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儿心中暗暗感叹,老李家四房,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李明义这个当爹的,先是把同共枕多年的妻子刘氏打的小产,接着又活活把人掐死,卷款潜逃在外。
李海这个四房的长子,既然是个体有隐疾的,为了所谓的面子,不得不容忍妻子在外头偷人,给他戴上大大的一顶绿帽子……
李果儿的思绪飞出了十万八千里去,而李海听到周氏这个亲说的这番话,整张脸迅速变了脸色。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周氏怎么会知道呢?
他上的那个秘密,就连他亲爹亲娘都不知道,周氏这个做怎么会知道呢?
是小王氏这个无耻的jiàn)女人胡咧咧,说出去的吗?
不应该啊,小王氏若是对外说出去,岂不是承认她背着他这个丈夫在外头偷人吗?偷人可是要被沉塘的……
李海手上的拳头,捏的死死的,一字一句,面上强做镇定的对着周氏笑着道:“,孙儿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五宝和七宝都是孙儿与孩子娘的亲生孩子,怎地到了这里,就成了替别人养的孩子呢?”
不可以承认,不可以......
若他不是个男人这事传出去,他以后还如何做人,村子里的流言蜚语,唾沫星子还不得把他淹死。
若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小王氏偷人,理亏的是小王氏,不是他,可他不是正常的男人,一旦坐实,村子里的人们只会说他的不是,说他先做错了,当初不该骗婚。
给别人养孩子又怎样?至少他不用承受不是男人的痛苦,不用承认村子里村民们异样的眼光......
孩子就算不是他的,也得叫他一声爹,以后也要给他养老送终!
不是他的孩子,他以后压榨起来,就会没有顾虑,一个压在孩子头上……
“海哥儿,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呢?我当初可是听的一清二楚的,是你和她拌嘴的时候,你亲口说出来的。
这个jiàn)蹄子在娘家的时候就不知检点,怀着野种冒充我们李家的血脉,嫁到我们李家之后,又是背着你偷人,你能咽得下这口气,做的我可咽不下去。”
周氏循循善,一双眼睛希冀的望着李海,期盼着李海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明明不是亲生的骨,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和她这嫡亲的闹翻脸……
李海冷哼一声,望向小王氏,一双眼睛淬了毒,嘴上却是丝毫不改口的对着周氏道:“,你这是老糊涂了,孙儿的孩子,孙儿还不知道吗?莫不是你老人家想要逃避责任,故意说出这些污蔑的话。”
“我可是你的亲孙子,五宝和七宝也是你的嫡亲重孙子啊,你怎么能这样编排资格孙儿和两个孩子呢?”李海一脸痛心疾首的望着周氏,眼神之中满满的都是控诉。
周氏错愣不已,心中暗道,难道是她听错了,记错了吗?
不应该啊!她还没到六十岁呢,子骨一向也不错,还不至于记不好,耳朵不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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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儿听着,只觉得李家四房这风水真心不好,好好的一个人,既然做不了男人,为了遮掩体的缺陷,心甘愿的戴绿帽子,还准备着戴一辈子,养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当儿子......
叹了一口气,李果儿笑着对边的杨氏等人道:“娘,咱们回房去吧!姨母和两位表姐还在,我们得回去招呼一下。”
“也是,桑儿一个人要照顾孩子,还要招呼你姨母她们,忙不过来,瞧娘这记,既然给忘记了!”杨氏愣了一下,顺着李果儿的话,笑着往下开口。
四房的事,越来越让人难以琢磨了!
罢了罢了,已经分家了,海哥媳妇眼下也没有命之危了,她这个做三伯母的也不便在此久留,还是回房去的好。
李果儿点点头,对着从地里头归来的阿西和玉言等人点了点头,淡笑着与娘亲杨氏准备离去。
从头到尾对于四房小王氏和周氏之间的事,李果儿全然不曾有丝毫的恻隐之心。
大房门口一脸为难,看好戏也不是,插嘴其中也不是的王氏,见李果儿和杨氏母女二人要离去,阳怪气的开口道:“哟,三弟妹和果儿丫头,你们这是看好戏看过瘾了,想全而退吗?”
王氏一脸倨傲的高昂着下巴,望着李果儿和杨氏,眼中尽是挑衅的深意。
四房小王氏,终究是她娘家的侄女,她虽然是做姑姑的,但也是李家的儿媳妇,对于今这样的事,不能说什么,祸水东引,希望帮着娘家侄女,把众人注意力引到其他人上去。
如此也算是对得住娘家的兄弟了!
“大伯母这话可是冤枉果儿与母亲了,海堂嫂没了肚子里的孩子,我和我娘也是痛心的,只是我们三房还有客人在家呢,总不好将客人晾在一边,我们这继续干望着吧吧!”李果儿望向大房王氏,皮笑不笑的开口。
王氏这人,是想要让她们三房来做这出头鸟,转移注意力,只可惜啊!
她不会那么愚蠢,不会顺着王氏的算计,往坑里头跳的......
顿了顿,李果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望着王氏,掩着嘴满脸惊讶的道:“大伯母,莫非你心里头是这样想的?
和海堂嫂一个是你的长辈,一个是大伯母你娘家侄女,不知道大伯母,这是打算帮着那一边呢?”
你想让我往你挖的坑里头跳,我偏不跳,还要给你挖个更大的坑呢?
咱们姑且就较量较量,看谁更聪明,谁更胜一筹咯!
“这......果儿,你这不是为难大伯母吗?一个是夫家的婆婆,一个是娘家的侄女,如今的侄媳妇,帮着那一边都说不过去吧!”王氏讪笑着开口,眼神却是小小翼翼的望向丈夫李明德。
李明德狠狠的瞪了一眼王氏,沉着脸不说话,心中暗骂王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jiàn)人。
王氏耷拉着脑袋,直愣愣的站着,眼角余光瞧见丈夫沉下去的脸色,越发的站立不安。
怎么办?丈夫可不是怜香惜玉的,已经好多年没哄过她了,她不想挨打,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