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个·······”永孝他们三个回来后跟向缺说就漏了一条,其他的全给干了。
“现场收拾下,尸体扔他们车里,赶紧送走处理掉,这地方来往的人少但不见得一会就有人路过了”
“这里面还有几个活口呢”陈小文瞅了眼被泥头车堵住的那辆车,里面一共坐了五个人,三个被李奎开的乱枪给近距离打死了,还有另外两个身上中了弹还没有死透。
“死的扔下,活口带走,正好了拿他们当个活证物”这时候何征的电话也过来了,接通后他就问道:“完事了吧,你们人咋样?”
“有点小伤不碍事的,对方来了两车人,跑了一个死了几个,还有两个中枪的让我们给逮住了”
“有活口?那妥了,正好用他们给德雷克的身上泼一盆脏水,可以正大光明的把冲突给摊开了,你们回来吧,我和邦哥一会就到”
在多伦多,他们暂时把高维成的家里当成了落脚的地方。
半个小时后,两伙人都逐渐回来了,永孝把高宁宁送到了楼上安顿下来,这姑娘折腾了几天都没睡好,突遭变故整个人都有点失神了,一张俏丽的小脸蜡黄蜡黄的。
永孝下来后,安邦等人都坐在沙上谈事呢,向缺抬头问道:“人怎么样了?”
“虚脱了,眼泪估计都流干了,她是高维成一辈子的指望,反过来高维成也是宁宁唯一的依靠,打击太大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肯定撑不住啊”
永孝皱眉跟安邦问道:“哥,啥时候都能告诉死的那个不是他爹啊?”
“问我没用,得他爹亲自跟她说才行”安邦两手一摊,无奈的摇头说道:“高维成已经死了,就肯定不能在加na大露面了,他是要用假死来逃脱上面对他的关注,不然不是白死了么?其实,他现在的问题挺麻烦的,人死了除了不能公开露面外,他还得需要个正当的身份,毕竟他不可能剩余几十年都窝在耗子洞里躲着不出来吧?这一点得和国内谈了,但是两边人都不松口,暂时就得僵住了”
老桥无语的说道:“他现在还端着呢?”
安邦说道:“不端着咋办?在加na大他是黑户,回到国内就是红通,高维成肯定不愿意以后的生活都是在围墙下度过的吧?我猜啊,老高得看自己手里有啥跟国内谈判的筹码了,有足够的利益能够打动国内的话,没准人家会松口给他重新安排个身份,毕竟他的死在加na大已经上新闻了,国内稍微操作一下的话还是有可能的”
其实,高维成现在就是在抻着呢,他想要个能光明正大让他可以生活在阳光下的身份,而不是一辈子都藏头露尾的黑户。
打个比方来讲,有某些政治人物惨败在了政治斗争下,也有某些大白手套被踢下了神坛,但因为他们的身份太过敏感和重要,虽然下台了甚至有的已经被关押起来了,对外宣称是受到了审判,但其实他们本身并未失去自由,只是没有什么权利罢了,人也只是被秘密软禁了起来,他们活的依旧不错。
高维成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反正我现在已经死了,国内重新给我个身份就行,相应的我也会把手里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交给你们。
就像前段时间被引渡回来的那位走私家,外面说是已经被判了如何的,但其实呢,你想啊国内要是没对他有什么承诺的话,他会甘愿被抓回来么?还不如就在外面当个逍遥王好了,这是有人给他说法了,你回来吧,对公众我们有个交代就行,但你人活的依旧能不错。
“跟德雷克已经开始撕逼了,那就得见结果了,现在有两个事要办,第一是我们得给他的毒pn仓库端了,让他的供应跟不上消耗的节奏,紧接着我就得去一趟哥伦比亚,高维成的那个私人助理早就埋了一个引子,我们得和哥伦比亚的大毒枭接触式行,不管用什么方式,短期内绝对不能让他给地狱天使提供货源”安邦搓了搓手,指着几人说道:“你们都留下,在多伦多不能离开,我自己过去一趟,不然我们要是人都走了的话,德雷克就知道是我们在哥伦比亚搞事情了”
徐锐说道:“扯淡呢,你自己过去了,危险性太大,身边不跟着人能行么”
向缺摇头说道:“他的意思是我们不能跟着,但并不代表别人不去,咱不还是有其他的队伍呢么,唐七叔和王莽都可以出人的”
“那还可以······”
“啪”安邦从身上拿出高维成递给他的地址,拍到桌子上说道:“这个地方就是地狱天使的毒pn仓库,里面是他们一个季度的货,研究下怎么下手吧,这里肯定是重兵把守的,绝对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难啃不也得啃么?先探个底吧”何征问道:“你们带回来的那两个活口呢?”
“车里关着呢,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的!”
何征眯着眼睛说道:“那咱们就先倒打一耙吧······”
当天,晚上天黑了之后。
一辆车拉着两个中枪了的活口进入到了多伦多市区,然后来到了一处会所的门外,地狱天使的大本营在渥太华,但除了温哥华以外,在加na大其他几个城市都有他们经营的产业,这个会所就是地狱天使在多伦多落脚的地方。
一辆黑色的轿车疾驰在路面上,突然间车轮朝右转动,车身直接骑着马路牙子就开到了人行道上,然后径直朝着会所的大门冲了过去。
“嘎吱”黑色的轿车忽然猛地一个急刹,车身干脆利索的来了个漂亮的甩尾后,就横在了会所的门前。
“咔嚓”
“咔嚓”
车窗放下后,两个带着匪帽的人同时撸动两把散弹枪的枪栓,照着会所的玻璃大门就扣动了扳机。
“亢”
“亢”
两声沉闷的枪响过后,玻璃门顿时“哗啦”一声就碎了,过往的人全都被吓了一跳。
“咣当”右侧车门推开,两个被绑成粽子一样的人从车里被推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hadup······”
车里的人招呼了一声,随即压低枪口瞄向了那两人的双腿。
“亢”
“亢”
再次两声枪响,地上的人双腿膝盖部位,直接被散弹枪给打的血肉模糊了一大片。
“吱”轮胎摩擦着地面,黑色轿车在会所门前停留了不到三十秒后,就疾驰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