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幽侧头看向他,眸光心疼着说,“放过自己吧!
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当别人真以为你喜欢男的?
你发过的每一条动态,哪个不是关于梨楚而发的?
是,你总说她能给你带来流量,她是你唯一的模特,你们是姐妹…
但这也就是糊弄糊弄外人,了解你的人都知道你对梨楚和对别人不一样!
我当年那么有流量也没见你发过几次!
以前有敖先生在,我不担心你能干嘛,我甚至还觉得,你能把对梨楚的这份喜欢放在心里。
现在敖先生…
哎,老宗,你打算怎么办?”
他苦笑了下,“能怎么办?以前怎么办现在还怎么办。
我不能说,我不能失去她。”
“其实我一直认为你这人挺自虐的,人家萧远喜欢梨楚,看不得她嫁别人为妻,躲去国外眼不见心不烦。
你可倒好,你就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人俩恩恩爱爱,你说你到底图什么啊?”
“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对她的爱早已超过了男女之间的爱情。
我不用占有,我在身边看着她就行。”
相幽嗤笑,“整这么深情?为什么?”
老宗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惺惺相惜吧!”
“这话楚也说过。”
“小时候我总是挨欺负,萧远是老好人,富贵人家的孩子,同情心泛滥,总是偷偷帮衬我。
唯一一个替我打架的人,就是梨楚。
看着文文明明的小姑娘拎着板砖就冲上去了,我第一次觉得这女孩真勇!
但我喜欢上她是有一次我们送她回家,路上碰见了她奶奶。
哎呦,老太太嘴叼的啊!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她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一个脏字都没用,把老太太怼的脸都绿了。
那时候我觉得我们俩是同一路人,嘴贱的不行,只能这样来保护自己。
之后我出事了,是她派了一个小黄仙进去给我传纸条,度过了一段很难熬的日子。
在我想不开的时候,她托鬼给我传话,她说要死出来死,她亲自给我添土。
如果没有她,宗绪乾早就死在了十八岁。
我的命是她给的,我只想在她身边看着她幸福而已。”
相幽揽过他的肩膀晃了晃,“她又何尝不想你幸福呢。”
“她现在装的跟没事人一样,晚上去作渡处理鬼的事,白天如意楼处理人的事…
我问她,你不用睡觉吗?
她说,现在已经不用了。
我猜到敖久霄可能出事了,她嘴上没说,我看出来了。
敖久霄走了,把她的心也带走了。”
“姚云疯了。康明亲自给她送去的疯人院,你知道这事吗?”
“知道,楚说这是她的报应,终于能给那些女孩一个交代了。”
“庄菁菁和祝慈有勾结,七门也解散了,为什么梨楚这次回来没动她们?”
老宗摇了摇头,“她说她们还有用,我也不知道。”
相幽长长叹了声,感叹道:“这人世间最难的课题,恐怕就是情爱了吧!”
“能成为别人的一生挚爱很难,但也很浪漫。
希望我们都能是乐在其中的人,苦尽甘来。”
那晚的月光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老长,它没有温度的照着每个人,窥探着所有夜里凝重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