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已经三天了,挖的这个空间还行,通道很深,进去后,将军站直了身子都没问题。”
叶晩瑶担心哪天房子塌了:“南莲,你说这样挖房子会不会不牢固呀。”
“这个韩奇已经看过了,错开了承重的柱子,明日咱们往这边拐一下。”南莲指着墙角的位置,说道。
叶晩瑶点点头。
最日真是忙的不亦乐乎,买了池塘,让人帮着找河蚌,鱼苗虾苗。
找人帮着看惯,外面的铺子要偶尔去看一下情况。
没事儿的时候研究下新品,现在又挖了个暗道。
看着才一点儿的暗道,叶晩瑶傻笑了下,不知道阿锦回来会不会惊喜。
哎,近日阿锦也没个信,叶晩瑶坚定她们府里还有间谍,以她对阿锦的了解,一定会给她写信的。
她们家的信鸽好多都不见了,肯定有问题。
可惜她们不知道是谁。
之前杨管家是皇上的人,阿锦不知不觉换掉以后,也没见皇上联系。
这皇上真沉得住气。
皇上如果安插,应该就安插一个吧,他们府里,估计还有其他的人。
哎,这古代高门大户都有管家下人的。
很容易安插线人进来。
在自己家里都不安全呢。
不过这都城他们也不准备久待,这次阿锦把那边处理好,一定会带一些兵回来。
到时找个机会,和皇上谈条件。
第二日,叶晩瑶在院子里和小琴鼓捣着做胰子。
配比不会,也不知先加哪个,反正放到一起搅和就对了。
叶晩瑶弄了一上午,做了好几个比例的。
就等着它凝固后看看效果。
这几日府里一直有工匠在院子里敲敲打打。
倒也没人发现她屋子里的动静。
不过这边叶晩瑶刚回到院子,就被南莲拉着急急进了屋里。
没等她问怎么回事,就被她拉着进了暗道。
“怎么了?可是挖出什么东西了?”
南莲点点头。
叶晩瑶一喜,心想着是什么人埋在地下的金银珠宝什么的。
结果到了地方尽头,未清和另外几个聋哑人举着火把,看着前面的一个洞,惊讶了下,小声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未清心惊道:“少夫人,刚刚挖空了。”
“这对面是什么?”
南莲小声道:“看着也像个暗道,还不知道是什么。少夫人,今日先暂停,这几天属下在这里探查一番。”
“你是说,这里有人过?”
“有可能,属下也不确定。”
叶晩瑶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轻声的带着他们出了暗道。
让未清悄悄的把几个人先送回去。
晚上的时候,南莲和韩奇几个人进去了。
叶晩瑶把溯儿交给了烟姑,在屋里坐了许久也没见他们出来。
天快亮的是好,南莲出来了。
叶晩瑶赶紧问道:“怎么样了。”
南莲摇摇头:“没发现什么。要不是怕被人发现,属下真想把那洞砸大一点儿钻过去一探究竟。”
现在只有一个砖一办大小的洞,如若堵上的话也是看不出来的。
“先不着急,咱们等等。”
“嗯。”
“他们两个呢?”
“还在监视着,让属下上来休息了。”
“行,你赶紧休息吧。”
一旁的未清揉了揉眼睛道:“咱们都休息吧,少夫人也别熬着了。”
“嗯,今日我睡婆婆那里,别惊动太多人。”
“是。”
叶晩瑶今夜又失眠了,虽然才过了几天,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突发奇想的要在家里挖暗道了。
哦...说起来,这还要感谢南羽了,是南羽让她觉得,这世间无奇不有,为了不当炮灰,自己给自己多留条后路,这才想起来挖暗道来着。
没想到竟然挖出这么个心惊的暗道来。
叶晩瑶自己分析了打半宿,总结出来,这有可能是皇上挖的暗道。
次日,叶晩瑶睡到了日上三竿。
没了前几日的斗志,突然觉得心累。
她就想不明白了,他们都这般低调,南锦在军营整日装作对政务一窍不通,带兵也平平无奇。
怎么就碍着他们的眼了。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有些想念在大青山村的日子了。
叶晩瑶没有心情,但小琴却欣喜若狂的跑了过来:“少夫人,你看,成了。”
看着小琴手里有些灰暗的胰子,叶晩瑶拿起来看了看,一整块凝固住了,捏一下,手下一个手印,凝固的不是太好,不过已经很不错了。
叶晩瑶一上午,面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快试试,能不能洗掉污渍。”
“行类。”
苏嬷嬷笑着道:“给老奴,老奴这查灶台的布巾脏的不行。每次要用热水烫好几遍。”
小琴把胰子给了苏嬷嬷,苏嬷嬷问了下怎么用的。
几个人蹲在水盆前,看着腻子一两下就把油渍给洗掉了,而且盆里都是黑乎乎的,苏嬷嬷的布巾亮晶晶的。
叶晩瑶总算恢复了些斗志:“成了成了,就腻子真好用。”
小琴在一旁笑着道:“太神奇了,你说用油做出来的,怎么还能把油洗掉呢。”
“这种就是几种东西混合,会产出另一种东西,这就是万物的神奇。小琴,你多做一些,放到胭脂铺子里卖。”
“好咧。”
“另外...多凝固两天,硬一点耐保存。”
“好。”
五天后,府里坏了的房屋,差不多被修理好了。
府上也接到了张夫人的帖子,说是张宁宁出嫁了。
叶晩瑶问这孙嬷嬷道:“郑王娶侧妃什么时候的事儿。”
“今日,好像没办宴席,张家也没办。”
“那岂不是嫁的很憋屈?”叶晩瑶有些不舒坦。
这就是女人的悲。
“哎,张大人出了那样的事儿,皇上没把两个女人给发配了,已经算仁慈。郑王自然要低调点儿。
前面云洲水患还没完,另一边南郡还在对峙,弄不好要打起来。
这个时候郑王大肆办婚宴,保不齐会被人参上一本。”
“那也不能一个宾客都不请吧。”
“张家现在落寞了,许多人都捧高踩低的,自然没什么人上门。
张夫人应该知道这个情况,索性也没办。郑王...毕竟今年年初刚去了大乾公主。”
叶晩瑶无奈的神色从眼中闪过,说不出的难受。
“孙嬷嬷,你去准备一些新婚贺礼,送与郑王府的张侧妃。”
“是。”
一旁的未清道:“少夫人,那盈庭公主咱们救过她一次,算的上旧识了,现在给张小姐送贺礼,会不会让盈庭公主记恨。”
“救她的是初瑶公子,再说了,我与算不上旧识,不用在意这些。”
“是。”
叶晩瑶的礼送过去以后,蒋幼奴也来了。
她也想给张宁宁送贺礼过去,又不知道该不该。
所以过来问问叶晩瑶的想法。
没想到她已经送去了,幸好她让人把贺礼带来了,本想让叶晩瑶帮她把把关。
正好让丫头直接送了过去。
叶晩瑶没有把蒋幼奴带屋里,而是带着她去了小院子。
送了她两瓶花露,还把刚做好的腻子送给了她两块。
然后又包了成了三份,送杜夫人,冯夫人,还有单夫人家里一些。
单夫人虽然和单大人一起走了,但她府里还有老婆婆在,帮着打理这府里,照看着孩子。
叶晩瑶的腻子低调上线了,还特意给外公送去了些。
洗衣服不用在用干水棒槌一直槌。
外公平日里都是下人们伺候,不在意这些。
不过看着她骨子里爱银钱的铜臭气,特别像她父亲。
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叶府之前做的是酒铺和瓷器,还有丝绸。
叶家的铺子大多在北沧县一带,还有几个铺子在都城。
之前以为你自己管理不好。
现在看来是老夫错了,听说你婆婆都把铺子给了你打理?”
“啊,外公,婆婆的嫁妆铺子,不是很多,庄子比较多。”
李尚书带着叶晩瑶去了书房,拿出一个盒子给了她:“这里面都是叶家的田契地契,还有五十万两的银票,都在里面。”
“五十万两?”
“还不是全部,还有一些银器陶瓷,大的物件搬不走的,都在北昌那个宅子里,当初搜出来的时候,叶府还有十万两的黄金,被外公藏在了你之前住过的那个院子里,埋了起来。啥时候需要,让人取出来就行。”
“外公,这些东西您还是帮着哥哥留着吧,我相信,如若哥哥还活着,一定会回来的。”
“左右都是你们兄妹的,有你哥的一份,也有你的一份儿,留着。你好好经营。
现在朝堂上不太平,最近不少大臣在提立太子的事儿,皇上叶心动了。
这要真立了太子,不管是南昱还是郑王,定会暗自相争,你们小心些,莫要牵连了。”
“外公,我知道,朝堂不稳,外公年纪大了,何必致仕回来养老。”
“老夫也是怎么想的,可惜皇上不让,哎,只希望今年的秋闱能出几个不错的苗子。”
“嗯嗯。”
叶晩瑶在外公家里待了一晚上,第二日抱着溯儿,带着一个厚重的家底儿回府了。
叶家之前是酿酒起家,他爷爷晚年的时候,又做了丝绸生意。
等到父亲掌家的时候,做的就比较杂,总之管什么生意,能挣钱就做。
所以陶瓷,吃食上面都有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