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扶桑宫的的人到底修炼了什么邪术?怎么能忽然之间,变得如此强大?”
“是啊,那暗魑,上次还重伤不愈,据传马上就要死了,怎么现在就——”
聂士业慢慢抚着胡须,看着这深长寂静的峡谷,凝眉不语。
想到了什么,他忙问:“翁道友怎么样了?受伤可严重?”
正说着,浩然道院的弟子慌乱地跑过来,抓住了聂士业的手。
“道长!您快来看看我们师父吧——师父他——他——”
那弟子再也说不下去。
聂士业脸色一变。
......
......
......
回到扶桑宫,暗魑的心情显然很好。
侍女们将轿子停在了扶桑宫外的平坦开阔的比武台上。
雌雄莫辨,身姿妖娆的男人,扭着腰肢,不急不慢地走进了高大寂静的扶桑宫。
被保养得极好的长纠缠在手指中,他穿过扶桑宫的大门,绕过朱门绮阁,烟烟袅袅,如同女子一般,走路轻无声。
扶桑宫的侍女们都穿着统一的绿衣,看见他,纷纷行礼。
大护法心情很好,看见漂亮的侍女们,还不忘摸一摸她们漂亮的脸蛋。
调戏几句,身上的暗纹长衣张扬又骚气,阴柔不已。
像个女人,却又不是女人。
很快,暗魑来到了扶桑宫的正殿。
琉璃瓦的重檐屋顶下,那袅袅身姿踏进去,脸上恣意不羁的神情少了几分。
微微正色,如姑娘一般微笑着垂眸,顺抚青丝,行礼。
“宫主,都处理好了,那聂士业受了我的摄骨销魂掌,内功起码倒退三层,翁老头就更不用提了,我随便一脚,他就不省人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雌雄莫辨的声音刻意捏着嗓音,细细柔柔的,还带着几分娇嗔。
大殿内,香气袅袅,甜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过于浓烈,让人清醒的神识都不免有些昏醉。
大护法站在那里,看着水晶珠帘下,那斜斜靠在软塌上的人,忍不住抛了个媚眼,继续抚顺着自己的长。
“宫主,您怎么不说话呀,莫不是......觉得暗魑做得不好?”
“......”水晶珠帘内,鹅绒软塌上,一袭明丽的红衣身影,单手倚靠在那里,手中拿着书,不紧不慢地翻页。
晶莹剔透的水晶珠在光影下,微微摇晃着,折射出朦胧流溢的彩光。
在那袅袅升起的香烟中,红衣女子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抿了抿嫣色的唇,眼也不抬,淡声说:
“那些人对你来说不过就是小玩具,让你去也只是让你松松筋骨,我并无担忧。”
所以,还需要她说什么?
美人媚骨天成,肤色雪白,三千流云鬓逶迤倾泻。
妩媚软腻的嗓音就像是无形的手,在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倾听者的心。
暗魑似乎很是享受她说话的语气,闭上眼睛舒爽地听着,忍不住吐气,声音仿佛也跟着媚酥了起来。
他说:“宫主可以多多称赞暗魑,有了宫主的夸赞,暗魑以后定当尽心尽力为扶桑宫办事。”
“......”水晶珠帘下的人并未作声,倒是响起了翻页的声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