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盖府的人竟然用这种老式的锁,幸亏我带了工具呢!”许云天惊讶的道。
老式锁虽然不如现在那些电子指纹锁那么先进,但是老式锁开启工具市面上很少了,会的人也不多了。
有的人能够轻松打开电子指纹锁,可是他却打不开那种老式的铜锁,因为他压根没有想到现代社会,还有人用几百年前的铜锁。
基本上没有研究如何开启那种老式的铜锁了,因为市面上已经绝迹了,就算是偷天换日四人组专业神偷遇到这种铜锁,也要琢磨半天才能打开。
许云天拿出一根细长,头部是扁平的不锈钢条,扁平的头部伸入铜锁之中,咔吧一声,铜锁打开了。
“天哥,你不愧为开锁高手啊!几秒钟就打开了这种老式铜锁。”闫小鱼惊叹道。
“嘿嘿,等我老了,我就去做锁匠,专门替人开锁。”许云天笑道。
他推开了西厢房的门,西厢房里面昏暗,拿出荧光棒,微弱荧光下,基本上看清楚西厢房里面的情况。
西厢房里没什么家具,只有几张桌椅,正前方是一张高大的供桌,桌子上面是一块块牌位,牌位前面是三脚香炉。
香炉里面檀香还没熄灭,剩下一小截继续燃烧,散一股檀香味。
“天哥,供桌上面牌位都是盖家的祖先啊!太多了!”闫小鱼颇为惊讶地道。
“不多,应该只有部分祖先,盖家几千年历史呢,才这么点人。”许云天说着,拿起一块牌位,看上面写着什么。
看到牌位上的字许云天和闫小鱼都惊呼道:“盖聂!”
“我靠,没想到盖聂竟然是盖府的祖先啊!”闫小鱼吃惊地道。
盖聂是古代的顶级剑客,他的剑术十分高超,几乎没有对手了,关于他的一生有很多传奇,有人说他可以御剑飞行,还有人说他可以御剑取人手记千里之外。
许云天看到另外一块牌位上写着:“王越”,这个王越也是剑术高手,据说吕布和王越比武,他败给王越,后来吕布要拜王越为师,被王越拒绝了。
“天哥,这个王越姓王,怎么成了盖府的祖先了呢?”闫小鱼不解地道。
许云天指着牌位下方道:“你仔细看这些小字,还有什么。”
闫小鱼仔细看牌位上小字,他终于明白了,“哦!王越是盖府的上门女婿啊!难怪他成为盖府的祖先了。”闫小鱼地点头道。
许云天和闫小鱼继续看那些牌位,那些牌位上的祖先都是古代的响当当的人物,有的是剑客,还有的是侠客,更有的是出名的英雄人物。
“哇塞!盖府怎么有这么响当当的人物呢?难道盖府风水好?”闫小鱼不解地道。
他一直研究古代奇闻轶事,没有看到过一个家族有这么多名人的,几乎每一代都是响当当人物,就那现在的盖文柔的父亲,虽然不是什么剑客,但好歹是一名成功的企业界。
“应该不是风水的问题,我怀疑跟《圣门》甲骨片有关系。”许云天猜测道。
“不可能吧?《圣门》甲骨片怎么可能造就这么响当当的人物呢?除非《圣门》甲骨片是神奇的宝物。”闫小鱼摇头道。
“小鱼,你不是说《圣门》是《黄帝内经》第三篇么,意思是超凡入圣之门,秦府和盖府都出了这么多响当当的人物,你说和《圣门》甲骨片没关系吗?”许云天道。
闫小鱼沉吟了片刻,随即点头道:“对哦,秦府和盖府的出了这么响当当的人物,肯定不是巧合,那肯定就是某物造就的,看来和《圣门》甲骨片有关系了。”
许云天皱起眉头,“我在想,《圣门》甲骨片既然是《黄帝内经》第三篇,那很可能是记载什么特殊药方的,吃了这种药,人就生了变异,公孙楚才秘密地研究药物很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了。”
“天哥,这不可能吧,按照你说法,就是现代说的基因突变,古代怎么可能知道基因突变的药方,这太过神奇了吧!”闫小鱼摇头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黄帝内经》本来就是个迷,就拿你的木甲术来说,木制的苍蝇可以飞,这不就是太过神奇了么!”许云天反驳道。
“天哥,木甲术之所以那么神奇,就是使用悬磁,这个是天外陨石里面的成分,不为人所知而已,其实没什么神秘的。”闫小鱼辩驳道。
“呵呵,也许《圣门》甲骨片里面药方成分就有陨石成分呢,吃了这种特殊成分,生基因突变,这个也是可能的。”许云天笑着道。
闫小鱼刚想说话,许云天做了一个手势,“嘘!有人来了!”许云天悄声地道。
紧接着外面传来脚步声,听到脚步声,许云天立即知道来人是一名男人,年龄大约二十多岁,身高一米六。
“来的是男人,和我们一样潜入盖府的,他朝着西厢房走来。”许云天悄声地道。
“呃!他来西厢房,那我们是不是要躲避一下?”闫小鱼道。
许云天摆手道:“不用躲避,反正他不认识我们,我们现在就出去,他还以为我们是盖府的保安呢,我们把他拿下,看看他是什么人。”
许云天和闫小鱼立即打开西厢房门,他们出现在西厢房门,外面的男人看到西厢房有人出来了,他急忙躲在暗处。
“刚才好像听到脚步声呢?怎么没看到人呢?莫非有人潜入盖府了?”许云天轻声地道。
闫小鱼故作惊讶地道:“不可能吧,谁敢潜入我们盖府,除非他找死!”
“刚才我听到脚步声好像在那边,我们过去看看吧。”许云天指着那男人藏身之地道。
那男人吓得急忙换地方,他猫着腰就要跑,许云天捡起一块石头,朝着那男子扔了过去。
啪的一声,石头击中那男子的耳根下方,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了。
“嘿嘿,这家伙果然中计了,我们去看看他是什么人?”许云天对着闫小鱼摆手。
两人到了那男子身边,那男子穿着黑色衣服,面上蒙着黑布,扯掉黑布,露出一张陌生的脸,脸上有一条刀疤。
“这家伙是什么人啊?”闫小鱼好奇地道,他搜索那男人,除了一把匕外,身上没有其他物品。
“我靠,这家伙身上为何这么干净,这不科学啊!”闫小鱼疑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