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心事’...
这句话也证明此时此刻他并不觉得拥有另一半而感到幸福。
而他刚刚的问题正好堵住了我的嘴,我在婚姻里并不是一个成功的人,又有什么权利去对他说教呢?
萧远的聪明从来不只是学术上,你可以从生活中的各个方面体会到他的高智商与高情商。
不过这次回来我还发现了萧远的变化,经历过事情而成长的人,不可能没有改变。
他让人有了一些距离感。
我们还是四人帮吗?
自然还是。
可整场下来就是有一种微妙的氛围在中间游离。
我们对于对方来说,整个三年的时间全部一片空白,关系还亲,但又没有小时候那么亲...
我们不能直言直语毫无顾忌的去说对方,给对方一些建议,而是需要考虑这句话该说还是不该说。
形容不好那种尴尬又忌惮的感受,总之不是很美妙。
不是时间将人改变,但距离和错过彼此的时光一定能将关系改变。
谁也没再提过姚婷婷,他说他自己可以处理好感情的事。
提起本该相爱的关系时,他的表情和语气是那般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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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幽出国大约半个月后,给我打了一通电话。
按理说这个时间她那边应该是深夜,我接起电话的时候还挺意外的问了句,“你回来了?”
那边很安静,静到可以清晰的听到唱片机里放的古典音乐声。
旋律很低,甚至让人感到有些压抑,想要嘶吼出声来。
“没,睡不着。”她答。
语气恹恹,无精打采。
我问:“喝酒了?”
“嗯,喝了点...楚楚,我想回去。”她隐忍又克制的说道。
现在国内的舆论压下去不少,除了丢了很多资源以外,已经将损失降到了最低。
顾锁栖让她出去避风头之余,公司在那边也给她安排了一些宣传的活动。
原本老宗得和她一起去的,但临走前突然改主意了,她说:“快过年了,你留在家吧。”
我站在红色雕花窗边看向外面漫天纷飞的大雪,即便是白天也没觉得天空有多么明亮。
“想家了就回来,没有什么事情过不去的。不想回来就好好享受你难得的假期。”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随后传来轻声的啜泣,我心疼的安抚道:“在那边要照顾好自己,压力大的时候把一切先放一放。
你要是不好拒绝顾锁栖的安排,我去找他谈谈?”
“别。”她声音发闷的阻止道:“小顾总看着没什么正事,可你我都清楚,出来对我现在来说是最好的安排。
我看不了他跟别人出双入对,也看不惯凌意春风得意那一张脸!
我不敢保证继续待在国内,还会不会惹出什么烂摊子!
如果在搞出什么事来,我的事业就真玩完了,总不能到混到最后我混个人财两空吧?”
“蒋意那边你到底怎么想?不准备找他好好谈一谈吗?”
她想了一阵声音沙哑的回道:“不谈了,这样吧!”
“你确定不会后悔?有些东西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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