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五百四十二章
我们到了卫城有名的留山风景区,时间很赶,大家快速走路去坐缆车。
现在排队的人不多,这边封闭式缆车不大,很多年过去了,已经改装,最多能坐四个体重标准的成年人,原来是双人的小型缆车。
谛总瞳助理要跟我一起坐缆车,但我没让,说我一个人快赶两个胖,我和湖岳坐的一个缆车上山,其他人紧随其后。
缆车往上慢慢开着,周围绿色掩映的陡石众多,还有一些建筑在山坡之上,宽大古旧的山景风光还算不错。
这缆车不是能到山顶的,往上还得再爬一些台阶,湖岳揽着我的胳膊,我笑着跟他一起放松的走着,在一个山道上简单拍拍照片。
“湖岳,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赶时间也要来这个地方转一圈吗?”我笑着看着他问。
“因为这边山石风景好啊!应该挺有名……”湖岳说完,又拍了几张山景照片。
“我高二的时候曾经来过这个地方,是高中学校组织的年级活动。学生们白天登山,晚上在山下宿舍住,第二天上午来烈士陵园扫墓默哀和集体仪式,然后坐大巴车返回学校再回家。我当时一百九十斤,你猜我是登山的,还是坐缆车上来的?”
“坐缆车吧!你可不像会登山运动的,呵呵……”湖岳不拍照了,他过来亲密的和我揽在一起,调皮的高兴的笑了几下。
他仙帅神幻的圣男颜色更加玉亮俊辉,我们一起欣赏山下的壮丽风光,现在不时有微风吹过。
“湖岳,我也有认真的时候,我当时十七岁,多么年轻,当然可以登山登顶,背着一个灰黑色的双肩书包在这边登山,书包里面是自己用塑料杯灌得一升的凉开水和超市买的糕点。我穿着我妈花七百多给我买的阿迪达斯的白色金底的篮球鞋,当时是老款出清,原价要一千多!在过去是很贵的一双运动鞋。但我妈还是执意给我买了,鞋确实很好,但就是太贵!当时我妈我爸他们已经离婚,我爸能每月给几千生活费,我妈我姥爷姥姥和我一起住在京郊的三居房子,我妈贷款买的,要还二十年的房贷,我都三十一周岁,还要再还几年才能还清。我妈那个京都的房子买的太对了,如今房价长翻十倍,她还是当年有非电的时候买的,那时房价更低,银行贷款也好贷,买的阳面朝向也好。装修可以,纯木地板就花两三万,当然是她管保险公司贷款装修的。她以前在南城做生意,有几套红木和花梨木的高档茶几长椅等都放在京都的家里。我以前最难的封闭十年大多都是在这个房子住的,我都三十几岁了还赖着不走,坑妈非常严重。我妈虽然对我吵骂,但能给我钱花,有余钱能给我买些好东西。我爸从来不给我买好鞋,还嫌我妈给我买贵的鞋太贵,他说还不如买吃的实在。但我妈知道富贵的人一定要把脚养好!经常穿好的鞋,早晚可以去好的地方。我跟你说,体相来讲,脚腕粗是有福的,与胖瘦无关,要看骨骼大小。一个家里,我的脚腕最粗,我妈其次,我姥爷姥姥的还可以,我舅的福气就不多了,而我爸的脚腕就非常细了,冥冥之中,一个人能享多少福是有定数的,从面相体相能看出一些。我的出生改变了家庭的整体运数,没几年我妈就发大财了,她的服装店生意特别好,我姥说一段时间,那个批发商场里,谁也没我妈这家店的服装卖的好。我妈她去南城,总有各个工厂老板请她吃饭,各种款待。我小学的时候,她和我爸存款已有几百万,当时算冰城的中上档的土豪,两家人及亲戚沾了很多光。只是后来我妈她整股票净赔二百多万,倾家荡产赔到股票退市,服装店也没有了。我妈我爸正式分开一两年之后,我爸那个又找的坏女人坑了他几十万跑了!我爸的服装档口也没有了。离开我这个很有事业能耐的妈,他一事无成,连离婚后给他的百万存款都稳不住。而我舅怂恿我妈借我爸我哥我老姑的钱在南城整的小公司破产,钱后来我妈独自还清,我舅认为公司赚钱跟他有关,得分他一份!而赔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都应该我妈来还,有时好像不是他的亲妹妹,反而像阶级敌人,还得时不时的给他钱花,都是应该的,有钱也不还。当然我妈的脾气很差,她也有很大责任,对她亲兄长没什么尊重,对别人家的兄长倒是尊重,所以我舅也没多善待她,这叫一报还一报。一段人生过去了,我姥爷姥姥妈妈还有我其实本性都没有变,我感谢生养我的这个良善有德的好人家,而变得人是我舅,变得最多的人是我爸,曾经世上骂我最多的人也是他,尤其几年就像一个魔,真的无法想象和小时的爸爸是同一个人。围绕京都的这个房子展开很多年的家庭战争,我姥爷去世了,最困难的几年,我妈很怕我会继承她的财产,认为我不上班,害的气的她多次得癌,她那时很恨我,挨完我爸骂,就得从我身上发泄和平衡。我爸认为我早就不该存在,不上班就是除生,如果没了,还得花钱,吃点瞎点。我舅认为我吃不吃东西,跟他有什么关系?一个废物躲在家里,没那个赚钱的能力,还不如我妈赶紧卖房子给他花些才是妹妹应该做的,我舅用我姥姥卖老房子养老分的十几万,全还了他自己早年的债务,当然其他债务和利息得他自己开车赚钱还。我姥保护了我,我妈骂归骂损归损,该给我的生活费,她借钱也都给我了。我妈说人穷到一定程度就变成鬼了,我深有体会。后来,我姥上养老院,我妈出国了,身体也好了,只是又愚蠢的再次把我爸整出国陪她,因为钱的的问题,连胸口都被踹了,多少知道命重要,前夫其实没有多爱她,不打别的有过的几十个女人,专门毒打她。我二十五岁上班,春天的一天没有赶上地铁,我坐在室外的长椅上,看着满天星斗看了半宿,我活了下来,也没有变成乞丐,还想起了栐幻记忆,写成几部书送给自己和书里重要的人。我二十六周岁的秋天,对钱的全面封锁终于解开,我也容不得我爸没有底线的辱骂我,因为我是个正常人,不是弱质也不是白吃,我不是为了被骂才活在这个世上,我在京都上学,回老家高考都能考上三本,只是当时没有钱上大学,我智力是正常的。我妈说她在南交会的几年,有一双手再推她的事业人脉,其实就是我的念头再稳步推进,因为我要长些世面,直到把该去的地方都去一遍,好为未来的在星莲世界的青春复生做足铺垫。”我说的情谊真挚,自己懂自己的过去有多么艰难,因为懒惰也跟家人带来了不幸,还有很多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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