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这次铁了心要让秦念之受点教训,又在合理范围内,不能让秦老爹护犊子怪到她的身上。
宁舒悠哉悠哉洗簌了一翻,盘坐床上修炼,不过这个世界的压制很大,宁舒的修炼进度不怎么大。
而隔壁的司徒寻根本就不在房间里,一晚上都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等到早上才回来,还是从窗户钻进去的,装作一副才睡醒的样子打开了门。
宁舒叫了早餐吃,司徒寻眯了眯眼睛,打量着宁舒,这个男人长得是很周正,一看就是稳重可靠的样子,万剑山庄的大弟子,秦宋没有儿子,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男人继承万剑山庄。
万剑山庄的主要营业是铸造剑,而且是各种名剑,每次出来的剑都是武林人争抢的东西。
宁舒抬眸看到站在门口的司徒寻,勾了勾嘴角说道:“司徒兄,要一起用膳吗?”
“好呀。”司徒寻一点都不客气,抬脚进屋了,坐了下来问道:“唐元呢,怎么没见他?”
“他啊,估计还在睡懒觉,在家里的时候,就喜欢睡懒觉,其他的弟子都要早早起来练剑,她要睡到大中午。”宁舒说道。
“这样啊。”司徒寻见这个男人一心一意用膳,细嚼慢咽的,眼中只有这几盘小菜一样,真是一个美男子。
这个男人是秦念之的未婚夫,稳重可靠,难怪秦宋要把位置交给他。
“司徒兄,你不吃饭吗?”宁舒转头微微笑着说道,“你这样看我,着实有些怪异。”
“哈哈……”司徒寻站起来,“我还是去叫我老大起来吃饭,老大都没有吃,我这个做小弟的怎么能先吃。”
司徒寻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宁舒的表情,是在试探宁舒对秦念之的感觉,甚至在故意激怒宁舒。
宁舒只是吃饭,随意说了一句,“她叫不醒的,起床气还大,在家里睡觉的时候,没有人敢去打扰她。”
司徒寻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讶异,难道他就不怕自己这么突然闯进了秦念之的房间,撞见秦念之是个女的。
就秦念之的易容,只要不是瞎子,就算是瞎子能听得见都能知道她是女人。
还是说司徒寻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未婚妻。
“我这个老大还真是调皮啊。”司徒寻出屋到隔壁去叫秦念之,结果发现房间里没有人。
司徒寻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骘,什么情况,人呢?
难道是崇雪枫将她藏起来,司徒寻连忙跑过去,对宁舒焦急地说道:“雪枫兄,我老大她不见了。”
“不见了?”宁舒有些诧异,放下了碗筷,“她这么早就起床了?”
“不应该呀,难道是贪玩去哪里玩了?”宁舒拿起剑,对司徒寻说道:“我们到处找找看,这个丫……这小子真让人不省心啊。”
司徒寻怀疑地看着宁舒,不是他藏了人吗?
宁舒出了客栈,到处拉着人问有没有看到一个个子矮小的男孩子,手里拿着剑,问来问去都没有什么线索。
司徒寻看宁舒这么焦急找人,想想也觉得应该不是他把人藏起来,那丫头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司徒寻身形一闪,在街道上的人流中消失了,到了巷子里,叫出了跟着自己的人,让他们去寻找秦念之,千万要找到人。
这一路上,司徒寻知道秦念之是一个很单纯很容易相信人的,万一被什么人给骗走了。
那个蠢丫头就只能她欺负,而且义父的仇还要报,那个丫头可不能出什么事情。
在宁舒的精神力下,司徒寻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的,好歹也走远点,不在她的精神范围之内呀。
宁舒走到了一家青楼门前,因为是白天,没有多少人去青楼,一到晚上才会热闹起来。
宁舒释放出精神力,一寸一寸地扫过青楼每一处,看得清清楚楚的,精神力可比探测仪牛叉多了。
一扫所有的景象都出现在了脑海中。
不在这里。
宁舒换了一家,扫描,没有。
再换一家,木有……
一连扫描好多家,就剩一家最大的青楼,这家青楼,就算是白天,也有客人,而且留宿的客人不少。
宁舒这么一扫描,还发现了不少的少儿不宜的场面,估计是一大早晨练。
然后宁舒看到了狼狈的秦念之被关在后院的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看起来荒废,没有人住,秦念之被捆着,头发披散着,狼狈得很。
几个龟奴守着她,还有老鸨,老鸨叉着腰指着秦念之喋喋不休地骂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小弟我大师兄找到我,有你们好受的。”秦念之打肿脸充胖子,希望这样能够吓到对方。
昨天她看到一个女子从青楼中被扔出来了,因为这个女人得病了,而且还是梅毒,直接被青楼赶出去了。
秦念之看不过去,就路见不平拔刀相救,跟青楼干起来了,想要替这个可怜的女人争取一些钱财。
但是呢,老.鸨是在风月场所混的人,眼睛就跟淬了毒一样,一只眼就能看出这是个女娃娃,而且是天仙级别的美女。
颇有商业的头脑的老.鸨顿时在脑海中想出了好几条打造秦念之的商业计划,保证将秦念之打造成一棵摇钱树。
老.鸨不管什么身患梅毒的青楼女子,让人抓住秦念之,秦念之可是有功夫在身的,一般人进不得身,几乎把整个青楼都弄得稀乱了。
最后老.鸨实在没有办法,就叫出了驻扎在青楼的高手,高手一出手,就将秦念之给捉住了。
秦念之的功夫对付三教九流,那些三脚猫功夫的人绰绰有余,但是对付高手就很吃力了,而且还是几个高手。
反正这家青楼不简单。
秦念之被捉住了,就被关在这里,老.鸨磨一磨她的硬骨头。
每一个青楼卖笑卖身的女子最开始都是不愿意,没有女子愿意轮落到风月场所,但是青楼有手段折磨这些女人呢,抽掉女子的硬骨头,断了女人的念想,让女人乖乖做事,伺候恩客。
老.鸨现在就在调.教秦念之,进行各种调.教,要把秦念之调教成听话的丫头。
哪怕是贞洁烈女,也要训练成搔首弄姿的风尘女子,各种手段简直别提了。
“你最好识好歹,不然后悔的是你。”老.鸨沉声说道,“不然我就要让人破了你的身。”
说道破身,老.鸨非常心疼,这样一个美人的初.夜简直就是天价,就这么被一个龟奴给破了,一文钱不值。
这是打断女子最后的脊梁骨手段,一个女子被玷污了,认为自己不洁了,有的人想死,有的人就破罐子破摔起来,乖乖在青楼接客。
因为这些女子从心理上觉得自己被玷污了,没有得到幸福的权利了。
从心理上摧毁一个人。
秦念之目瞪口呆,顿时啐道:“好一个不要脸的老妖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到时候有你好看。”“我可不管你是谁,到了飘香院,就是公主,那也得乖乖接客,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鸨才不会被个小丫头片子吓到了,再说了飘香院也不是吃素的,有的是高手。
宁舒翻过后院的围墙,到了柴房旁边,观察着屋里的情况。
宁舒找了秦念之,但是没有立刻救出秦念之,让秦念之吃点苦头也好。
要说秦念之是多么可恶的人也不是,她最大的错误好像也是善良,不忍心伤害两个男人,想要情义两全。
本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未婚夫,对她付出良多,舍不得伤害,另一个是她爱的男人。
所以这样剪不断理还乱,再往深层次说,秦念之贪图爱情的滋味,又贪图崇雪枫的温暖,似乎为了救崇雪枫一次次妥协跟司徒寻走。
真是让人腻歪。
为什么把这种善良叫善良,根本就不叫善良。
“我才不会听老妖婆你,你害了多少的女子。”秦念之对老.鸨鄙夷无比,似乎老.鸨是非常恶心的东西。
老.鸨的面皮抖了抖,呵呵了一声,“我这个青楼,有像你这样不甘心做个风尘女子的,但是被人卖进来的,也有人活不下去了,在这里讨口饭吃,做的就是这种生意,那又怎样?”
秦念之鄙夷无比,“我才不怕你,我大师兄很快就会找到我的。”
“就算你的大师兄来了,这里有的是高手,等你师兄找到这里,一切都晚了,你不想自己失身一个龟奴打手吧。”老.鸨指着旁边几个魁梧的脸上长着横肉的打手,“这些人都是来伺候你,让你感受一下,那滋味相当美妙啊。”
“你无耻不要脸。”秦念之气得满脸通红,她才不要成为一个妓子,“你会后悔的。”
“有什么后悔的,我再问你一次,同不同意?”老.鸨问道,“实在不行,我就让人挑了你的脚筋手筋,让你躺在床上接待恩客,反正有你这张脸就足够了。”
秦念之脸色苍白,心里不停地呼唤大师兄,如果被挑了筋脉,她的这一身功夫就废了,而且还会成为一个走路都困难的废人。
光是想想就让秦念之害怕。
“是想成为手脚健全的美人,还是想成为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的废人,你好好想想。”老.鸨恐吓秦念之。
秦念之心里不断祈祷有人快点来救自己,大师兄,司徒寻,救命啊。
宁舒依旧站着没动,现在的秦念之什么事情都没有,最多就是被吓一吓,老.鸨才舍不得在一个美人的身上留下一个疤痕瑕疵。
一件商品有了瑕疵,怎么卖好价格。
多吓吓也是好的。
如果要想成为天真的孩子,那就只能圈养起来,不让接触外面,不然就是鸡飞狗跳的场面。
如果要行走在外,有些事情还是要知道的好。
宁舒并不明白,为什么人要极力躲避黑暗,否定黑暗,有黑有白有灰色,这样天真无邪真的很让人无奈。
宁舒靠着墙,用精神力注意着屋里的情况,肯定不能让人真的伤害了秦念之,到时候又是她的责任了。
秦老爹估计要喂她一瓶毒药。
秦念之虽然害怕,但是出于对小弟和大师兄的信任,觉得这两人一定会找到自己,心里隐隐有些希望。
老.鸨扯了扯嘴角,直接对打手说道:“你们解决。”
大不了就少赚点的,虽然损失了第一夜拍卖,但是能把这丫头的脊梁骨抽掉。
秦念之被喂了软骨散之类的东西,浑身都没有力气,看到几个魁梧丑陋的打手搓着手朝她走过来,一个个用恶心的眼神看着她。
秦念之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而且是几个男人对付她。
秦念之哇地一下吓哭了,可是立刻被人捂住了嘴巴,男人的手粗糙,磨得她脸上的皮肤疼,而且手上还有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汗臭味。
每响起一声布匹撕碎的声音,秦念之的身体就控制不住颤抖一下啊,脸上绝望的神色就多一分。
大师兄,司徒寻,你们在什么地方,救救我……
秦念之的心理防线彻底奔溃了,看着站在一旁的老.鸨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老.鸨没有理会秦念之的眼神,这个时候的人还抱着侥幸心理,只有彻底灭绝了希望,才能乖乖的。
“哗啦……”秦念之裤子被打手撕碎了,她的脸恐惧得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