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哲的妈妈在幽宴岗‘很有名’?
听起来倒是没什么,但看大家脸上奇怪的笑容,怎么感觉是在讽刺她?
我继续说道:“嗯,我有个朋友之前和他家的儿子谈恋爱,也就是处对象。一起过来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到玄城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手指断掉一截整个人看起来疯疯癫癫,所以我过来…”
阴婆伸手叫停,“不用说下去了,这事我多少知道点,不过你说是那丫头在跟他家儿子搞对象?”
“是的,不敢瞒您。”
阴婆蹙着眉头心思了一阵,估摸着在心里衡量我所说的真与假。
阴婆子问大苗,“上次苏婆子来是怎么说的?”
大苗恭敬着俯身一五一十的回道:“他说玄门们派了奸细来她家,偷了她们家的重要的物品,说那丫头还提起过想要找到进入冥界的入口,双方有所撕扯,最后人跑了。”
我不经大脑的回道:“简直一派胡言!”
大苗满脸为难的看着我,唉声解释道:“夫人,这不是我说的,是苏英说的呀!”
“我知道,可我那个朋友对这方面什么都不懂,更不可能是玄门的奸细!她什么都没有带走,还被折磨的不人不鬼!”
阴婆子一脸严肃的同我说道:“丫头,你不用激动,我和你说点实在的。
我们这边和玄门不是一路,属于井水不犯河水,甚至有点彼此看不上。
事情一出幽宴岗各个路口已经全部戒严,倒不是怕她一个丫头能搅出什么花样儿来。
主要是我们这有一个地方叫魂悲界,传说那是通往地下的入口,那里最近也闹的不太平,凡事都要小心着点好,你说呢?”
我心知阴婆对我有所保留,她用了传说两个字,身为她这种职业,用‘传说’怕是不太精确吧?
那里是通往下面的路口她不是天天走,她会不知道?
我在心里琢磨这个魂悲界大概就是阴阳之界,而且是幽宴岗非常重要的地方,不然不至于这么点事要封城。
我刚刚听了那些胡编乱造的事,确实没有控制住情绪,放缓语气道:“婆婆我明白的,这次过来给您添麻烦了。
我还想多了解一下庞家的事,您能和我在说些吗?但若是不方便就算了…您也别为难。”
阴婆子一伸手,小冬立刻递给她一个小臂长短的烟杆,往前段圆形盅里倒了几滴油,随后阴婆子抽起来的时候烟雾很浓重,味道特别呛。
她每次抽时脸颊两侧深深凹陷下去,歪着头把眼睛眯起来,跟白婆请仙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
过了很久她才徐徐说道:“苏英子家,留不住男的。”
“留不住男的是…”
“庞家男人没有能活过三十五的,这就像是一个诅咒似的,辈辈留下孤儿寡母,到了苏英子着…
哎!
可能她想凭一己之力扭转局势吧!
苏英子的爹在八十多岁的时候诈死过一次,就是死了又在棺材里面起来了,活了以后突然瞎了,但也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那时候苏英子伺候过他几年,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了些邪门歪道。
后来她爹死了,她便开始走上了一天疯魔的路。
全岗子人没人愿意搭理她家,总过来和我告状她家又做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