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姿态如果传出去了,让北斗星域其他那些修真者看到了,非得惊掉他们的下巴不可!
好家伙,谁能想到纵横整个北斗星域,让无数大佬头疼不已的黑衣老五,也会有这样的模样。
要知道之前只有别人头疼他的份,他什么时候替别人头疼过啊!
只能说这就是典型的一物降一物吧。
在叶凡面前,黑衣老五就只有乖乖求饶的份。
实力和大道压制是一方面,搞不好还有血脉压制呢,这谁也说不清楚。
黑衣老五咬了咬牙,还是选择最后再挣扎挣扎。
还是那句话,让自己把这么多宝物交出去,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要命了。
“那个……先听我把话说完,我有一肚子话都想说的。”
“大家也清楚,在咱们兄弟几个中,我绝对是命运最为悲惨的那一个,也是最穷的那一个。”
“你们两个是天机派的修真者,天机派家大业大的,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
“司命就更不用多说了,他本来就是开酒馆,自己当大佬的,修炼晶石也是多的数不胜数。”
当说道张天那里时,黑衣老五愣了愣,随后很自然的把他给跳了过去。
“可再看看我,一点支援都没有,干什么事情都得靠我自己,如果我自己不努力的话,那连吃饭都成问题!”
“再想想这段时间以来我们所遇到的那些困难,是不是一直都是我把修炼资源给拿出去应急的?”
“如果没有我的慷慨解囊,咱们又怎么可能走到今天?”
“所以我为了咱们这个阵营,牺牲的已经够多了,奉献的已经够多了,虽然这些都是我应该的,可我也要适当的补充一点啊!”
“我之所以跟店小二要那些宝物,是认为那些宝物在那放着也是放着,不要白不要。”
“不过我绝对没有吃独食的那个意思的,我就是想着先行给我补充一下,然后找机会再给各位补充。”
“这种事本来就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想要一口气补充完所有人,一口气吃个大胖子,那明显是不现实的。”
黑衣老五一口气说完了所有。
他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总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吧。
可黑衣老五明显是低估了林浩的决心。
几乎瞬间,林浩就给出了回应。
“少在这里跟我们哭穷,要说穷的话,我们谁比谁也好不了多少。”
“张天现在的处境比你也好不了多少,甚至于比你要更差!”
“司命老兄虽然开了一个小酒馆,渴酒馆的位置比较偏僻,来往人也比较稀少,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多少。”
“更别说还有某些人总喜欢在那里蹭吃蹭喝,并且一蹭就是几年几年的蹭,这就算是多么富有,也扛不起这一番造吧。”
“……”
黑衣老五一张脸瞬间黑了。
丫的!什么某些人?林浩这还不如直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呢,真的是!
林浩继续开口。
“我虽然是天机派的修真者,修炼资源能够比其他门派的弟子富裕一点,可也富裕不到哪儿去,准确点来说还是穷。”
“无名师弟那里……”
林浩说着说着瞬间卡壳了。
说别人穷还可以理解,可如果说叶凡穷的话,那确实是不讲道理。
毕竟叶凡那可不叫穷,那简直就是壕无人性!
别看他现在在天机派的地位只是一个新入门的弟子,可是深受那些长老的青睐,喝的茶都是天机派后山最为珍贵的茶叶!
要知道天机派后山的茶叶可是连很多长老都喝不到的,可叶凡的房间就从来没断过。
在提到修炼晶石以及修炼资源,那就更是多的数不胜数了。
先不说那些长老送的,就叶凡自己在天机派里搜刮的,都不知道搜刮多少了。
所以叶凡绝对不能用穷来形容,用穷简直就是在侮辱他。
只不过这些黑衣老五并不知道,所以骗骗他还是可以的。
“无名师弟那里和我也差不了多少,而且得到的定量修炼资源还要比我更少呢!”
“所以你在这里跟谁哭穷?你好意思哭穷吗?”
“至于你说你这段时间贡献出的修炼资源,你没开玩笑吧?那些修炼资源是你的吗?那不都是在行动之前无名师弟给你的吗?”
“所以别说的一副慷慨解囊的样子,你是什么人我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林浩完全没给黑衣老五留脸,直接把他给贬了个体无完肤。
他何尝不知道黑衣老五心里是怎么想的?
无非就是想哭穷,从而把那些宝物给装进自己的腰包里,可他完全就是痴心妄想!
还是那句话,大家都是一个阵营的,所得的修炼资源必须得分了,只有这样才算得上是公平公正。
“这……”
听完林浩的话,黑衣老五张了张口想要反驳,但却无话可说。
他心里都快苦恼死了,林浩这家伙的嘴怎么那么长啊?这就把自己给拆穿了?
“别这了那了得了,快点把宝物都交出来,别逼我们跟你动手啊!”
林浩也不管黑衣老五愿不愿意,直接强行把他的储物袋给掏了出来。
反正这家伙肯定是不愿意的,所以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一点,还不用浪费时间。
“哎哟我去,你这家伙是强盗吗?还自己上手来抢啊!”
“呵呵,我是强盗,也亏你能说得出这话来。”
林浩直接给了黑衣老五一个白眼。
如果说强盗,黑衣老五称第二,就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
当修炼资源袋里的修炼资源倒出来时,场上众人纷纷惊呆了。
好家伙,他们总算知道店小二为什么会把账算的那么多,总算知道殿下今天为什么过来了!
这宝物未免有些太多了,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碗口大小的水晶球,还有数也数不尽的修炼晶石。
天哪,黑衣老五这家伙是真的敢装啊!他是真把这酒馆当成自己家的了!
看来黑衣老五才是最大胆的那个,什么事情都敢做,也不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败露了。
不过想来也对,他要没有这个胆子的话,也不可能干这一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