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腹肚中孕鬼魅,神不作为皆为邪!”
这句话不得不让人联想我前一阵发生的那件事,和在医学院被人录下来种种诡异的举动。
不然现场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反应?
敖久霄又为何不敢让她留在台上,而是粗暴着匆匆忙忙将人带走?
这句话在我的脑中盘旋,令人久久无法平息。
相幽担心的问道:“楚楚,你没事吧?还疼吗?”
“不疼了。”
周围的人看我的眼光变得不同了,拍卖环节在这一场闹剧中喊了停,大家没看到热闹,扫兴的去外面的会场用餐。
敖久霄让相幽和白九儿留下照顾我,他走时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满身煞气的带着古月和沈镜亭离开,不知去了哪里。
我身上披着他的外套,那种淡冷的香调能让慌乱的心渐渐得以安抚。
这时候秦泽来到我面前,从随身携带的葫芦里倒出一粒小小的药丸在掌心,递到面前。
“把它吃了。”
有焦蛰之前送药的经验,我没敢伸手去接,不是怕他害我,只是怕和我平时吃的药相克。
秦泽似乎看出我的疑虑,解释道:“没有药性,你放心吃。”
白九儿伸手接过捏在指尖闻了一下,然后递给我道:“可以吃,稳心神的。”
我闻言将药丸含在舌底,它渐渐化开后有一种朱砂味的苦涩。
我上前一步凑近秦泽说,“你见到她了吗?”
我们之间还是很有默契的,即便没有说名字,他还是能瞬间明白我所说的人是严敏。
他点了下头苦笑着回,“变化真大。”
“你觉得她为什么回来?”
“无论为什么,她都不该出现在玄城。她的事情你别分心了,我来处理。”
我对他提醒道:“医学院母子那次,我的人有受伤。我猜测她也参与了,而且我觉得她背后有势力,你也别大意了!”
秦泽安抚着拍了下我的肩膀,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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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面摆放很多西式长桌,一张桌子大约能做二十人。
蒋意作为东道主满场安排人员就坐用餐,我们是最后进去的,自然再一次遭到群视的打量。
白九儿的身份自然要坐上宾席,相幽和蒋意的关系恨不得人尽皆知,她也不可能坐去别的地方。
我坐哪里都无所谓,途径顾锁栖身旁时,他一副臭脸拍了拍身旁的椅子,我装作没看见一般,无视他坐去了别的位置。
他吃瘪似的脸,更难看了!
敖久霄他们不在,上宾席缺了很多空位,我坐在白九儿身旁,周围都是七门的人,只少了沈镜亭。
蒋意十分官方的讲了一些话,大概就是祝贺大家寻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现在可以放松下来,玩的尽兴这些话。
我趁机找了一圈敏芝的身影,见她刚从外面回来,坐在了顾锁栖身旁,同一桌的还有秦泽。
我正看得出神,只听桌上有人问道:“梨宗主好些了吗?”
我坐正身子看向声音的出处,同我说话的是坐在对面的祝慈。
我淡笑着回,“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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