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顶天为下一代培养左傍右臂,选择了宋迁,先不说是为谁培养的,但彭金娥已经让女儿先靠近,掌控在手里了。
至于过程,很简单,当彭金娥获知张顶天的心思时,马上有意接近宋迁,邀请他吃了几次饭以后,再让女儿勾宋迁。
这方法和彭金娥当年霸占张顶天一个套路,而宋迁正是热血方刚的年龄,面对送上门来的张木兰,真有些抵挡不住。
加上张木兰是张家大小姐,这种显赫的身份,更是有些异样的**,这心思就像,普通的男职工上年轻的女总裁一样,身心会多出几分莫名的兴奋。
所以,两人在床上滚到了一堆。
而宋迁只要上了张木兰的床,还能脱身吗?
自然不可能脱身了,而且,张木兰循循诱导,说以后结婚,张家就是她们两人和儿女的,这种诱惑,兼具权色,很容易让三十多岁的宋迁心动。
如此种种,宋迁完全落进了张木兰的网里,已先一步成了张木兰的爪牙。
当然,三人都是偷偷摸摸私下来往,张顶天并不知道这些。
先不说这些,回到眼前的事上。
叶凡等人离开以后,客厅剩下张宇父子、张黑风和聂兵。
张宇、张黑风和聂兵三人的腿都跪麻了,正揉着膝盖。
张宇还要承受胸口的疼痛,他脸色惨白,满脸是汗,横躺在沙上哀嚎不止。
张黑风同样是满头大汗,是怕张飞鹤收拾他,因为先前他把张宇推到前面背黑锅了。
但张飞鹤现在没心情收拾他,正怒目瞪着儿子,骂道:
“没用的东西,活该,老子真想不明白了,怎么养出你这种傻笔儿子,既然给张木兰当枪手,你是嫌命长了吗。”
“爹,唠唠叨叨的,有完没完?我哪知道张木兰会暗中搞鬼,那婊……”
“闭嘴!”
张飞鹤一声厉喝,阻止张宇骂张木兰为“婊==子”,无非是怕祸从口出,或者说,怕这话从张黑风或聂兵嘴里传出去。
所以,他冷眼看向张黑风和聂兵。
两人眼角齐齐跳了跳。
张黑风忙说道:“飞鹤哥,我刚才是逼不得已,望见谅,这边……这边如果没其他事,那我就先走了。”
“滚,再有下次,别怪我心狠手辣。”
“明白,不会有下次了。”
张黑风匆匆离去。
聂兵也想走,但张飞鹤把他留下来了。
随后,张飞鹤喝问张宇道:“说说,你跟那个叶凡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宇被这个问题问住,忽然现叶凡似乎从没有惹过自己。
“他靠近玉莹,图谋不轨。”
“这因为这个吗?那我就搞不懂了,他靠近张玉莹,关你什么事?”
“……”
“难道你认为张玉莹会看上你,你脑子被驴踢了吧,就算张玉莹两眼瞎了,也不可能看得上你,你操心这些事干吗?”
“……”
张飞鹤一顿臭骂,骂得张宇哑口无言。
但随即,他狞色道:“即便我没份,那杂种也别想有份,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得到,不管怎样,我都要干掉他。”
“你个蠢货!”
张飞鹤一扬手,要抽张宇。
而张宇一拧脖子,瞪着他老爹,丝毫不惧,气势比张飞鹤还要高涨。
张飞鹤气得七窍冒烟,骂道:
“蠢货,你还没看明白吗,那是头狼,现在不是你想干掉他,而是他想干掉你,再者,他跟张玉莹在一起,你怎么可能干得掉他,就算能干掉他,肯定也会把张玉莹牵扯进去,这次张顶天没有弄死你,已经是客气的了,你如果再动手涉及张玉莹的事,那你必死无疑,到时,谁都救不了你。”
“……”
说到张顶天,张飞鹤所有硬气都没了。
张飞鹤接着又说道:“这事,你别再犯浑了,彭金娥母女都不是善茬,她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等她们动手,我们静观其变,如果有机会,再暗中下手。聂兵,你以后跟着这兔崽子,千万提防那个叶凡,可别栽在他手里。”
“是。”聂兵点头应道。
张飞鹤倒是看清了形势,准备袖手旁观,等彭金娥下手,但能如愿吗?
当晚,张木兰即把宋迁召唤到了床上,一番蚀骨纠缠以后,宋迁缴械了。
“妖精!”
张木兰满脸红晕,媚眼道:“怎么,不喜欢吗,要不要再让你当一回神仙?”
“等会,我得缓口气。”
张木兰在宋迁身边躺下,手指在宋迁胸前某点绕着圈圈,说道:
“这次没能把那野种除掉,真是可惜了,都是张贵那老不死的坏事,可恨。”
“没办法,我现在不是他的对手,不敢正面来,等再过几年,等我修为再精进一步,到时完全可以把他拿下。”
“再等几年?那黄花菜都凉了。”
顿了顿,张木兰又说道:“过几天,我爹要出趟远门,我和我妈都已经决定了,要趁着这个机会除掉那野种,你脑瓜子灵活,想一想,看有没有好办法?”
宋迁拧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道:
“要除张玉莹,必须把贵老引开,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舅舅不是在二矿区管事吗,到时让二矿区闹点动静,则可以把贵老引过去。”
“怎么闹事?”
“有一个现成的靶子可以用,就是星辰阁那女人,她关在二矿区,而张飞鹤父子恨她恨到了骨髓里,你明天和你母亲去找张飞鹤父子,答应在二矿区给他们留个后门,让他们去杀那女的,杀掉以后,让你舅舅汇报给贵老,贵老若是得知,铁定会赶过去,因为那女的是星辰阁的人,她死了,那是大事,贵老一走,我们则可以放心对张玉莹动手了。”
张木兰眼睛一亮,当即在宋迁脸上狠狠吧唧了一口,恶心道:“好主意,我男人果真聪明,今晚,我是你的了。”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