评价说道:“怎么看都是很一般。”
“这可能是我和你师姐的缘分。”
白以德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接听。
“别把他打残了,我还要玩儿呢。”
白灵在电话那边只说了这一句话,就挂了电话。
“呵呵~”
白以德放下手机,朝着赵长安笑眯眯的说道:“听说你定了明早的机票,为了不让你成为言而无信的人,我只好过来帮你了。”
语气真诚,是那种发自肺腑的关心。
——
白家武馆,演武场。
白以德扫了演武场四周摆放的刀枪棍棒一眼,对赵长安说道:“随便选。”
“你呢?”
知己知彼,知道对方的选择,自己才好选择自己只会的‘赵家刀法’。
“拳头吧,打得更带劲。”
白以德憨厚的笑着说道:“其实我更擅长飞刀,不过师姐说她还想玩儿,那就算了。”
听得赵长安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
——
“刀劈华山!”
赵长安。
“铛!”
白以德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拳,就砸在赵长安手里面长刀的刀面上,打得赵长安根本就控制不住手里面的长刀荡开,露出胸前空门。
而白以德只朝前轻轻一靠,右拳向上回缩,右手肘倏然击中赵长安的胸膛,虽然只是轻轻的接触,却让赵长安如遭雷击,嘴里喷了一口血的倒飞而去。
在离地飞出一米,白以德突然高高抬腿,然后一个大跨步重重下踏,一脚踩向赵长安的腹部,被他吃力的用双手勉强架住。
“砰!”
被一脚踩在地上,嘴里不受控的又喷了一口血。
“砰!”
整个身体又被白以德一脚大力开球,横踢的在光滑的青石上面滑了十几米远,‘哗啦啦~’的撞在一个兵器架上面。
整个过程,赵长安毫无还手之力。
“这么弱?”
而在这一拳两脚之下,白以德则是满脸的震惊。
——
在金胜宇的搀扶下,赵长安回到酒店,在卫生间里又吐了几口血。
肺部火辣辣的跟喝了辣椒水一样麻麻炸炸的疼,每一次‘呼呲呼呲’的呼吸,就跟喷火一样的艰难。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狰狞。
他知道自己至少有两根肋骨骨裂,右手虎口破裂,背部淤青血紫,双臂封白以德的那一脚踩踏处,肿的跟发面膜膜一样。
他不禁想到了自己前一世听的那个词,‘法外狂徒’!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在他的前一世,这边即使再过二十年,还是不那么的讲法制和规则,不像国内那么的安全和讲道理,以至于国人出国旅游都不愿意到这边怕出危险。
今天,白以德算是给他好好的上了这一课。
他现在才有点明白,之前自己在明珠自以为是的指点江山,还什么‘布局东南亚市场’,是有多么的可笑和无知。
幸好,还不算晚。
这个市场,他不会再亲自下场打比赛,因为他是一个纯粹的商人,喜欢在商言商,用商人的方式和思维做事。
真的很不适应这种交往方式,而是选择比白以德这些神经病更加疯狂的代理人。
比如,可以尝试着培养张顺,或者别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