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农修真
当他打开修炼室的房间,戚召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这小子也通过权限和关系,在乙号区域开了一个房间。为了能及时的伺候张德明,他特地申请了一下张德明,让他的修炼池脉口阵法和张德明这边同步。
因此张德明这边一停止修炼,他就立即知道了,就可以即使的赶过来,也算是个有心的人。
不管对方这么做是为了报恩也罢,还是为了钻营也摆,这样的人,张德明不影响自己的前提下,总是会善待他不少的。
因此在张德明的好处下,这几年来,他修为也算突飞猛进了,从太极弟子,突破成了一个两仪修士。
当然,在妖孽多如牛毛的百灵门福地,这点进步也只能算进度尚可。要是和道宫弟子比,不好意思,垫底大概都是没资格的。
“弟子见过管事,管事这次才闭关不到十日就出关了,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看着出来的张德明,戚召立即见礼道。
张德明打量了戚召一眼,道:“你跟我一起闭关,修为倒是增长的不错啊!”
“这得多谢管事栽培!”戚召立即回道。
“你继续守着吧,我这挂牌闭关也有小半年了,再不出关,估摸着不用院长来请,那群等我授课的弟子都得将这里给拆了。”张德明笑着说道。
本来张德明是一句玩笑话,谁知道戚召却接话道:“管事你明着来这里闭关这几日,修炼池这边确实多了好些个道宫弟子来晃悠。
开甲池的就有九个,也不修炼,成天的在周围晃悠。搞得下面换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怕出什么意外。”
“额·······”张德明尴尬了一瞬,道:“行吧,我回浮岛道宫了!”
言罢,张德明闪身离开了修炼池。他前脚才离开,后脚就接连几个退池子的弟子,也匆匆离开了。
不到十分钟,整个道宫都知道,他张德明张夫子应该总算要出关了。
······
张德明回到自己的院子,检查了一圈,没什么异常后,他略微的收拾了一下,飘身来到了西苑,牛心远的院子中。
“麻烦通报下,我找牛院长。”张德明看着守门的童子,开口道。
“张夫子,老师刚才吩咐了,你要是来了,不用通报,直接进去就是了!”童子言语间眼神异常闪亮的看着张德明,仿佛在追星似的。
“额······院长怎么知道我要来的?”张德明错愕的问道。
对方笑了笑,道:“不仅院长知道了,这会儿,整个道宫恐怕没几个不知道张夫子你出关的事情了。
你这一闭关,就是大半年,不少弟子天天望着呢,有的胆子大的,甚至来找院长撒泼,让他消了你的假呢!
说什么哪有老师才来几年,一放假就放半年的,也太不勤奋了。
弟子记得那天还是个栾家人领的头,撒泼了好久,闹得院长头疼了好久呢!”
张德明错愕的看着对方,一脸的懵逼。尴尬的道:“额······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少请假么?”
童子赶紧摇了摇头,道:“张夫子您误会了,弟子是想说,您要是事情没办完的话,还是等等再进去消假吧。
看如今这情况,以老师的性子,下次你请假应该老难了,指不定要找栾宫主批了!”
“额······”张德明懵逼的看着童子,道:“夫子级讲师,每年可以修三四月,这是规定吧?我这好几年没修,一两年的假也应该有啊!”
童子回道:“弟子只是提醒下夫子,夫子给我说这些也没用啊!而且······夫子你说的规定是没错的,但是也没明确规定假期是可以攒的啊!”
‘卧槽!还能这样么······’
张德明此刻是真的懵逼了,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他这夫子当得,怎么感觉搞反了?
自己才是牲口,学生才是大佬的?!
“夫子你要是没其他事情你快进去吧,老师应该已经专门坐着等你老半天了!要是有事情,就赶紧离开吧,别被瞧见了。”童子小心的回道。
张德明:“······”
你说的我都想转头就走,修完之前攒的假再回来了,免得把假期给他搞没了!
当然,这只是想想,张德明来这可是有事情的。
因此他懵逼间,带着无语的心情进了院子,被一个童子领到了之前来过的书房。
“来了,快,快进来!”
不待张德明见礼,牛心远就感应到了他的到来,出门热情的将他迎了进去,像极了翘首以盼,望夫归家的村妇,那股热情劲,让张德明超级的不适应。
要不是书房里没热炕,张德明都以为是找他交公粮了!
“你是来消假的吧!”
言语间牛心远领着张德明,在一旁的茶桌前坐下,热情间,不待张德明回话,他就自问自答道:
“是该消了,虽然你这假还有不少,但是毕竟第一次休假嘛,也别一下子用完了,都给大家一点空间,一点时间去适应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当着张德明的面将身份令点开,就那么在张德明面前,将假期给张德明消了。
张德明:“······”
张德明全程懵逼的看着,最后到嘴角抽搐。
消完假,牛心远才长长的松了口气,道:“明天正好是你这月的例课,所以吧,这之前半月就不算你的假了,算你上月月底消的假。你看还是我这心神院好吧,去其他院哪有这样的待遇。”
张德明:“······”
神他么对他好!!!
他成夫子后,就中旬有节例课,其余时间,随便自己定,只要满足每月三到五节自由课时间,他一个月就完成任务了。
这例课赶上了,下旬再上个三五节任意课,本来就算他这个月在挂职好吧,哪来的什么好不好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不就不耽搁你为明天的讲道做准备了!”牛心远弄完后,茶都没倒一杯,就开始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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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明:“······”
卸磨杀驴都没这么现实的吧,这样太那啥了!!!
“咳咳······”张德明无语的回神,咳嗽了一下,才道:“那个院长,我找你还有点事情!”
牛心远本来已经起身,向着书桌走去了,闻言又坐了回来,挥手弄出了一套茶具,同时严肃的道:
“延期可不行啊,我已经给你销假了,你这算再请假,短时间再请得找宫主去!”
一边说一边泡茶,看那架势,张德明要是敢请假,他就敢促膝长谈,喝茶喝到撑的游说那种。
张德明:“······”
果然找栾宫主了么,你家童子都将您看透了,你这心神道的院长,真心是白当了。已经是个水的不能在水的水货级心神院长了!
“我不请假,我想用我的授课积分换点东西!”张德明思绪翻飞间,看着牛心远道。
牛心远一愣,看着张德明道:“授课积分?你可知道这东西多珍贵么?别说夫子了,有的院长三五年都不一定能攒出一个的。
虽然你本事了得,不到三五年就足足有了惊人的十七个,超过了不少副院长。但是这东西并不表示不珍贵,咱们道宫老师圈子,就这东西最值钱了。
而且还是一个人资历、实力的硬性指标,每一个都弥足珍贵的!
你能三年升夫子,并且暗面上已经拥有了副院长的一些特权,其实主要就是它的作用。
这东西挂钩权限、资历时,可是不累计最大值的,只计算当前具体值,用一个你就真的少一个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很少人用它。”
或许是怕张德明不知道这东西的珍贵程度,他神情认真,面色严肃的给张德明解释道。
道宫授课积分,说是积分,其实是类似荣誉贡献奖励一样的东西。普通情况下,熬一万年也是熬不了一个的。
怎么说呢,就跟前世军队的一些特殊勋章一样,只有立了大功才能发的东西,只不过这积分吧······他不仅仅是荣誉,还是非常硬核的一种货币。
除去特殊情况,要想正常得到一个这样的几分,需要他在授课中,让弟子点天灯,还不是普通的天灯,这里面有着硬性要求的。
什么级别出现多少个天灯弟子,或者什么样的天灯累计多少个,才能有一个积分。
现场顿悟本就很难,还要足够牛逼的悟道,不然只能靠累计慢慢磨什么的,一个夫子要弄出这么一个积分,还真的有点难,难到千百年为单位。
“我明白,我非常清楚自己要什么!”张德明认真的回道,“不过也谢谢院长的关心!”
牛心远认真的看着张德明一眼,张德明也不回避的和其对视,片刻,牛心远才道:“算了,积分是你自己的,你想清楚就好。说吧,你想兑换圣地什么东西?”
“信息,我想浏览一下圣地核心信息库!”张德明快速的道。
牛心远一愣,随即皱眉道:“你可知道,所谓的信息库,是效仿域外,这些年才从道藏室那边分离出来的。
里面其实是鸿蒙乱七八糟的各种事情,没有太多修行相关的东西。功法秘技那些依旧还在道藏室那边。
你别被敞开了随便看这种标签给骗了,五个积分就能随便看,想想就知道多坑的东西了。
当年我也参与了分离的,和修行沾边的,就只有各种心得体会的书籍,还没有原版的书,就光一个感悟那种。
整个信息室,其实就是公共信息室那边的升级版的,你去过百灵门公共信息室的吧!”
张德明点了点头,道:“这些我都知道的!”
牛心远再次看了一眼坚持的张德明,良久才喝了一口茶,摇头道:“算了,反正你也是个有钱人了,不差这五个,浪费了也好。
毕竟你势头太猛,再攒几年要是二十个积分,达到院长积分基准线了,被迫给你强升副院长的话,那帮保守派又得跳脚了。这样多熬几年也好!”
“我还想用一个积分换一个话本系列!”张德明再次开口道。
“噗······”正在喝茶的牛心远闻言,直接喷了。
张德明面前灵光闪烁,直接挡住了飞射而来的雾气,同时还护住了面前的茶桌。
“咳咳······”牛心远咳嗽了一下,才道:“你说什么?你要一个积分换话本?”
张德明点了点头,道:“嗯,就是那种人物传记话本!”
“哈,你知道一个积分能换到多少的话本么?你是要打算将咱们百灵育灵道宫给埋了,还是想将这百灵浮岛给堆了?”
牛心远言语间,无语的摇了摇头,道:“你要真是想看什么话本的话,以你现在的威望,明天上课布置个任务。
不用花积分找圣地的,就你那些个弟子对你的热情劲······后天你那栖圣居就得被埋!
你脑子里一天在想些什么啊,乱七八糟不着调。积分换话本······你真是让老夫长见识了,真真开了道宫先河了!
要让总道宫的老祖宗知道了,还以为咱们道宫积分如今已经开烂大街了呢!你真要嫌积分多了烧的慌,想给那帮保守派卖好示弱,你干脆送我得了!”
“我不是要普通话本,我要远古系列话本,三祖传记系列的。还不能是最近万年新编的那些。”张德明开口道。
本来很无语的牛心远愣住了,看着张德明道:“信息室、三祖话本,你是想寻远古秘辛?这是在帮你们张家寻东西?
你家那器修老祖宗要找什么?都开始用小辈的资源了,什么东西值得这么拉下脸的?”
张德明听着对方的话语,眼神微闪,没有反驳什么,反而露出了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意义莫名。
牛心远见此,似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看着张德明,摇了摇头,道:“罢了,你家老祖都能拉下脸,我管那么多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