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维成和助理嘴里说的这个他,毫无疑问就是永孝了,他那边从机场起飞到落地,全程都在高维成的关注当中,自然也知道永孝给他高宁宁祸祸了,但高维成对他俩的感情处于不闻不问的态度,抛开大圈这个因素来讲,说实话高维成是非常欣赏永孝这个青年的。
毕竟,没人能在一堆持枪军人虎视眈眈的锁定下还能从容不迫的离开,特别是永孝跟他说过的那句话。
“我当兵的时候想的是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退役了之后来到大圈,这就是我的家,我一样要保······”
这样的青年一身峥嵘满脸正气,有哪个人能是不欣赏的?
高维成和助理的脑袋都嘎嘎好使,两人在知道永孝抵达多伦多,但却没在高宁宁失踪现场还有几场见到他的身影,他们瞬间就顿悟了,整不好永孝应该是碰上高宁宁出事的时候了。
“老板,你觉得?”助理试探着问了一嘴。
高维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明显是在衡量着什么。
两分钟后,助理语气有些急切的说道:“这是个绝顶的好机会,我觉得你可以和那边通个气了,如果我们双方能把这个扣子给作死了的话,完全可以从劣势上来个华丽的转身,一蹴而就的来到上风,而不用在提心吊胆的等待那些不确定的机会了”
“危险性太大了”高维成沉吟着说道。
“吃饭都有噎死的可能,喝水也有呛到的机会,老板,睡觉还有猝死的人,做啥没危险?”
高维成瞪着眼睛说道:“那是我女儿!”
“您女儿要的不是独自一人在国外靠着思念父亲活着,然后永远都活在悲伤里,你们中guo人不是最讲究一家团聚,养老送终,安度晚年什么的嘛?”助理一针见血的说道。
“呼哧!”高维成急促的喘息了几次,闭上眼睛拿出电话始终都在打和不打电话中徘徊的迟疑着。
“老板,快点的吧,再晚机会就没了·······”
于此同时,用孝和少马爷开着车一直顺着机场公路往回走,永孝的侦查经验能让他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抽丝剥茧的推出一点模糊的线索出来。
他们是从机场往这边走的,先差不多就可以断定对方肯定没顺着机场路往前走,肯定是原地掉头然后往后走了。
这条机场路,一直到市区岔路出口非常少,只有三个口是能从机场路下去的,其中大概距离案现场八公里左右的那个出口是最偏僻的,毕竟对方挟持了高宁宁为了不被警方或者监控的现下,悄然离去,就得走关注度不高的路,所以十有八九是从八公里外的那个口子下去了。
几个人稍微商量了下,就果断开车走了这条道,关键的是永孝和高宁宁之间的通话还没有断,人肯定还是在路上没有说话的机会,挟持的人不可能就只是把她关在车里,得找个地方关起来才是,到时候高宁宁有机会落单了,就能给他把方位报出来了。
“这姑娘应该不会蠢到一路上就担惊受怕,来不及记路线了吧?”少马爷问道。
永孝直接摇头说道:“她不是那种一受惊了,就跟个小兔子似的女人,她还是见过点市面的”
少马爷嗯了一声,很想告诉永孝,高维成的女儿见过的不只是一点市面的。
再说高宁宁这边,她被带上车后离开现场,果真是从八公里外那个出口下去的,跟永孝推断的完全正确,这就避免了他们少走弯路了。
车从机场路下来,开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前方开始出现光亮,等开近了之后高宁宁就紧张的观察着四周的状况。
“嘎吱”两台车都停下,车门打开后有人把高宁宁拽了下来,推着她往里走。
高宁宁注意到,这个地方应该是多伦多附近郊区的工业地带,都是一些工厂,仓库。
挟持的人把她带进了一栋楼里,门口站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背着手问道:“路上出了点麻烦?”
“她身边有两个保镖送她去机场的,身上带着枪我们跟他交火了····”
中年皱了皱眉,问道:“没留下什么尾巴吧?”
“我们死了一个人,尸体带回来了,剩下的什么也没有留下,很干净”
中年嗯了一声,扭头说道:“给她关起来吧,让人看住她”
“走!”对方推着高宁宁就往楼上走,找了个房间后把她关了进去,然后屋里有两个人看着她。
门口的中年拿出电话拨了出去:“高维成的女儿到手了,路上有点小麻烦不过没什么大问题,你那边可以和他往下谈了”
电话里的人嗯了一声,顿了顿后,忽然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说道:“马尔洛有个消息,是关于马迪尔的······”
叫马尔洛的人当即就木然的呆愣住了,呼吸略显急促的说道:“什,什么消息?”
“暂时没有确定,人处于消失的状态,我们过去的人没能留住那个撞死秦军的司机,有几个死在了和大圈的交火中,尸体已经找到了,不过马迪尔没有音讯的状态下,尸体也没现”
马尔洛牙齿咬的“嘎吱”直响,他阴着脸说道:“我要确切的消息”
“正在查,晚点给你信,我和你说是让你心里有个准备·····”
关押高宁宁的房间里,一个看守的人斜了着眼睛瞅着她,有点兴奋的舔了舔嘴唇,跟同伴说道:“中guo女人的味道,我还没尝过呢,你试过么?”
同伴皱眉说道:“你想什么呢?老大就在外面,你老实点,这个女人老大说了我们不能随便动”
“我就尝尝味,也不真干什么呢”这人咽了口唾沫,朝着高宁宁走去说道:“你还别说,她长的可不比加na大那些女人差多少,挺有点东方韵味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