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郑市呀?”
单珺有点心动,
“那就这么说了,你下午几点放学?”
赵长安满脸‘热情’,一脸‘渴望’的望着单珺问道。
看得单珺心里面就涌出一股羞涩和甜蜜。
其实站在赵长安的立场,他并不很希望和单珺一起去郑市。
因为绿园现在动荡,不用想就知道在下面一段时间的事情绝对会很多,有些现在无法预料的情形都完全有可能出现。
可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在和小女生交往的时候,千万不能讲究这些道理,在她们这个年纪和现在两人已经是这副亲密,包括单珺在内的女孩子都有着一种赴汤蹈火飞蛾扑火的勇敢和无惧。
能和爱郎在一起多呆一分钟,就是再奔波辛苦她们也愿意。
这也是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在郑市呆上几天的原因。
不是担心单嫱,他现在早就开始巡视燕京,花都,雾都,这三个传奇服务器群组,为传奇六天后的全国正式营运做最后的准备。
现在只能放手尽着夏文卓他们自由的发挥了。
“我下午,”
单珺咬着小银牙说道:“可以请假的。”
在工专上了快两年,单珺昨天下午是第一次缺课,虽然她学的东西在以后进入社会中基本都没有什么用,不过她依然在努力认真的学习。
就和佟泠一样,两人都是学校优秀大学生奖学金的获得者。
所以在有些学生眼睛里缺课和逃课根本就不算什么,对她来说却是很严重的事情,不道德的表现。
“没有必要,我明早才去绿园,晚上可以陪你逛德化街。”
“?”
这个地名对于单珺来说,显然是相当的陌生。
“全是吃的玩的还有各种少女服装包包小饰品,很好玩,尤其是今晚是周末,全是逛街购物的大学生。在二七塔边上,当然小偷和骗子也比较多,鱼龙混杂,也不用怕,我一个人打死他们一条街。”
赵长安开始吹牛比,朝着单珺亮起他强壮有力的手臂。
“那咱们还是不要去了,在宾馆里面休息就最好了。”
单珺显然不愿意让男朋友逞能惹事情。
“那也行,你说得哦,其实我也觉得和你在一起要比逛街有意思一百倍一千倍还要多。”
赵长安看着单珺的小嘴笑的诡异又无耻:“到了郑市,我请你吃薄荷味儿的冰淇淋,还有奶油蛋糕,珍珠奶茶,尤其是珍珠奶茶,吸一口里面全是珠子,含在你的小嘴里绝对爆!”
“好呀,好呀,好想吃哦~”
“那是,今天晚上到了郑市,绝对把你喂饱!”
赵长安温柔的抚摸着单珺平滑无赘肉的小肚子,向她许下了豪言壮语:“你要相信你男人有着这个强大的实力!”
单珺听了俏脸上一片兴奋,恨不得现在就去郑市,品尝那些美食,根本就不知道人世间的险恶。
赵长安骑着自行车走不经过蔷薇地产项目楼的另一条路,把单珺送到了工院校门口,目送她骑着自行车进了校园。
为了掩人耳目,她把赵长安买得连衣裙内衣鞋子,还有她那条没有干透的内衣都分成几个黑色的小塑料袋装好,包括赵长安租的那套《绛雪玄霜》,全部放在一个大黑色塑料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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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五十分,还有十分钟就上课,她只能提着这个黑色的塑料袋到公共大教室上课。
对于单珺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直让赵长安感叹陷入热恋的女孩子都是白痴,不过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就随她去了。
看着单珺进了校园,赵长安等了一辆出租车去工院新校区旁边的校办厂。
刚才在宾馆里面他就接到了郭成松的电话,说厂里面的领导都在恭候他的大驾。
出租车到了校办厂大门口,一下车,赵长安就看到了厂子的大门上面,竟然拉着一个横幅,‘热烈欢迎一纳米总裁,蔷薇集团副董事长赵长安先生莅临指导’。
然后,门卫室里面涌出来一大群人,郭成松一马当先的满脸喜笑,副厂长严树铭也是同样满脸喜笑的紧随其后,——
“糟了!”
赵长安心里一惊,他突然想到校办厂现在处于停工状态,那么郭成松下达的中午禁酒令,自然也是作废。
都停工了还禁个锤子的酒,看来,今天中午又是在劫难逃。
参观完校办厂,赵长安心里不是一般的满意。
因为让他意外的是,校办厂的仓库里面,所有电脑方面的原材料仓储,基本是见底状态。
对此郭成松得意洋洋的解释是他们现在在学习国外最先进的零库存管理,要在不影响生产的前提下,把原材料的库存压到最低。
赵长安也是配合的做出佩服的表情,其实是他都不好意思揭破郭成松。
说白了就是几条线缆生产线持续生产,堆积了大量的库存积压,相应的也占用了校办厂两三百万的资金,为此才不得不尽力压低电脑配件原材料的库房仓储。
在厂区参观了一遍,赵长安从郭成松手里面拿到了他们现在库房的线缆明细表,以及附在后面的报价单。
这份数据单赵长安将带到郑市交给单嫱,然后由她下达到集团采购部门进行初的评估和核算,再走流程。
参观之后,赵长安还是没能逃脱被宴请的命运,被郭成松这一群人前簇后拥热情的领到郭成松的家里。
小小的客厅摆了一桌,外边的院子摆了三桌,郭成松家里以及隔壁左右几个厨房一起忙碌的炒菜炖菜,一片喜气洋洋的热闹。
这就是郭成松这些老一辈工人的性格和习惯,请客从来都不上酒店,而是在家里整。
而在郭成松家里的厨房,他老婆刘雪琴,女儿郭梅,外孙女苏静,三人忙得热火朝天。
让赵长安想不到的是,郭成松长得这个模样,他老婆也是很普通,女儿女婿也是那种老实巴交长得一般化的普通人,生得闺女倒是一个美人坯子。
长得瘦筋筋的扎着马尾辫,双手袖子挽到胳膊肘儿,露出纤细白嫩的手臂,一只手抓着鸡翅膀和鸡头,一只手拿着明光闪闪的菜刀,正在对一个大碗嘎鸡。
那个大碗里面已经盛着大半碗的鸡血,她蹲着的脚边躺着三只被嘎掉的老母鸡,抬头望着走进院子的赵长安笑了笑,算是欢迎客人。
同时手起刀落,锋利的割断了这只老母鸡的鸡脖子,在老母鸡拼命的挣扎里,脸色淡然的放着鸡血,一滴都不落在大碗外面。
看得赵长安就心里直发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