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性格行为习惯都有着能够往回逆溯追寻的根源性,并不是凭空降临,即使是那些看上去让常人无法理解的特殊癖好和扭曲心理。
采蘅之记载,纪文达公自言乃野怪转身,以肉为饭,无粒米入口,日御数女。五鼓如朝一次,归寓一次,午间一次,薄暮一次,临卧一次。不可缺者。此外乘兴而幸者,亦往往而有。如若一日不御,则肤欲裂,筋欲抽。
谢琯樵,以诗书画三绝着称于世,作画喜书童挠脚心。挠到奇痒时,灵感遂来如泉涌,书画如行云流水,一挥而就。
易安居士在《打马图经》里自叙,‘予性喜博,凡所谓博者皆耽之,昼夜每忘寝食。’‘使千万世后,知命辞打马,始自易安居士也。’
辜鸿铭在写作时,一定要自己的太太脱了裹脚布坐在身边,‘前代缠足,实非虐政,我妻子的小脚,乃我的高兴剂也。’
尼古拉.特斯拉对数字3格外的迷恋,他住的酒店房间号都必须要能被3整除,就连吃东西他也通常会选择吃3份,用6张餐巾纸,然后围绕酒店溜3圈再进入大厅。
而拜伦则和有些哥们儿的癖好相近,喜欢收集自己谈过的恋人的黑色角质蛋白,每人一根留作纪念,他就满足了。
当然,赵长安也有着很固执的癖好,就是喜欢把玩占有美丽的女人。
而且还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不仅喜欢清纯的少女,对于那些别人的媳妇,也同样不挑剔,喜欢当曹阿瞒。
不过就算是他这么不挑食的饕餮,这时候望着眼前的郑茵,眼睛里都忍不住露出深深的厌恶,全无一点的兴趣。
他要是这个贱人的爹,当年绝对会把她甩在墙上,以免生下来丢人现眼。
总结起来说,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公交车,买票就能上。
而看着赵长安鄙夷不屑厌恶的眼神,郑茵的娇躯都在颤抖,这种如同把她扒光了看到她内心最深处的小的眼神,让她如同机器人对同频震颤脉冲电一样的颤栗渴望。
“穿上衣服,滚出去!”
“是,我的主人。”
郑茵跪着转身,膝走到衣服边,匍匐着身体穿衣服。
勾勒出柔美的线条轮廓。
赵长安当然知道这个贱人在故意勾引自己上套,可她显然小看了自己的定力,况且赵长安是真的嫌她脏。
穿好了衣服,在赵长安震惊的眼神里,郑茵居然真的一圈一圈的滚到了门边。
“我槽你麻!”
看得赵长安脸颊直抽搐,眼角直跳,气得破口大骂。
和老子扮家家玩儿呢?
有着一种扑过去,把她殴打成为林超第二的冲动。
听到赵长安气急败坏的怒骂,郑茵慢慢的站起来,朝着赵长安谄笑。
“滚!”
郑茵眼睛里面露出失望之极的落寞,慢慢的带着僵硬的动作去开门。
“让董季思和翟少白在传奇雷霆里面组建工会,杀得你死我活。”
赵长安突然开口,声音依然很冷。
而郑茵本已经绝望晦败的俏脸上,顿时神采飞扬。
恭恭敬敬的说道:“是!我的主人!”
——
石桥大厅里面安静了好一会儿,赵长安都没有反应过来。
“特么的一群疯子!”
他低声怒骂一句。
陈晶是真的死不要脸,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绿茶。
燕娜则是一个神经病。
徐婉容赵长安也感觉到了自从她知道了母亲余朵和齐道龙的事情以后,也变得不可理喻的不正常,要是正常她能故意设计把陈月送给他?
曾晓晓也被她父母曾春鸣和邱金慧搞得精神扭曲。
景岫虽然是无比的正常,可她妈景杏梅绝对是一个大扭曲。
宋菁出身在那种极端重男轻女的家庭环境,然后又遇到了她生命里的劫难覃有源,不是赵长安乘人之危帮她疏通发泄,估计现在也被自我扭曲成大麻花。
叶影这个神经病,以及前世黑化了,这一世也正在黑化的夏文卓,拿身体换资源的乔嘉艺,赵萧萧,楚燕玲,何丹妮,庞眉,——
赵长安不禁想起了大话西游这部电影,真是写尽了现代都市里面的男男女女,在各种各样充满了诱惑和欲望,冷漠和快节奏,快餐式姓爱中,撕心裂肺的嚎叫和扭曲沉沦。
try{ggauto();} catch(ex){}
各种都市病。
很显然,这个郑茵也绝对是病的不轻,很有可能就像那部电影‘姓瘾者’里面的神经病一个样,各种花样的求肆,而且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和这些货比起来,我可比他们正常多了!”
五十步赵长安笑话着一百步的这些人,站起来回卧室收拾行李。
还没收拾完,就接到了童小玉的电话。
“我明天回明珠,你请我喝酒。”
在电话里面,童小玉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跟有人逼他跳虎穴一样。
“童哥,伱不是光棍儿的宁死不屈么,这才多一会儿,就缴械投降了?”
“没办法啊,细胳膊扭不过大腿,老柳亲自给我打电话,我刚从饭店里面送他上车。”
童小玉的声音里既有无奈,也有着一点骄傲和自得。
然而更多的则是惊奇,赞叹的说道:“老弟你可以啊,真没有想到老柳居然对你手里的侏罗纪这么看重。他虽然没有说不过我却可以猜得出来,他是害怕再派出去一个二百五。”
“行,欢迎童哥你重回故地。不过我得去郑市和山城一趟,车票都已经买好了,晚上十一点的火车。这边我会和唐总说好,到了以后你和她电话联系就行了,我一会儿把电话发给你。等我回来了给你接风。”
赵长安又和童小玉聊了几句,说是天气暖和了,荷园的女服务员们又可以穿露胳膊露大腿的旗袍了,这次回来他得好好的过过眼瘾,就挂了电话。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潘高的电话却又打了过来。
“老潘,啥事儿?”
“我请你喝酒!”
“喝你妹儿,哪有这个点儿不提前说一声就请人喝酒的,明显是心不诚,或者是临时拉着陪客人。”
“天地良心,五分钟以前我还没有想着要喝酒。”
赵长安这才听出来,潘高的声音有点不对,闷闷的。
“发生了啥?”
“也没啥,就想喝酒。”
“不把我当兄弟,挂了哈?”
“也没啥,就是和苏薇分了。”
“啥?”
赵长安一声惊呼,不知觉的拔高了声音。
“你别大惊小怪的,谈个恋爱分手不是很正常,你喝不喝?我还定了一间房间,一晚上一千,不睡就浪费了。”
“我倒想喝,不过我十一点的火车,正准备去火车站。”
赵长安怀疑的问道:“你不会是想着今天晚上强上惹恼了苏薇吧?兄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还吃个锤子的豆腐,豆腐都让别的王八蛋给吃了!”
潘高显然不想在电话里面谈这个话题,问道:“你要出去,去哪儿?”
“先郑市,后山城。”
“你现在在哪儿?”
“石桥。”
“这才九点,你别走了,我这就过去。”
“你就是过来我也不可能——,我靠,你挂啥电话?”
赵长安听到电话里面被潘高挂了的盲音,也是无语。
现在都已经九点了,他十点的时候就必须去火车站,潘高过来也得二三十分钟,他就算在中途买了凉菜,赵长安也没法陪他喝酒。
还有潘高和苏微薇一直不是好好的,什么叫做豆腐都让别的王八蛋给吃了?
赵长安既然现在想明白,等到潘高过来自己就能明了,于是就先不管这些,继续收拾东西。
然后把石桥的门窗都检查了一遍,都是那种纯钢板或者钢筋棍,而且贵重的东西都放在办公室,赵长安这里除了那把长刀,以及沉香木宣德炉,别的东西也提前放到了办公室。
虽然石桥的门都是纯钢板门,窗户都装了钢筋网的防盗网,而且左右钢铁桥上面都亮着一夜到亮的照明灯,可小偷猖獗,还是防止万一。
其实文烨的药圃里面种着不少的名贵药材,不过小偷要是能识货,也不会当小偷了。
做完了这一切,赵长安挎着斜挎包,拿着长刀和宣德炉沉香木去了办公室。
放好了以后锁上防盗门,下楼就看到潘高骑着摩托车“嘟嘟嘟”的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