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的喉结上下滚动,旁边的带着热气的温泉水扑到脸上,让他的脸色潮红。
一下子拍掉骆丘白在他身上作乱的手,眉头紧皱,胡乱的拢他的前襟,嘶哑的开口,“你给我穿好衣服!老实点!”
祁沣不敢看骆丘白,手掌只是胡乱的抓,骆丘白看他忍耐的样子,故意往前凑了一下,粗糙的手掌一下子碰到了一粒凸起,骆丘白闷哼一声,祁沣的脸当即又红了一层,像被电到一样,猛地把手抽回来,却被骆丘白一下子按住。
“哎,你这人讲不讲理,说让我穿衣服,还故意在我身上乱摸,没你这样耍流氓的。”
骆丘白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接着把他的手按在胸口小幅度的磨蹭起来,高热了一天的皮肤在被祁沣碰到的时候,欣喜的几乎战栗,骆丘白仰起头“唔”了一声,低哑的开口,“这才叫耍流氓,大鸟怪你学着点……”
胸口大片的皮肤露在外面,RU尖被刺激的挺立起来,嫣红的颜色跟红色的衣摆交相呼应,黑色的头发落下来摩挲着祁沣的小臂,引起一层麻痒。
掌心被蹭,芙蓉勾嘴里倾泻出断断续续的喘息,祁沣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全身的情潮被一点点的撬开闸口,汹涌的涌了出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找死是不是?”
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野兽发起攻击前最后的警告,骆丘白的斜眉瞥他一眼,很轻的笑了一下,灵活的双手把祁沣的衬衫下摆拽出来,手指碰到了男人最敏感坚硬的部位,“不是我找死,是你……找死。”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贴着祁沣的耳朵说出来,高热的身体整个都倚在男人怀里,被水汽浸透的黑色瞳孔波光粼粼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哑声说,“我这么碰你舒服吗?你不是只对我硬的起来吗,现在是不是该表现一下让我看看了?”
说着是腰带扣子被解开的声音,一根皮带被骆丘白抽出来,扔到地上发出“砰”一声响。
黑色的NEI裤里面,大家伙已经抬头。
被**折磨了一天的骆丘白,在看到这东西的时候,全身涌起一股古怪的战栗,连带着嘴唇都干了。
他实在不想承认自己竟然那么迫不及待,可是他控制不住,好像一看到祁沣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在上面揉,本来就已经有反应的大家伙被他一碰便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骆丘白几乎抓不住,惊讶的笑了笑,“你他妈怎么大成这样……”
妻子的赞美无疑是最浓烈的助兴药,祁沣猛地把他推到对面的墙上,扒掉骆丘白的衣领狠狠地啃上来,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欠X,穿成这副银荡样子,连回宾馆都等不及了?”
骆丘白抬头咬他的耳朵,发热的芙蓉勾就像被蒸发的美酒,每一个音都能醉人,“你不觉得在外面比在屋里更刺激吗?”
说着他猛地一掐手里的器官,在祁沣痛呼一声的时候,突然靠着墙垂下去,用牙齿咬住黑色的NEI裤一脚,往下一拽,当即埋在浓密草丛中的紫红色器官就露了出来,他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祁沣倒吸一口凉气,露在外面的六块腹肌猛然绷着,喉咙里控制不住发出一声粗重的低吼,手掌完全不受控制,只是遵循雄性的侵略本能,一下子按住了骆丘白的脑袋。
居高临下,他看到了半跪在地上的妻子,红色的戏服半脱半挂在他身上,修长的肩胛骨向下延展,在腰窝出被红色的布料遮住,两团紧致的肉因为这个姿势翘起来,头发垂落,半遮住他的脸,黑色的发丝之间,一双丹凤眼带着似明似暗的光泽,并不是多美,但就是勾魂摄魄。
这就是寻找肉钥的芙蓉勾,内媚像打翻的酒坛子,醇厚的味道倾泻而出,祁沣根本没法想象,如果这时候他不在这里,骆丘白会不会把这样一面也露给别人看。
想到这里,他心里涌起一股汹涌的独占欲,刚要把人掀翻在地,直接教训了再说,骆丘白却咬了他前端一口气,笑着说,“你急什么?是我惩罚你,你可别忘了。”
“你再敢多说一个字试试!”祁沣被**烧红了眼,口气嘶哑又带着气急败坏。
结果骆丘白也不害怕,不轻不重的挑眉撇他一眼,接着一张嘴把大家伙完全吞了进去……
“嘶——”祁沣低吼一声,按着骆丘白的手臂上都跳起来青筋。
“你给我住嘴,谁教你做这么银荡的事情的!”
他简直像发狂的野兽似的喝斥骆丘白,但是身体却控制不住战栗,嘴巴虽然又臭又硬,可是全身的命脉都被骆丘白死死地掐着。
他不知道还可以这样,他的妻子以前也没有现在银荡,但是被高热的口腔包裹,一条柔软的舌头拨来晃去,时而描画着沟壑,时而往前端的小孔里顶,让他全身的情潮都喷涌了出来。
他知道妻子的舌头有多柔软,这是他以前用嘴巴亲口尝试过得,可是现在,那些以前他从没放在眼里的小粒味蕾,却成了致命凶器。
一下又一下的刮着、缠绕着他,滚烫的温度随着喉咙里的软肉颤抖,那是能发出让他神魂颠倒声音的地方,如今却含住了他……这么脏的地方。
男人的凶器尺寸可观,骆丘白费力的很大的力气也吞不到深处,只能用舌头一点点的舔着,津液不受控制的淌下来,发出啧啧的水声。
随着一个吸口允,祁沣低吼一声,器官青筋缠绕,又大了一圈,涨得骆丘白的嘴唇生疼,可是看着祁沣双目赤红,喉结滚动的样子,他又更加卖力的舔着,仅仅是这样,他全身的热度都仿佛飙到了沸点,裤子里更是湿的一塌糊涂,恨不得立刻把这个男人拆骨入腹。
随着重重一吸,祁沣喉咙陡然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像是野兽满足时嚯嚯的声响,接着前端不受控制的身寸了出来……
骆丘白躲闪不及,被狠狠呛了一下,躲避的瞬间,白色的污液洒在脸上,沾湿了黑色的头发和红色的戏服,微微的腥膻混合着水汽弥漫开来。
祁沣粗重的喘着粗气,全身的肌肉隆起,面色潮红的看了骆丘白一眼,接着生气的擦他的脸。
骆丘白一躲,抬手抹了把脸,在祁沣眼皮子底下,把污浊舔进了嘴里,笑着撇了撇嘴,“好苦……”
祁沣的脸红的几乎滴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知廉耻”,接着暴躁的压上来,扯开骆丘白的衣服,一口堵住他的嘴唇,双手在胸口的凸起上使劲的掐弄,惊得骆丘白叫了一声,后腰都软了。
冰凉的地面上,红色的布料铺了一地,黑色的头发凌乱的粘在脸上、脊背上,还有平坦光滑的胸口。
祁沣掐玩着还不够,埋下头一口咬住,上下两颗虎牙一对,咬的骆丘白又哆嗦了一下,“嘶……妈的,你轻点咬!”
“那也是你自找的!谁让你故意勾引!”祁沣咬着牙撕扯着骆丘白的衣服,手掌一探进去立刻摸到了骆丘白早就湿漉漉的器官和泥泞的股间。
“你……嗯……才发现吗?”骆丘白的嘴里溢出一声闷哼,挑衅时的看他一眼,两条修长的腿掩映在红色的裙子下面,有一种性别错乱又让人血脉贲张的畸形美感。
祁沣呼吸急促,暗骂一声,抬手撕他腰下的衣服,抬手抽他的屁股,愤恨的说,“我让你发搔!让你发搔!”
“啊!操……衣服是剧组的,你别撕了!”骆丘白赶紧抓着下摆,却听到“刺啦”一声,红色的绸缎裙摆硬生生被祁沣撕破了。
骆丘白来不及骂他,腿间就顶进一条腿,祁沣用膝盖骨磨蹭着他早就抬头流水的前端笔挺,月夸下在他的肚脐和小腹顶撞着,发出兹兹的水声,“你又不是真的女人,还怕我撕你的衣服?”
祁沣低沉的开口,一下子让骆丘白臊得不行,全身高热,两条腿都兴奋地打哆嗦。
“你怎么流了这多水?不过就是摸了摸你鸟,就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祁沣的膝盖往前用力一压,在骆丘白的陡然拔高的叫声中,抽回腿,故意压低他的他的脑袋,让他低头看。
铁灰色的西装裤上真的留下一大片水渍,有些还没来得及渗进布料的前列月泉液,沾在上面,跟白色的污浊混合在一起,糜烂的不成样子。
骆丘白的脸红了,伸手抓他的后脖子,气喘吁吁的说,“你哪儿这么多废话……赶紧办、办事……我难受死了……”
持续了一天一夜的古怪高热,一直憋在身体里面没出发泄,这会儿被祁沣这样玩弄,他早就抵抗不住,仰着头抓着衣服,嘴里不断地冒出沙哑的喘息。
特殊时期的芙蓉勾,对肉钥的**是惊人的,他主动抬起一条腿架在祁沣肩膀上,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露了出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一瞬不瞬的看着祁沣,“赶紧进来……我要憋死了……”
这一眼就足够祁沣发狂,他盯着神秘的嫣红入口,因为呼吸不由自主的收缩,每一个褶皱都羞耻的蜷缩起来,前列月泉液和肠液混合在一起,把那里染得水滋滋的,手指一碰接着往里一缩,竟然就这样吞进去了一点。
祁沣再也受不了刺激,手背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暗骂一声,接着猛地把自己刺了进去。
“呃啊……!”骆丘白陡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尾音却带着舒爽的颤抖,像是满足又像是痛苦。
全身的白皙光滑的皮肤刹那间染上一层浓墨重彩的红晕,热潮滚滚袭来,在身体内部掀起了惊涛骇浪,全身的血脉跟着咆哮,肌肉猛然收缩,紧紧的缠住侵入的大家伙。
祁沣只觉得像是被吸住一样,仅仅是埋进去一半,肠肉就层层叠叠的吸附上来,比两个人任何一次都要美妙,像是早就期待已久一般,热情好客的把他不断地往里吞,像一张吃不饱的嘴,又像一张期待猎物良久的密网,绞得祁沣全身涌出一股战栗。
“你就不能松一点!”他羞愤又暴躁的拍骆丘白的屁股。
骆丘白正是难耐的时候,仰着头噗嗤笑了一声,故意使坏的用力一绞,“嗯……我要是……不紧一点,还他妈……真感觉不到你进来了。”
一句话点燃了炸药,祁沣的脸当即黑了,接着冷笑一声,把自己抽出来,接着狠狠的连根而入,把骆丘白一下子贯穿了。
“啊!”骆丘白哆嗦了一下,硬块正好顶在他最痒的一点,当即像被闪电劈中,脚趾都蜷缩起来。
“这次感觉到了,嗯?”祁沣一下又一下往关键处丁页弄,骆丘白分在两边的腿跟着晃。
“没……没感觉,嗯……你跟牙签似的,谁能感觉的到……!你再重一点,对,就那里……”
骆丘白嘴硬,可是终于解了渴的身体却愉悦的轻颤,狂躁的热度铺天盖地,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煮熟了,只有把祁沣吃干抹净吞进肚子里,他才好像凉快了一点。
祁沣的表情几乎狰狞了,被自己的妻子质疑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
他下了狠劲往里面死命的丁页弄。每一下都连根拔出,只留最石页大的一个前端留在里面,接着在骆丘白还没喘过气的时候,又猛地送进去,画着圈在里面搅弄,刺激的骆丘白不停地发出呻吟,死死地抓着红色的衣摆,连手背都因为用力过大而泛出了青白色。
“祁沣……祁沣!”
芙蓉勾一声声的唤着,声音沙哑柔韧,全身因为巨大的甘美而缩在一起,脑袋不停地晃动,嫣红的唇角沾着津液,沾湿了红色的锦缎和金色的铃铛。
这是一坛开封的醇酒,早就已经尝过滋味,可是当品过之后,才发现竟然内有乾坤,醇厚的酒液见过空气发酵出更加浓烈的香气,只有识酒的知音才能察觉,再尝一次就醉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人尝酒,还是酒勾人。
祁沣的呼吸急促,看着被自己折腾的起起伏伏的妻子,心悸又咬牙切齿。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等待检阅的替补,究竟能不能被芙蓉勾选中还是未知,哪怕他现在让他这么愉快,没准还是选不上,一想到以后骆丘白可能还会对其他人袒露这样一面,祁沣就无法忍受,目光赤红,疯了似的顶进去,像是恨不得顶进他的胃里。
“啊……太……太深了!祁沣……”
骆丘白呜咽一声,石更物已经闯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他头皮发麻,混乱之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舒服吗,嗯?你想要的是不是只有我?”
祁沣密集的戳着,手指按住骆丘白试图捂住嘴巴的手,低下头用舌头拨弄着他的RU尖,用力的吸口允,像是笃定要在里面吸出来点什么。
“嗯啊!你别吸了……操,疼死了!”
骆丘白使劲摇晃,手掌在祁沣的按下挣扎,却死活挣不开他的束缚,身体里的岩浆掀起了巨浪,眼前一片昏黑,他觉得自己被活活烤焦了。
“快点回答我!你是不是只对我才浪成这样?”
祁沣眯着眼睛,目光凌厉,看骆丘白不回答,咬着牙把自己抽了出来。
骆丘白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好不容易把祁沣吃进嘴里,这会儿刚要攀到顶峰就被强硬的拽下来,身体涌出巨大的空虚,比之前还恐怖的热量让他焦躁的来回晃脑袋,咬着牙红着脸,自暴自弃的点头,“是……是!只有你,我只对你……对你浪……”
祁沣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接着更加分开骆丘白的腿,把他狠狠地贯穿了。
骆丘白睁大眼睛,这次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高高的扬起脖子,露出了凸起的喉结。
肩胛骨向后展,中间形成一条深深地线,无声的媚像蒸发酒,在温泉池边氤氲开来,勾的祁沣口干舌燥,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把人抱在怀里,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突然改变的姿势,让硬块进得更深,骆丘白发出一声闷哼,全身的热浪汇聚在一起,在被戳到身体里那最脆弱的一点时,陡然爆炸,火热的碎片涌进四肢百骸,刺激的他猛地蜷缩。
陡然紧致的禾必处,像层层叠叠绞在木主身上绳子,一圈一圈的把他缠住,接着在一刹那间同时收紧,祁沣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接着再也控制不住,顶在深处猛地喷发了出来……
灼热的稠液涌进身体里,带着一股冲力,打在壁上烫得骆丘白一个哆嗦,跟着也身寸了出来。
在身体里盘旋了许久的热浪终于偃旗息鼓,祁沣慢慢的在里面磨着,一股清凉的感觉钻进两个人的身体里,骆丘白累得几乎虚脱,下巴搁在祁沣的肩膀上,大口喘着粗气,享受着巅峰过后余韵,一时没有睁开眼睛。
脑袋里像被搅浑的浆糊,一时没法思考,骆丘白仿佛听到了骨骼发出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就像一把锁找到了他唯一的那把钥匙,在身体被打开的一刹那,脑海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钥匙的每一个纹路,每一个棱角,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胸腔里的五脏六腑都像是为了这把钥匙而特意改变了形状。
除了肚子还古怪的发着热以外,骆丘白全身的高热总算是平息下来,连精神都比刚才好了许多,要不是因为股间的异物感太过明显,他都快忘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这时,两片炙热的嘴唇突然落下来,拉回了他的神智。
“不许走神!”祁沣不悦的瞥他一眼,自己这个丈夫还在眼前,妻子就敢胡乱走神,这不是刚才故意勾引他的时候了?
紧紧的盯着骆丘白,他心里有些许的不安。
看这芙蓉勾也没有什么变化,这样到底算不算达成了锁钥之契?
看着祁沣潮红的两只耳朵,骆丘白笑了一下,挪了挪身子磨蹭着祁沣的大家伙,垂着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说,“那个……你还干得动吗?我好像……又有点想要了……”
他很诧异自己这一次竟然没有因为剧烈的情事而累到虚脱,反而更加舍不得离开男人,甚至一看到他结实的胸膛和英俊的脸,身体又开始骚动了起来。
但是现在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只想再把男人从头到尾吃一遍。
情事过后的芙蓉勾带着还没消退的媚,慵懒的声线丝丝缕缕的飘在耳边,让祁沣一下子又有了反应。
他狠狠地瞪了骆丘白一眼,耳朵潮红,一句废话也没说,直接把他按倒在地,又一次顶了进去,在骆丘白笑着的惊呼中,用实际行动告诉妻子他到底行不行。
两个人颠来倒去的折腾了很久,胡天胡地的又说了很多不找边际的话,骆丘白从没发现自己这样渴望过祁沣,即便是身体的热度已经散去,记忆深处还留着那份欲罢不能的快慰,让他食髓知味似的,彻底破罐子破摔。
本来祁沣就拒绝不了炉鼎的邀请,更何况芙蓉勾的声音简直要了他命,两个人就像脱离了现代文明,躲藏在山林深处的肆意交又欠的野兽,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也忘记了周围到底有没有人,眼里只剩下彼此。
等到两个人都腿软脚软,再也身寸不出什么东西的时候,已经凌晨两三点了。
祁沣硬邦邦的坚持要给骆丘白洗澡,脸却始终古怪的红着,被骆丘白笑着指出来之后,就暴躁的一拍水面,说骆丘白不仅色盲还有夜盲症。
骆丘白知道他脾气古怪又别扭,偷笑着没再吭声,等到泡过温泉,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抬起来的时候,两个人这才想起来要回宾馆。
一番胡闹下来,两个人的衣服都脏的不能穿了,骆丘白身上那件红色的戏服更是被祁沣撕扯的成了碎布条,只能勉强的挂在身上。
骆丘白瞪了祁沣一眼,露出一个“都怪你”的表情。
祁沣面无表情的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冷哼一声道,“你觉得我买不起这件衣服?”
重点错乱成这样,骆丘白也懒得再跟他回嘴,脱掉已经脏了的戏服上衣,光着上身说,“现在大半夜的虽然不会有什么人了,但是咱俩还是分开走比较好。”
“你就打算这样回去?”祁沣冷冰冰的扫他一眼,你有没有一点做妻子的自觉,光着身子的样子只能我看,难道你不懂?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穿着女装回去吧,万一路上碰上个人,再以为我是鬼怎么办?”骆丘白笑了笑,把戏服卷起来拿在手里说,“你先走吧,我二十分钟之后再走。”
祁沣不悦的皱起眉头,把刚刚脱掉的衣服就要脱了下来,露出一身结实紧致的肌肉。
骆丘白赶紧把目光挪到一边,避开美色诱惑,没好气的说,“我跟你说正事,你又把自己脱光了干什么?”
祁沣不搭理他,把自己的衬衫扔在骆丘白头上,冷冰冰的说了俩字“穿上,一起走”。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撇了撇嘴,“都是男人凭什么,你可以光着,我就不行?”
说着他把衬衫递过去,“你的衣服你自己穿,我就这么回去。咱俩要是这副尊容被人看见,明天就可以自挂东南枝了。”
一句话让祁沣的脸又沉了一下,接着开始面无表情的脱裤子。
眼看着大鸟怪就要把自己彻底脱光了,骆丘白赶紧拦住,他可不想再看一次那个闪瞎眼的大家伙,“你够了啊,大晚上玩什么LUO奔。”
祁沣把裤子扔给他,丝毫没有一点自己正光着身子的羞耻感,面无表情地说,“要不你就穿上我衬衣,咱们俩一起走,要不我就这么光着自己走回去,你选一个。”
一句话让骆丘白半天没合上嘴巴。
这家伙到底要不要脸,光着走回去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我光的是上身,你光的可是全身和大鸟啊,这要是在路上被哪个小姑娘看见,绝对告你耍流氓!
瞥了一眼祁沣精壮的身体和月夸下的大家伙,骆丘白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情愿让人家看了去,无奈之下只好举手投降,“行行行,祁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穿你的衣服总行了吧?”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嗯”了一声,下巴一扬,露出一副“知道了你还不赶快穿上”的表情。
骆丘白又好笑又好气,拿他没辙,穿上衣服之后,祁沣又要抱着他走,被坚决反对之后,不悦的皱着眉头往山下走。
一路上祁沣光着上身仍然气定神闲,愣是走出了一副精英牛逼范儿,反倒是骆丘白提心吊胆,一边走一边警惕的到处看,还时不时的加快速度拉开彼此的距离。
每到这个时候,祁沣就会在背后不咸不淡的说,“别强撑着,被我X了这么久,你走这么快不累吗?”
骆丘白一口气上不来险些要气死,祁沣从后面走来,强硬的要扶着他,敢拒绝就毫不犹豫的啃上来,一副“我都如此让步了,你还不知好歹”的样子。
两个人拉拉扯扯,腰酸背痛的终于到了宾馆,这时候已经太晚了,剧组的人早就睡了,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骆丘白把祁沣脑袋上帽子和墨镜压好,提心吊胆的往里走,一路上平安无事,眼看着就到了房间门口,骆丘白到处找房卡都找不到,正焦急的以为掉在温泉池的时候,祁沣面无表情地说,“再开一间。”
“我没带钱……”骆丘白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祁沣的嘴角诡异的挑了一下,慢条斯理的说,“我有。”
“不过,用我的钱开房有条件。”
骆丘白真是服气了,抚额说,“这里全都是监控,你别闹了,赶紧给我钱,你躲起来,我去开。”
“亲我一下。”祁沣面无表情的开口,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钱包,里面一沓现钞,“亲一下给一张。”
咱能别在这关键时刻耍流氓吗?!
骆丘白使劲抓了抓头发,看着男人认真的表情,他毫不怀疑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无奈之下,他凑上去快速的亲了一下,结果在抬头的一瞬间,男人突然用力把他按在旁边的墙上,猛地加深这个吻。
“!”骆丘白惊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一边推他,一边紧张的往两边看。
这时候斜对面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了,骆丘白的心一哆嗦,紧接着就提到了嗓子眼,可祁沣背对着房门,仍然嘬着他的嘴唇,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骆丘白真的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眼睁睁的看着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看到这人的时候,骆丘白猛地睁大眼睛,而祁沣也感觉到他的不对劲,顺着目光慢慢的回过头。
看到了面色陡然变了的孟良辰。
三个人,对面而立。
就这样,在深夜凌晨,毫无征兆的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