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和丁建国倒地后,几把枪直接就顶在了他们的脑袋上。
“抓起来,铐上,抬出去先送医院给我严密看管起来······”何处长大踏步的走过来后,顿时就长吐了口气,抓住两个就好,如果这一把交火下来到最后一个都没逮住,他们这个专案组就没办法向上面交代了。
丁建国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睁着眼睛咧嘴笑道:“抓了也行,也行啊!”
不远处,徐锐趴在地上,嘴里喷着鲜血,肩膀,胳膊还有胸膛上三处枪伤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没死,就他a算是赢了,哥几个你们先走吧”
两人被俘了之后,手铐子就被铐上了,然后被人给抬着往林外转移送往最近的医院进行救治,准备接受审讯。
同时,徐锐和丁建国被抓了后,安邦,王莽和老桥,刘牧,永孝几人就知道自己这边想要救人就已经浑身乏术了,于是果断放弃选择潜入林中。
人被抓了不要紧,只要没死就行,活着总比拼到最后全都壮烈强多了!
如果此时是在战场或者和敌方交手,可能安邦他们选择的就是无论如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得救人出来,但落在警方手里,事后他们最多也就会被判重刑,而不会出现被击毙了的命运!
徐锐和丁建国落网,前面的人就顿时失去了牵制,一帮常年身经百战,丛林作战经验极其丰富的兵王就宛若鱼入大海,瞬间就没有了约束,于是肆无忌惮的开始亡命狂奔起来,几个人全都是散开了跑,穿插在林中,没用多久就消失了人影。
“方案重新理一下,我们这里继续派人咬着不能放,同时跟云N那边的同志们说一下,让他们负责控制几处通往边境的路线,争取在他们出境之前,再给拦下来······”
一天后,云南境内。
一处密林里,几个略显狼狈的人影蹲坐在树下。
“不知道他俩怎么样了?”老桥低着脑袋,皱眉说道:“落网了,就是不死,这一下想出来也难了,你说能不能给判死了?”
安邦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摇头说道:“判死够呛,但砸个重刑肯定是避免不了的,等消息吧,长明那边会给他们使劲的,老万家想要搞一言堂说怎么判就怎么判那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呵呵,辉煌了两三年,最后队伍差点给干散了,我们现在落得个四处逃难的下场,人生的曲折你还真难说清楚,世事难料哦······”
大圈的经历确实堪称异常曲折,四年前初入香港一无所有,慢慢的往上爬。
四年后,大圈在香港触顶,如日中天。
但一场和万红兵牵扯了多年的恩怨彻底爆出来之后,大圈一落千丈,队伍摇摇欲坠,几乎都难以自保了。
世事无常,一波三折,游走在社会边缘化的大圈,始终难料后路如何!
也许,经此打击之后他们会蛰伏几年,悄无声息的残喘着。
也许,过段时间在突生变故,可能他们就又春风吹又生了!
于此同时,在徐锐和丁建国落网区域的一家公安医院里,两人被捕之后就被送到医院进行了救治,手术过后就分别被关押在了两间病房里,人醒了后专案组的人就开始了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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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案子吧,从头到尾的说,详细点,事先提醒你别抱着什么幻想了,就凭你们身上的案子想出去那是不可能了,就看你们撂案的程度然后怎么处理了,宽大处理的话酌情审判,严肃处理的话后果你们也清楚,就不用我提醒了吧?”何处长亲自出面审问,顶着被拷在病床上的徐锐慎重的叮嘱道。
“呵呵······”徐锐斜了着眼睛笑了,云淡风轻的说道:“你忘了,我是自己主动站起来束手待毙的,你跟我说严重不严重的我会在乎么?也就是你们吧,如果换成是我以前当兵的时候,一点不撒谎的讲,我直接就饮弹自尽了,连让你们抓人的机会都没有,再一个你们都没注意到,我们还手的时候警方和武Jng部队的人,有一个战士被我们一枪干死过么?草,就我们的水平,诚心和你们交火的话,你信不信你们这一趟下来得多掏出多少抚血金啊?”
何处长顿时无言以对。
徐锐闭着眼睛说道:“我们还手是不迫不得已,但肯定不会把枪口冲向自己的兄弟,所以我们只开枪不杀人,伤人已经是极限了······”
徐锐说的确实没错,事后警方和武警部队查询战损的时候现,除了那几头被击毙的警犬,其余所有负责抓捕的警察和武警,一个毙命的都没有,最多就是身上中弹了。
是安邦他们经验不行枪法不准么?
那肯定不是的,而是他们刻意避免让抓捕的人,有人牺牲在这种场合下,不值!
另外一间病房里,丁建国说道:“你问我什么,我都不知情,因为都是安邦主使的,我们拿钱听命令就是了,枪我确实开了,但万红兵的死是安邦下的手,和我们无关,剩下的你们看着办吧,我认判了”
丁建国和徐锐在后面一连多次的审讯中,都非常默契的把责任全都推给了在逃的几个人身上,其他的一问三不知,我们就是打下手的,听命行事,剩下的你问我什么我都不清楚。
这是大圈最近多年来遇此情况后的默契,被抓的人不担事,所有责任全都往逃了的人身上推,我又不是主谋你们就算给我抓了,能判多久?
死刑判不了,你最多就是死缓或者无期呗,那我也就认了。
两天过后,徐锐和丁建国的伤势都无大碍,人就被看押着送回了京城,暂时关押起来,等待着主谋的落网。
而同时,两天过去后,安邦他们几人也转移到了西双版纳的密林中,准备朝着澜沧江方向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