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止在脑袋里思考了一下,随即眼前一亮惊叹道:“还真是这个意思!
有木就是一树是槐,有人做不了主是傀,披麻便是怪物是魔,献王应是花朵是瑰…这几句话里都有鬼!”
“没错,而且我猜任西西现在已经没事了,她是在装疯!
你明天安排一下给她送一台手机,不要让那些看护发现。”
槐止颔首,“夫人,我们先回车上吧!你没穿外套可别冻到,外头这天也太冷了!”
“是啊,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就难熬,犯困的难受。”
槐止帮我打开车门,笑呵呵的回道:“告诉您个秘密,我们君上也是这样的,只不过他太忙了只能硬挺着困意!”
原来敖久霄也会冬眠?
我还以为他二十四小时不休息也没事儿呢!
今儿是二姨过来的日子,我们从疯人院离开直接回了家,等到了晚上二姨才风尘仆仆的赶来。
二姨一进门便扯着嗓门儿喊道:“楚楚,小梅!”
大琴姨连忙笑呵呵的迎了过去,“您就是夫人的亲戚吧?”
二姨一愣,疑惑的问道:“你是…?”
“我是这家新来的保姆,叫我大琴就行!”
二姨连忙笑着点头,目光巡视了一圈问道:“楚楚呢?”
“夫人睡着呢!我这就去叫她!”
二姨纳闷儿的念叨,“这都几点了怎么还在睡呢?”
“孕妇嗜睡正常!您等着,我先上楼。”
大琴姨的话算是给二姨当头一棒,在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冷着脸,翘着二郎腿双臂抱在身前,一副要找我算账的架势!
怀孕的事情只有身边人知道,我谁也未曾说过,她身为长辈怪我不言语一声,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我和她讲了一下我的近况,她跟干妈一样,追问着敖久霄的意思…!
敖久霄对干妈的回答再次让我搬了出来,这才算了事。
等这波风暴过去后,我才注意到二姨身边坐着一位安静的男孩子。
她提前知会过我说会带个司机过来,没想到这司机的年龄也太小了吧?
看着也就刚刚成年的样子,皮肤奶白滑嫩,一双大大的眼睛,睫毛纤长浓密的垂着,高挺的鼻梁,粉嫩的樱桃小嘴,无一不在透露着他的可爱。
对,就是一种可爱的感觉!
男孩个子高挑身材匀称,穿着军绿色的运动款夹克里面搭配着灰色卫衣,水蓝色牛仔裤,小白鞋干净的刺眼。
我好奇的问,“这位是…?”
二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一个人,连忙介绍道:“小童,这个就是我的外女,您叫楚楚姐。”
小童的笑容很纯净,脸边两颗大大的酒窝特别讨喜。
他甜甜的同我打招呼,“楚楚姐。”
二姨继续介绍道:“楚楚,这是我干儿子,以后你们就以姐弟相称吧!”
我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干儿子?!
“怎么没听您说起过呀?”
二姨忍笑着抿了下嘴唇,看向小童的目光里盛满了母爱的光辉,怎么看怎么喜欢的样子。
“哎!你怀孕不是也没和我说吗?我这平时忙,咱们俩沟通的又少,可不就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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