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有人发问,“焦先生,您说守墓蟒不能抓,那如果抓回来最坏会是一个什么结果呢?
除了个人有灾有难,会牵连到别人吗?”
焦祈看向人群中间早已被控制起来的梨清远,他头上戴了一顶大沿草帽,黑色纱帘挡在脸前。
从我们这个角度根本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和模样,吕小雁狼狈的坐在地上抹眼泪,灰蓝色的裤子上沾满了土色灰尘。
她嘴里有气无力的喊着‘别吵了’,可这件事情激起了民愤,不好平息!
焦祁缓缓开口道:“正如你们所看到的这般,若执意将守墓蟒抓回来首先会在身体上有所体现。
梨清远的皮肤早已有了些症状,喝过那瓶子药酒的人也逐渐受到了牵连,不过大家也不要过度担心,只要将它放走情况自然会有所好转。”
众人听后依旧大惊失色,这时有人高举拳头吼道:“大伙还等什么呢?!
我看这家伙就是纯心想害咱们!
咱们把他的铺子砸了,把那条蛇放生!”
大家情绪正高涨之时,焦祈一盆子凉水泼了下来,声音缓慢的阻止道:“且慢!
你们在这打、砸、抢不就变成土匪了吗?
再说,守墓蟒也不是谁说碰就能碰的了的!
如果你们贸然冲进去,它误以为你们会伤害它,它就会开始反击,到时候伤了人事情可就不好控制了!”
大家伙儿一听到会牵连到自己止住脚步相互对视,纷纷一头雾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有一位彪形大汉双手抱拳对着焦祈恭敬压了压手,嗓音洪亮道:“焦先生,您帮了我们镇子这么多,我们无以为报!只能日后一点点还您的恩情!
这次…还得劳烦您给想想办法才好!”
焦祈黝亮的目光投射过来,百姓们随着他的目光看向我…
我用手指向自己不解的问道:“我?”
焦祈颔首,“没错,我处理不了,还得请您来解决!”
这个家伙…他若都解决不了,我就更不用说了!
还用了敬语,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是我?”
他挑起一侧剑眉,玩味的表情像是故意搞鬼调皮小孩噙着笑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不去谁去?
在说,连走蛟那么大的事你都能摆平,成功救了这么多人,这些事情对你来说不在话下!”
他嘴里的‘一家人’不知说的是我和蟒类,还是我和他?
走蛟…是大家的功劳,怎么全按在了我身上?
大家对我有些印象,听到焦祈的话后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道:“这夫人是不是之前去找焦先生的那个孕妇?
我记得焦先生还说她是贵客来着?”
“对,就是她!
你有所不知,发大水那天夜里她就生了!
那天发水的时候她确实和焦先生在石桥来着,我们在山顶看得一清二楚!”
“难道是因为我们镇子的事导致早产了?那孩子呢?”
“哎,那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这么一说她可是咱们的恩人啊!”
有人上前一步,“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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