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虎门的人动手了!
准确的说是,地虎门的人把司空莲露抓走了。
这是叶凡一直担心的事,终于还是来了。
现在,叶凡不能确定的是,到底是地虎门的人想要和他算账,还是诸神殿的人指使地虎门这样做的?
如果是前者,那还好点。
如果是后者,那就麻烦了。
那,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答案是:后者!
褚八斗在寨子里没有抓到叶凡以后,立即展开了下一步计划,一方面吩咐地虎门的人在陇西下手,另一方面,让洛寻月安排另一波人,开始抓和叶凡有关系的人,一切都是为了抓叶凡。
其实,就算禇八斗不打招呼,地虎门掌门人凌金龙都准备对司空莲露下手了,现在有褚八斗帮衬,更是乐此不彼。
……
……
叶凡和万泽尽最快的速度赶回了陇西,了解到了详细情况:
就在昨天,凌金龙带着人闯入了司空家,强横抓走了司空莲露,丢下了一句话:让叶凡去地虎门领人,一个星期内,叶凡若是没有出现,即把司空莲露赏给众弟子玩乐。
堂堂的地虎门掌门,竟然说出这种话,简直是不要脸到家了。
无非就是要逼叶凡出现!
听到这话时,叶凡气得脸色漆黑,真有把凌金龙祖坟都掘了。
仅一个星期,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了,去地虎门有三天多的路程,剩下两天多的时间……
哪敢耽搁,叶凡屁股都没坐热,立即带着万泽出。
鲁深等人想一起跟过去,但叶凡拒绝了,有的时候,人多确实好办事,但有的时候,人多反而碍事。
这次,目的是要救出司空莲露,同时,看能不能干掉凌金龙,这两种事,只适合悄悄来,正是叶凡和万泽的强项。
两人连夜赶路,三天后的傍晚,到达了地虎门所在地的山脚下。
休息了两个多小时,调整好状态以后,叶凡和万泽藉着夜色向山上摸去。
一路上,现了多外暗梢,想必是凌金龙特意布置的,只等着叶凡的到来。
却不知,在这方面,叶凡是一个宗师级的高手,还有一个堪称宗师级的万泽。
两人花了一个多小时,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地虎门的外围,立即行动——找司空莲露。
这可不是容易事,两人把地虎门转了一圈,花了两个多小时,一无所获。
不是两人能力不行,而是,要在短促的时间内找出一个人,确实困难。
头大了,怎么办?
商量之后,叶凡决定先找到凌金龙住处,打探一下情况,或许能有所现。
虽然已经是零点以后,但凌金龙所住的院子仍是亮着灯光。
凌金龙没有睡,他端坐在客厅的紫檀木椅里,一动不动,仿如一尊威严的菩萨。
厅中还有四人,一个是他的儿子:凌飞杨,被誉为地虎门后辈中的第一天才,也是上一届新人王大寒中的第三名,只可惜,这一次,被叶凡无情的踩在脚下。
正因为这些,他除叶凡的愿望,和他父亲一样强烈。
另两个是地虎门的长老。
三人已经站了很久了,本来是凌金龙召唤他们过来的,但来了以后,凌金龙一字不说,仿佛神游天外一般,但脸色又森冷得没有半点神游的迹象,整得三人不敢打破他的状态。
另有一人,一个女人,正是叶凡寻找的司空莲露。
她被绳索绑着,嘴里塞了条毛巾,蜷缩在地上,就在凌金龙脚前。
凌金龙终于说话了,声音低沉冰冷,开口即是:
“我有种感觉,叶凡已经来了,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他儿子凌飞杨和两个长老低下了头,不知该如何应答,因为,凌金龙昨天也是这么说的,前天也是这么说的,这叫人怎么回答。
就连司空莲露都听了好几遍了,有时真怀疑凌金龙是不是被叶凡刺激疯了。
凌金龙当然没疯,只是太渴望叶凡出现了,叶凡就像扎在他心脏上的一把剑,若是不拔掉,时时刻刻都让他难受得想死。
短暂的沉寂过后,凌飞杨接话道:
“爹,该来的,总会来的,而且,我们布置了暗梢,只要他出现,立即会有消息,爹不用太记挂了。”
“你懂个屁。”
凌金龙一声喝骂:“他如果连那点人都摆不平,那还犯得着我寝食难安吗,我可不想再栽一次,这一次,只能赢,他玛的,他肯定来了,我有种感觉,他就在附近。”
凌金龙越说越笃定,脸色则是狰狞如恶鬼,呈现出了疯魔的状态。
凌飞杨和两个长老沉默,忽然担心凌金龙会不会就这种状态一而不可收拾。
还真是这样,凌金龙越想越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忍不住四下看了一眼,仿佛看到叶凡就潜伏在四周一般,当即一蹭身从椅子里站起来,大吼道:
“快,把这娘们抓起来,他来了,我看到他了。”
凌飞杨和两个长老一惊,以为凌金龙真的看到了,身心瞬间紧绷到战斗状态,四顾搜索着,怎么也搜索不出叶凡的身影。
回头一看凌金龙,好家伙,他也在四顾搜索着……这哪是看到了啊,分明是一惊一乍的瞎掰啊。
哎,掌门人莫非心智已经失常,疯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传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话了,绝笔是第一个被对手逼疯的掌门人。
两个长老齐齐看向凌飞杨,虽没说话,但眼神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让凌飞杨安抚一下他老爹,别再这样瞎整了,再这样整下去,大伙都会跟着一起疯掉。
还别说,凌飞杨真认同这点,暗暗清了清嗓子,说道:
“爹,你放心,我们就去收拾他,你在这安心等着……”
本是想安抚一下凌金龙紧张的情绪,哪知凌金龙一个闪身冲到他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完骂道:
“你是不是当老子神经?”
“……不是。”
“那你告诉我,他在哪,说啊。”
“……”
凌飞杨哑口,木楞望着他爹,心里突然想骂一句:艹,我哪知道啊,你丫的到底是疯了还是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