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教委宿舍往西,一辆白色伏尔加汽车里,坐着之前劫持陆小曼的两个人,他们也是在早上得知陆小曼死讯的。
昨晚她并未留宿在四合院,凌晨一点多钟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当时他们还以为陆小曼回到了宿舍,但没想到今天早上忽然得知了这个姑娘跳楼自杀的死讯,于是两人连忙返回将自己车辆进出红旗小学宿舍院的记录给抹了。
这是六爷吩咐的,他没想到这个陆小曼这么刚烈,一言不合就跳了楼。
在这个年代,是没有监控摄像这东西的,唯一能够证明他们曾经去过陆小曼宿舍的两个证据,就是登记的车辆进出记录,还有看门老头的四只眼睛,前者可以抹去,后者无论说什么他们死不承认就是了。
但让这两人没有想到的是,陆小曼是个普普通通的女教师,但她的背后却有一个不普通的男朋友!
曾经上过前线打过仗,侦察连尖刀兵安邦,某军区中最出类拔萃的单兵王者。
十几分钟之后,白色伏尔加轿车后面一辆疯狂追击的北京吉普突然蹿了出来,在车内司机还没有完全反向过来之前,王莽踩了下油门后猛打方向盘,吉普车化了个弧线之后端端正正的把车尾甩在了伏尔加的前面,后车连忙一个急刹刚刚停稳,吉普车里两边车门同时推开,三名手里攥着三棱军刺的年轻人快速跑了过来。
伏尔加里的人见状,反应飞快的伸手就朝腰间摸了过去,想要拔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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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距离还有两米远,王莽突然跃起,那仿佛人形坦克一样的身躯猛然朝着驾驶位这边的车门撞了过去,伏尔加车门上的铁皮顿时被他的肩膀撞的凹进去了一大块,靠着车门的司机直接就被撞的身子朝着旁边歪了过去。
“哗啦”王莽粗壮的手臂一拳就轰碎了玻璃,手伸进车窗里后瞬间就抓住了对方的脖子,然后朝着自己这边一拉就把人按在了碎裂的车窗上,一侧的脸孔上面扎满了玻璃碴子。
另一边,安邦见副驾驶的人抽出了刀,右手军刺快速的掉了个个,朝着挡风玻璃“嗖”的一下就甩了出去,三棱军刺锋利的刀尖穿透玻璃后势道未减,笔直的“噗嗤”一声就插进了对方的肩膀上。
李长明来到一侧,伸手拉开车门,军刺顶着对方的脖子冷冷的说道:“别动,动就捅死你”
前后不到一分钟,六爷的两个手下全都束手待毙,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李长明说道:“这人多眼杂,先把车开走再说”
安邦瞥了他们一眼,说道:“我开前车,你们上后车跟着”
吉普车动驶离现场,伏尔加里李长明开车,王莽一只手按着一个,给压在了座位下面,手劲之大让两人感觉自己一直在窒息着,差点没给活生生的勒死了。
二十几分钟之后,两台车子开到了郊区一个废弃没有人烟的砖厂里,车子停稳之后,两人被生硬的拖了下来。
王莽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一句话都没说,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揍,两个人被打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王莽直到棍子被打折了才停手。
安邦低着脑袋淡淡的看着他们两个,旁边的李长明就知道,越是平静的安邦就越吓人,咬人的狗是从来都不会叫的。
安邦蹲下身子,用手里的军刺抬起一人的下巴,问道:“说说看,昨天晚上怎么回事,那个女孩为什么会从国贸的楼上跳下来,别着急推卸责任我们既然能找你,那就说明肯定有证据了,你给我记住了,回答的不满意我就让你看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正好≈ull;≈ull;≈ull;≈ull;≈ull;≈ull;≈ull;”
对方刚开口,安邦手中军刺忽然朝下,直接就剁在了他按在地上的手指头上,大拇指齐根就被削断了,对方疼的脑袋直冒冷汗,捂着手在地上打着滚,安邦根本就不管他,拿着军刺点着另外一人问道:“到你了”
“我,我,我≈ull;≈ull;≈ull;≈ull;≈ull;≈ull;”
王莽一把抓住他的头将人拽的扬起脖子,军刺奔着他左侧的腮帮子“噗嗤”一下就插了进去,等再抽出来的时候,他腮帮子上出现了一个血洞。
王莽说道:“说话的时候别磕磕巴巴的,不然我当你们是不配合”
安邦蹲在地上,手里夹着根烟,眼神中除了伤感就是带着一股泛着血性的戾气,抓到了凶手又能怎么样,陆小曼还能回来么?
他抓人,不图别的,就是要给逝去的女人一个交代,让她在九泉之下,安心!
安邦弹了弹烟灰,低着脑袋说道:“我告诉你们,死的是我女朋友,是我准备结婚当媳妇然后生孩子过一辈子的女朋友,现在被你们给逼死了,我是什么心情你们能理解吧?就给你们一次机会,交代明白了,我放你们一条生路,交代不明白,我送你们去见阎王爷,哦对了,顺便告诉你们一声,就算是死也没那么轻松,现在是上午十点,我打算把你们折磨到晚上十点,然后再送你们走,明白?”
两人愣了楞,其中一个不可置信的说道:“你敢杀我们?我们是六爷的人,六爷你知道么?”
安邦抬头看了眼李长明,他对京城里的人不太熟悉,但这位李家的少爷比他就灵通多了。
李长明听见之后顿时就皱起了眉头,他凑到安邦面前,低声说道:“六爷是绰号,他本命叫赵六民,京城里的大顽主,算是手眼通天关系网复杂的一号人物”
能被李长明评价一句手眼通天,那这个赵六民就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了。
安邦略微皱了下眉,随后仍然提着手里的军刺说道:“你说的人没吓唬住我,继续往下说,说点有用的,顺便提醒一句,我孤儿一个无父无母,还是个被踢出部队,劣迹斑斑的痞子,有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话听过么?”
安邦没耐心了,心里的戾气已经有些要压制不住了,他用军刺戳着对方的胸口问道:“人在哪?”
两人对视了一眼犹豫了片刻,但他们看见安邦把军刺抬起来抵在他们胸口的时候,两人同时开口说道:“六爷平时都是住在王府胡同的四合院里,但昨天晚上陆小曼死了之后他怕有事就离开了那个四合院,现在应该去了南郊那边,他在那有一栋独门独院的房子”
“地址,详细一点≈ull;≈ull;≈ull;≈ull;≈ull;≈ull;”王莽用军刺刃口摩挲着对方的脸生硬的问道。
安邦起身,王莽问道:“哥,杀了么?”
李长明一把按住王莽的手,说道:“人别杀,先给关起来再说,留着以后有用≈ull;≈ull;≈ull;≈ull;≈ull;≈u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