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蒙恩在和单嫱离婚的时候,牛蒙恩分到了安居建筑50%的股权,状元府的一套精装修别墅和一套精装修小高层,电视台的那栋小楼,以及郑市的四间门面房,两套大平层。
把安居建筑50%的股份卖了四千万以后,牛蒙恩又在郑市花了一百六七十万,买了一套精装修的市中心复式房。
从和蓝蔚在一起,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牛蒙恩里里外外连花带送的在她身上砸了不下一千五百万。
到了现在他身上只有两千三百万的现金,而除了砸在蓝蔚身上的一千五百万,他在山城和郑市的房也都写在蓝蔚的名下。
赵长安上次来郑市,带了十几副‘名家’的书法,然后一个艺术品投资公司把这些书法以着一副几百万的价格卖给了牛蒙恩,并且许诺以后保证升值,高价回收。
牛蒙恩为了这些‘名人’字画,不但砸完了他手里的两千三百万,而且用技术手段搞到了蓝蔚的指纹印章和签名,拿着房产证的原件,他和蓝蔚的户口本,蓝蔚的身份证原件,把这些房产也神不知鬼不觉的抵押给了私人公司,套现出来七百万。
然后又从银行里面借了一千万,聂丹琪律师事务所给他担保。
这样一来,牛蒙恩总共花了四千万,投资了这些‘名人’字画。
蓝蔚为了取得牛蒙恩的信任,好找机会把他的钱卷走,然后逃到国外,对她手里的银行卡和存折里面的钱数和密码,从来都没有隐瞒牛蒙恩。
甚至还故意把她妹妹蓝兰,她的父母,手里面有几张卡,以及密码,都说给牛蒙恩听,成功得到了牛蒙恩。
就牛蒙恩现在所掌握的情况,蓝蔚手里有八百一十万,蓝兰三十万,蓝蔚的母亲五十万,合计八百九十万。
明天牛蒙恩生日,他已经和蓝蔚一家说好了中午他下厨在家里吃。
蓝家一家都是酒鬼,尤其是蓝蔚的母亲吸烟喝酒打牌痒样精通,不出意外的话,牛蒙恩准备的茅台,拉菲,还有一些添加剂,绝对能叫他们一家舒服的睡到第二天早晨。
而牛蒙恩将会在这段时间里,把这八百九十万本来就是他的钱——或者里面还有他们一家原来存的三四十万全部转走,再买一副‘名人’书法。
后天牛蒙恩将会以婚内出轨的理由起诉离婚,他手里有着几十张蓝蔚和那个医生鬼混的照片,还有一张亲子鉴定的结论书,要求蓝蔚返还他花在蓝蔚一家身上的钱,同时提出精神赔偿。
然后那家私人公司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封掉牛蒙恩抵押给他们的房产,聂安琪也会用最快的速度扣下牛蒙恩以及蓝蔚一家的车子,珠宝,奢侈品,从而减少她作为担保方的损失。
牛蒙恩借银行的一千万是为期半个月的短期贷款,到今天已经过去了十天。
也就是说在五天以后,聂丹琪会为牛蒙恩代偿这一千万的本金以及五万四的利息,之后聂丹琪将会起诉牛蒙恩和蓝蔚夫妇,故意假离婚躲避债务,要求判决他俩共同承担债务,偿还聂丹琪垫付的一千万零五万四千元钱。
而牛蒙恩也会起诉和蓝蔚鬼混的那个医生,要求他返还所有蓝蔚给他的属于牛蒙恩和蓝蔚夫妻的共同财产,同时提出索赔。
毫无疑问这一串雷爆出来,没有大半年的时间根本就理不清,这件事情也绝对会成为整个郑市的传奇笑料。
一句话,牛蒙恩这次是发狠心了,就是鱼死网破,就是名声一败涂地,就是让整个郑市都知道他戴了一顶天大的绿帽子,也要和蓝蔚一家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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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有一千七百万在聂丹琪手里,她要用这些钱偿还银行贷款,以及拿到牛蒙恩和蓝蔚名下的所有房产。
这些房产将来会给单彩。
那两千三百万已经通过安全有效的渠道,进了一纳米的账户,至于这些钱怎么算,那就是单嫱和赵长安两人协商。
聂丹琪扣押的车子,珠宝,奢侈品,将会由她处置,这些东西购买总价不少于五百万,不过估计只能变现出来两三百万。
这些钱有三十万作为私人公司的借款利息,五万四作为一千万的银行短期贷款利息,其余的作为聂丹琪的辛苦费运作费。
而牛蒙恩转走蓝蔚一家手里的八百九十万,这是作为他今后的个人资产。——他总得给自己留几百万。
这样一来,到最后就成了聂丹琪向牛蒙恩和蓝蔚,追讨没能平账的七八百万。
而牛蒙恩手里只剩下十几副‘名人’书法,在拿去鉴定为赝品以后,聂丹琪将会没收这十几副书法,作为鉴定费的抵偿。
牛蒙恩在成为老赖的同时,也成功的让已经变得一贫如洗的蓝蔚和那个声名狼藉的医生,也成了老赖。
“我真是一头猪啊,我对不起单嫱,更对不起小彩,这样让她们娘儿俩也会被人笑话,我真的对不起她们,——可我恨啊,我是真的恨蓝蔚这个贱人,还有她那不要脸的一家,不报这个仇,我都活不下去啊!——”
牛蒙恩又喝醉了,嘴里面一直不停的说,而文兰则是静静的听着,眼睛里面闪动着母性的光辉。
“你有没有想过等这件事情结束以后,你准备再做些什么?”
文兰好意的劝慰:“我觉得你可以用一年的时间去旅游,看看祖国的山水。”
“我的老家就是大山,我已经想好了,回去以后我手里还有八九百万,我修路,搞茶园,板栗园,和村里的乡亲们一起致富,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着,再也不出来了。我本来就是一个山里人,喜欢大山。”
“我支持你!”
文兰眼睛里面亮着光对牛蒙恩说道:“你一定能带着村里的乡亲们富起来!”
“谢谢你的夸奖。”
“我们家其实也很穷,不过哥哥争气,考上了政法大学,又读了研究生,出国读了博士,当了律师,挣了好多的钱。我大专毕业以后找不到工作,是我哥拜托聂姐才进的事务所。不过我老家还很穷,我跟我哥打电话说能不能捐一点钱给村里,被我哥狠狠的骂了一顿,他说m国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他挣的钱凭啥要帮别人。”
牛蒙恩知道文兰的哥哥是聂丹琪的大学同学,现在是华尔街的一个律师,专门替那边的华人打官司,听说在那边的华人圈也算是小有名气,不过风评很差,属于那种黑心肠的人。
“没事儿,要是我们的茶园和板栗园起来了能挣钱,我们就到你村里带着大家一起致富。”
牛蒙恩大手一挥,甚是豪迈。
“真的?”
文兰两眼的惊喜。
“骗你干什么,知道我的都知道,我牛蒙恩说话一口吐沫一个钉!能骗你小孩子?”
文兰的眼睛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