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久霄那头跟我做了同样的动作,槐止在一旁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下,将手机扶正后试探着问道:“咱们还去找夫人吗?”
“因为昨晚的事跟我闹情绪呢,这会儿学会离家出走了。”
槐止尬笑,劝慰道:“夫人很少和您生气的,这次可能是出于在乎吧!~”
敖久霄哼笑了声,“以前她是生气了也不愿意表达,现在是有一点不顺心思就得闹一闹。”
“那不还是因为您宠的么?我倒觉得夫人现在和您的关系比以前好太多了,以前看见您眼里只有尊敬和怕,现在不一样了,比我看见相幽小姐还要兴奋!”
敖久霄这才有些笑模样,槐止最懂他开心和生气的点,更清楚说什么话能让他乐呵心情大好。
“收拾东西吧!”他吩咐道。
“妥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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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饭店第一个等来的是秦泽,他穿着一件黑色及膝的风衣,里面搭配干净亮眼的白色t恤,手中拎着一个纸袋进门丢给我后自顾自的去脱外衣。
“这是什么啊?”我好奇的问,但没有打开。
“新年礼物。”
我笑着调侃道:“这都开春了,还新年呢?再说,新年礼物早在年前不是送到如意楼了?”
他风尘仆仆的坐在我身边拿起茶壶倒水,面无表情的回道:“那是秦家送如意楼的,这是我送你的,性质怎么能一样?
过年的时候抓不到你人影,好不容易接到你电话还他妈是同学聚会!
梨楚,你现在可真犊子(不是人)!”
今天的秦泽让我想起了学生时期的他,自带一股痞里痞气的劲儿。
每次我们俩在秦家或者如意楼见面时,他说话态度是那种中规中矩带着一种莫名的疏离,今儿能抛开那些规矩轻松的和我开起玩笑,让我倍感意外。
他左手中指上那枚巨大的黑曜石戒指肆无忌惮的彰显他尊贵道身份,等走出这家酒楼以后我们又得各自戴上假面去面对世俗。
我还是喜欢和这样的他接触,他不是玄门秦家的掌事人,我不是如意楼的梨楚,忘记在秦家发生的种种,我们只是同学是一起打过架的战友。
那该多好。
我收起礼物道:“我可不客气了!不过我没准备你的,你不会生气吧?”
他讽刺的哼笑了声,一手拄在桌面一手端着茶杯在嘴前,热气缭绕带着一种朦胧感,“早猜到了,你心里就没我!
你每年都会送宗绪乾一双鞋,我连双袜子都没有!不过我不挑你的,你没心,我早就知道。”
面对他的控诉我羞愧难当,白了他一眼为自己辩解道:“我想着今年你的生日时候给你准备份大的。”
他凑到我面前一双鹰眼紧紧盯着我看,我不自在道往后稍了稍,瞪着眼问,“你干嘛?”
他扬眉质问,“你知道我生日?”
我干笑了两声,这…就他吗尴尬了,我不知道。
见我答不上来一副早就猜到了的表情,跟我劲儿劲儿的,这会儿老宗风风火火进门,解救我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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