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着车围着云龙湖转了一圈,然后顺着金山路一路往东,直接就到了我的母校—中国矿业大学,我们学校的前身是创办于1909年的焦作路矿学堂,也是晚清时期由外国人开办的三所私立高校之一和唯一的私立工科高校,同时也是在中国创办最早并一直延续至今的矿业高等学府。
从西大门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我们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同志亲笔提写的几个大字,“中国矿业大学“,熠熠生辉,我一直对这几个字不解的是,这“国”字和“学”字用的是繁体字,而“矿”和“业”(业)两个字为什么不用呢,这样看起来是不是更为浑然一体啊?呵呵呵,书写者的想法,咱作为局外人还真是有些搞不大明白的。
学校早已经放寒假了,所以门口已没有了平日里熙熙攘攘的景象,只是偶尔有几个行色匆匆的学生走过,大门旁边的几棵老法桐上不时的飘落下来几片黄叶,让人觉得颇有些寂寥和萧瑟。
时隔五年之后再次回到母校,我的脸上早就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青涩,沧桑不只刻在笑容上,连大学时所独有的那一份阳光烂漫也一同染上了社会百态的色彩。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油然而生,走在校园小路上,我的思绪像幻灯片一样,一幕一幕的在脑中播放,大学时期的我一度是多么的自卑啊,可是我一度又是多么的自豪啊......
人啊,随着时光的流逝,总是会忘掉大部分经历的,然而,总有一些事,一些人会让你永生难忘,记忆深刻。我清晰的记得,在我大一刚进学生会时候,就像后来到了深圳找工作一样,需要经历一对多的面试,那时候咱哪里经历过这种场合啊,可是,当时我把进入学生会作为一个能改变我性格,提升我为人处世能力的门槛,我很希望自己能顺利的迈过去,毕竟在以前的岁月里,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学习上,真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当然了,最后咱既没有考上清华,也没有考上北大,惭愧啊。
其实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想到,自己当初居然能表现得如此洒脱,以至于我当时一点都感觉不出来。也许就是因为这份突然的自信,让我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和期待,也为我后面大放异彩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而且,自从那次面试之后,冥冥之中我似乎得到了一个启示:除了你自己,谁也救不了你,谁也改变不了你。
毕业后的这五年里,我更是通过自己不断的成长和拼搏经历察觉到,大学期间的学习,看似微风细雨,看似与社会脱节,可很多东西只要你能有效的有机的和社会结合到一起去,那都将是很重要的,也是很有作用的。可以说,那一段学生会的经历对我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因为它带给我的不仅仅是学历和能力,更是一截锤炼了自己心理承受能力的缓冲期。
事实上,我很早就发现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极个别凤毛麟角的天纵英才之外,其实大部分人都大差不差,彼此之间的差距并不是很大,我呢,自不敢认能忝居天才之列,那就只能是属于这大部分人的队伍了。可是,就在这大部分人里,也会有三六九等的区分,也会有令人羡慕的佼佼者,我一直信奉努力和奋斗是能够从大部分人之列脱颖而出的必要工具。
为此,在大学四年中我勤勤恳恳,认认真真,当然了,现在看来,我当初做的还远远不够,如果能够重来,那我将加倍的努力。坦白的讲,大学时期,犹如婴儿般从书本上不知疲倦的汲取营养,从而得到的经验和教训,一直到现在都在指导着我的人生:
第一,就是你千万不要太在意别人看你的眼光,实际上,在你优秀之前,也并没多少人在乎你的,真的,所以呢,你想做什么,只要定了前面的方向,那就尽管努力往前奔跑就是了。而且,务必要记住一点,你的内心一定要够强大,即使一开始你很弱小,那也要经过不断的去做事,去经事,去找事来壮大自己,只有各种各样的事见多了,做多了,那你自然才能“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了。
第二,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要拖延,你要明白这时间它只会“嗖嗖搜”地向前流逝,哪怕你仅仅在想你上一秒钟浪费了什么的同时,这一秒钟就又已经从你眼前溜掉了。这也就是说,你其实一直在变老,想想看,myGod,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可怕的事啊,想到这里,你还会得拖延症吗?还敢得拖延症吗?如果你心中能够一直拥有这样的紧迫感,那你必然就会“风劲帆方疾,风回棹却迟。较量人世事,不校一毫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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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学校园,顺着大路一直往北,没有多远就到了淮海战役纪念塔,顾名思义,淮海战役烈士纪念塔就是为了纪念1948-1949年的淮海战役而建的,我的父亲就是在淮海战役的隆隆炮声中呱呱坠地的。淮海战役烈士纪念塔高38.15米,面东朝阳,依山而立。塔身正面镶嵌着毛主席题写的“淮海战役烈士纪念塔”九个镏金大字,其中“淮”字最大,高2.1米,“士”字最小,高1.73米,九个字平均高度为1.88米。
这里也是彭城周围远近闻名的红色教育基地,不光本地的,就是周围的市县也都经常在清明节的时候带学生来扫墓,祭奠,我们永远不会忘记长眠在这块土地上的革命先烈,而且,淮塔是不收费的......
吃过午饭后,趁着两个小家伙午睡有妹妹给看着,我和梓彤抽空跑去了矿山路那边的出入境办事处续签了一下港澳通行证和护照.......
原以为昨天夜里的折腾只是一个意外,所以我们并没有放在心上,父亲和母亲说的也对,别说小孩子,有时候就是大人忽然去了外地,也难免会夜里睡不好觉的,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认床”。到了晚上10点多钟,阿牧和阿神像往常一样,很乖的就入睡了,我们俩也松了一口气。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时间刚刚一过12点,两个人就像昨天那样如法炮制一般,又开始大哭大喊起来了,我们两口子又是哄,又是抱,整整在房间里踱步到了3,4点钟,给两人喝了奶,他们估计也累了,才终于又睡着了......
2月9号,阴历腊月二十八。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和梓彤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的黑眼圈,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笑过之后,不禁有些发愁了,宝宝们这两天晚上的异常情况,肯定是有些不大对劲的啊,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俩绝不是病了或者是饿了,难道说是那个?
我们俩毕竟没有经过这种事啊,不敢擅自就下结论啊,所以,我赶忙打个电话给母亲,把自己的猜疑给她说了一下。
母亲一听,先是很担心,然后又很笃定的说道,没事的,这样吧,你们今天就回来吧,我把恁大舅请家里来,让他给看看......
正在打电话的时候,妹妹进来了,听了母亲的话之后,忙说,我看还是算了吧,反正我觉得你们还是别去找大舅看了,他是怎么看的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
我和梓彤有些不解望着她,妹妹接着说道,反正也没有什么科学道理,就是这摸摸,那摸摸,然后吸口烟往脸上一喷,最后再用针刺破指尖,掐出几滴血珠来。
我愣了一下,忙问道,就这样?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就这样子了啊。
我一皱眉头,问道,啊?这样啊,那到底管乎不?
梓彤也焦急的问道,是啊,到底行不行啊?
妹妹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哎,不过,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建议还是别让孩子去受这个罪了。
梓彤本来就有些担心,一听妹妹这么说,忙望向我,说,正哥,要不,咱们等今天晚上再看看吧,说不定没事了呢?
我“啧”了一下,点了点头,既然她们俩都这么说,那就再观察一晚......
下午,我们一起去洗浴中心洗了个澡,三弟还有事,我们几个便没有再等他,直接回乡下了。
出发的时候,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雪花,车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偶尔经过的村庄,全都缩在路边,一路上,人影稀少,天刚黑下来,便到家了。
母亲早已准备好了饭菜,大家围在饭桌前,一边吃一边聊天,还是聊不完的话题,还是说不尽的往事......
吃过饭,母亲,父亲,妹妹都在逗着阿牧和阿神玩呢,梓彤挽着我的胳膊走出了家门,月光直直的洒落在雪地上,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静悄悄的。我们俩手拉着手小心翼翼的走着,一口气走了差不多2里来路,直到远远的看见邻村的点点灯光,才折返了回去。
这时候二舅过来了,姥爷过来了,三叔,还有其他的邻居们也来了好几个,他们肯定是看到我的车了,一时间,客厅里烟雾缭绕。我赶忙上去打招呼,到房里拿出两包华子,梓彤也和他们一一打了招呼,抱着孩子和几个女性邻居去了里屋,不然外面这烟雾这么大,孩子可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