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阻止你用自己的努力去为自己和你的亲人获得美好的生活,当然这里面也包括我,不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词你别说不懂。而你得漂亮聪慧和学历,就是很多男人心中的和氏璧,白月光,欲不惜一切手段求之。
不要说什么你能把握住自己的内心,问题是你能阻止那些混蛋的企图么?
之所以现在你还是这样,并不是因为你有多么的小心,也不是存在者偏差让伱多幸运,而是你还是一个学生,有着这个身份的保护,你又从来不去那些鱼龙混杂的地方,才保全了自己。进入社会以后,你觉得你还能么,在职场中一些披着公事的皮,暗含个人私欲的行为,你认为你能始终的幸运下去。”
“你把这個世界说得太肮脏不堪了!”
李诗雅蹙眉说道:“我虽然并不认为这个世界是尽善尽美,也有着很多的污浊,可更多的是阳光和鲜花。”
“先要以批判的目光看世界,不惮以最深的恶意揣摩对方的真实心理,你才能在恶的世界里,看到光辉和好。”
“那你又和那些人有什么两样,不一样是为了我的身体?”
李诗雅幽幽的说到,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懑。
“一个男人假如真的爱一个女人,那么他就绝对不仅仅是爱她的灵魂,因为她的身体也是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人本质上是自私的,对于真正爱的人充满了占有的欲望,灵魂和身体,都是这样。而那些纯粹就是为了享乐的男人,对于女人只在乎占有她的身体,而不在乎她的灵魂所属。至于假如一个男人说他只爱你得灵魂,而对你得身体没有一点的兴趣,你自己觉得他会不会是真的爱你?”
赵长安肯定的说道:“你的灵魂和身体,我都想要,因为我爱你。”
“你也说人是自私的,假如你占有了我的灵魂,那么就说明我也爱你,而你这么多的红颜知己,你却让我和她们分享。这公不公平?”
李诗雅怒着说道:“所以在你说爱我的时候,让我感到很恶心!”
这次轮到赵长安沉默很久,才说道:“其实我本来就是一个虚伪,无耻,又贪婪的人。”
对话进行到这里,已经没有了再继续深入的必要。
因为赵长安已经坦白了他的贪婪霸道和无耻,——我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人,要霸占很多女人的身体和灵魂,不惜用各种卑劣的手段,就是这样!
“不管赵总您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就目前来说,我还是要感谢你。也只有你能说服我哥和我爸妈,让他们把手机店转让出去,也谢谢你给了我哥找了一个新活。”
李长锁这个手机店开业有近三个月的时间,卖了八百多部手机,毛利有二十多万,到手的纯利润也有十五六万。
现在手机的销售已经不如之前的火爆,不过平均下来一天也能卖个五六部,也有着八九百块钱的纯利润。
扯一个要到明珠发展的理由,手机店很容易就能转让出去,而且还能略挣一笔。
至于李长锁以后的生计,赵长安看到他以前在那个对李诗雅有企图的厂长的厂子那里,担任出口东洋的竹条板蒸汽烘烤整形车间组长,而绿园和原苏地下属的建筑公司常年需要大量的脚手架竹排,而太湖周围盛产竹子,就让他在自己家的村子里建一个小型竹排厂,给绿园长三角周边的苏地供应材料。
虽然不能大富大贵,可这是一个工序简单,投资少,对技术和规格标准要求不严的产品,一年下来轻轻松松的挣个四五十万,不比开手机店各种事情诸多要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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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着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怀好意,嫌我多管闲事。”
“还是要谢谢你。”
赵长安没有说话,专心开车。
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车子进入了明珠地界。
“李诗雅,你想找一个只爱你得灵魂,而不介意你得身体和脸蛋的男人,真的很不容易。在我的梦里,你大学毕业以后家里想让你嫁给你哥干活的那个厂长的儿子,学校想让你应聘到非大陆司担任文职。说的直白一点,就是那些远离国内常年在万里之遥的年轻人们,男多女少,很多都成了大龄青年,需要招一些质量优秀身体健康的女性到那边,解决那些男青年的个人婚姻大事。
当然你心里非常排斥也不愿意妥协,嫁给那个吃喝嫖赌打架斗殴,整天不务正业,呼朋唤友的骑着摩托车炸街的街溜子。可你也不能为了个人的理想未来和事业,就选择远离国内,不管家里,到国外去奋斗。正好学校里面有一批短期支教的名额,于是你就报名参加,被分配到山城的乔家山。
然而这种暂时的躲避,对于事情的解决根本就无济于事,尤其是在你放弃了到国外工作的机会,家里面天天给你打电话到你支教的学校,威逼利诱哄骗打感情牌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劝你回家。
就像我说的,‘不要说什么你能把握住自己的内心’,你清醒的知道一旦你回去,就成了绑在绳子上的蚱蜢,你哥你父母会轮番上阵劝你,甚至会搬出来很多亲戚,很有可能你就不得不屈服,成为那个街溜子的玩物,然后那个厂长也是一个色痞子,对你这个独守空房的儿媳妇很有想法。
可现实是你不回去,又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和家里一刀两断,而你也根本鼓足不了这个勇气。
所以即使你暂时躲在乔家山镇小学这个窝里,但是心里一直烦闷的要疯,一到周末就在大山里面满山的跑。”
“然后就遇到了你,和你惺惺相惜,”李诗雅的话里面,带着冷嘲的味道,“从此和你不离不弃走天涯?”
“当然不是,作为一个灵魂信徒,你怎么可能会这样浅薄,而且我的出现也根本不可能让你产生背叛家庭的勇气。”
“那么你是怎么做到的,跑到我家里跟我爸妈说你能给我幸福,然后你就发财了,我也对你死心塌地。”
“哪有那么的简单,那天,是一个十月金秋时节,崇山峻岭满山斑驳五彩的树叶,——”
赵长安娓娓的述说着:“那天早晨,在黎明前淡淡的晨曦里,你和我挨着很近的睡在病床上,眼睛凝望,脉脉含情,然后我忍不住就钻进了你的被窝,——”
“我有这么轻浮么?”
李诗雅冷笑不止:“麻烦你就是编故事做梦,也要做的有一点谱好不好,而不是这么自以为是的自嗨,自娱自乐的在心里面无耻的羞辱诋毁别人!”
李诗雅本来对赵长安编的这个故事,还觉得有一点意思,多多少少似乎也像自己在那个环境和抉择下的选择。
但是在听到这里,对赵长安编的故事顿时没有了胃口和兴趣,甚至嗤之以鼻的怒着认为他这是在心里面意淫自己,感觉就跟吃了一只苍蝇一般的恶心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