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换过车子回到酒店,还没有进地下停车场,杨波便是见到曹元德已经堵在门外,等着他了。杨波下了车子,曹元德便是冲了过来,“你去哪里了?我给你打了两天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杨波笑了笑,“我们出去野营了,怎么了?”“我们这边有了重大进展!”曹元德低声道。杨波朝着四周看了看,确认周围没人,他低声道:“你们查到了?”曹元德点头,“我们查到了成吉思汗最有可能的埋葬地点。”“在哪里?”杨波大吃一惊,他抬头看向曹元德,要知道他刚从成吉思汗墓中过来,对方就找到了?“在不儿罕山!”曹元德道。杨波愣了愣,轻轻一笑,“您这是开玩笑吧?”曹元德摇头,“我们找到了南阳,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杨波看着曹元德,“两天前,我见过他,当时他是在乌兰巴托的郊区。”曹元德点头,“你有没有在现场看到挖掘机?”杨波点头,随即又是装作惊疑道:“的确是有挖掘机,他们难道已经找到了元朝皇陵?”“我怀疑是如此。”曹元德把生意又压低了一些,“我们仔细查看了地图,发现南阳他们挖掘的地方,恰好和圣山在同一条经线上!”杨波掩饰不住的惊讶,如果说他本来还是有些敷衍,那么现在就是真的震惊了,“他们可能已经找到了?那些蒙国人都是贪心,也许被他们一两百块的赔偿就打发了,但是那些人永远不知道,他们损失的远远不止两百块!”“咱们应该怎么做?是不是要报警抓了他们!”曹元德道,他盯着杨波,似乎想要确定杨波的反应。杨波朝着曹元德看了一眼,见到他盯着自己,顿时便是心思急转,曹元德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家一起来到外蒙,都是为了寻找元朝皇陵,难道曹元德想要和当地政府合作?杨波随即又是否定了下来,外蒙虽说和国内疆域相接,但关系并没有那么融洽,当年他们独立出来,是受到北极熊国的影响,所以现在依旧和北边关系更为亲近,这样的话,即便是和他们合作,恐怕也没有办法得到任何好处!想到这里,杨波顿时摇头,“不用,咱们要等一等,也许他们当真能够找到皇陵也说不定!”曹元德笑了起来,“对,咱们要等!”杨波有些犹豫,“曹司长有没有派人盯着他们?”曹元德点头,“那是当然,我已经派了雨晴在那边盯着了。”杨波有些惊讶,“现在草原里蚊子这么多,回头她肯定是要找你后账的!”曹元德顿时大惊,“不行,我要去把她带回来!”说罢,曹元德匆匆离开。杨波回去见到宇文三人,便是把他和曹元德商量的事情重复了一遍。宇文沉默不语,没有发表看法。罗耀华却是皱眉不已,“他说有了线索,后面却在说是跟踪了南阳,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杨波看向罗
耀华,就听他接着道:“我觉得曹元德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试探你的反应,还有试探你合作的诚意!”杨波略微一想,也是想通了,“你的意思是说,他想要和我交换信息,但是因为我的推诿,让他犹豫了,最后只和我说了南阳的事情?”罗耀华点头,“对,我觉得咱们要跟踪他去!”杨波立刻站起身来,“走吧!”罗耀华呆了呆,“做什么去?”“跟踪他啊,我来给酒店打个电话,要一辆当地拍照的车子,这样才不会显眼!”杨波道。罗耀华无奈,“先说好,我要累死了,我可不想开车子!”“我来!”杨波道。两人驾车朝着曹元德他们所在酒店赶过去,途中,杨波越发感觉到这座城市的陈旧,很多建筑,还带有苏联时期工业的厚重风格。两人没有走出太远,便是遇到了曹元德的车子。车子停在一处酒吧的前面,杨波见到曹元德被一个高挑女子迎了进去,那女子足足有一米八,身着红色吊带裙,看起来颇为性感,只是她骨骼宽大,少了窈窕之感。罗耀华瞪大了眼睛,“曹教授换口味了?”杨波摇头,“你在车上等我,我去看看!”说罢,杨波从后座拿了一件外套,又是随手拿起了发胶喷在头上,随手抓了几把,戴上墨镜,这才是走了进去。正值下午,酒吧里基本上没有人,杨波进去时,只是能够看到曹元德的背影一闪即逝,他连忙跟了上去。转了一个弯儿,眼前已经没有了人,耳边传来音乐声,很难判断曹元德的所在,杨波眼睛微转,眼前光华闪烁,眼前视线清晰起来,墙壁也逐渐透明起来。很快,杨波锁定了曹元德所在的包厢,他能够模模糊糊地看到,曹元德正在和一个蒙国男子聊天,那蒙国男子三十多岁,一手搂着比他高出一头的红色吊带女子,一边和曹元德说话!杨波有些犹豫,他没有顺风耳,听不到交谈声,他只能躲在了隔壁的房间!略微顿了顿,杨波再次透视过去,见到曹元德交给蒙国男子一张图纸,上面有些标注,蒙国男子扫了一眼,便是收了起来。杨波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图纸逐渐清晰起来。“起辇谷”,杨波看到这三个字,顿时便是大吃一惊,他顾不上多想,紧紧盯着图纸,终于是看清了细节,这个地方让他感觉有点眼熟。待得蒙国男子收起了图纸,杨波方才是想了起来,这个图纸所显示的地方,不正是南阳他们挖掘的地方吗?曹元德这是要做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杨波不得其解,再次抬头,发现曹元德已经离开了,而蒙国男子已经和红衣女子滚做一团!杨波走出包厢,他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在吧台要了一杯啤酒,慢慢喝了起来。不过五分钟,蒙国男子带着女子走出来,杨波听到侍应生朝男子鞠躬,口中称呼,“巴雅尔少爷!”杨波看着两人之
间的身高茶具,微微一笑,转头朝着调酒师问道:“他是谁?”“他的父亲是议长大人!”调酒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