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可以,请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淡黄色鞋印在西裤上特别明显,我就不信学校门口人来人往,他还真敢把我怎么样?
男人忍下气,伸手扫掉裤子上的灰尘,咬牙切齿道:“那也请您别这么多费话!”
我承认刚刚我在给张思来传递信息,试图让她帮我去搬救兵!
我随着他们上了那辆深紫色跑车的副驾驶,他们没上,走去前面一辆黑色吉普车。
驾驶位的男人脸上戴着一副茶色蛤蟆镜,右手打着石膏,对我挥了挥手,满脸坏笑着打招呼,“嗨!”
嗨你妈。
我忍不住在心里骂道。
面前这幅嬉皮笑脸的人,不正是祭祀节当众给我难堪的顾锁栖么?!
大财阀的二儿子,顾二少爷!
也正是那个被敖久霄直接掰断手腕的男人,虽然他不是第一个,我身边第一个被敖久霄掰断手腕的男人叫夏冬。
他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手上的石膏还没拆,这会儿还敢来招惹我?
今天褪去那日的正装穿的比较休闲,要不是脸上故意耍帅留的胡子扎眼,我还真没认出他来。
我保持镇定,弯起唇角问道:“顾先生手都折了,还能开车?”
顾锁栖瘪着嘴点了点头,左手拍了拍方向盘故意刺激我般回道:“小妞,放心,爷是左撇子!”
语气神态一如往常的狂傲与轻浮。
“哦,那你要带我去哪呢?”
“别多想,我呢是想给你赔个罪,吃顿便饭罢了!”说完,他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窜了出去。
从小到大我时常牢记一句话,既来之则安之,顾锁栖当日当众挑衅我,说要给我更多的钱来包养我,看着不像是突如其来整蛊的念头。
今日这所谓的‘赔罪’就更不可能了!
在路上我们俩的目光纷纷盯着前方的路面,这家伙即便一个手开车,也丝毫没有小心的意思,车子开的飞快,像是故意炫技一般。
不过他这个速度在敖久霄面前,简直小菜一碟,毕竟敖爷开车从不踩刹车!
他问我,“那姓敖的一年给你多少钱?”
“无数。”
“你爱他,还是爱他的钱?”
“都爱。”
他半笑不笑的看了我一眼,吧哒吧哒嘴道:“啧,真是深情!不过…说真的,那天就是逗你玩,跟别人打赌输了!”
他像是解释,可让人听着又别扭。
我是个见好一定收的人,好汉不吃眼前亏,放缓语气道:“既然是误会,那我也为让您受伤而表示歉意,赔罪就不必了,麻烦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吧!”
顾锁栖笑眯眯的侧过头,透着茶色镜片能看出他眼底的认真,“你还没听我的后半段,我还有但是呢!”
我收起笑容冷下脸提醒道:“请您好好开车再说你的但是!”
他听话的转过去看向前方,“但是…从那天起,我对你产生兴趣了。”说完,开心的笑了起来,花心的脸上竟看出了一抹羞涩。
真他妈变态!
顾锁栖将车子停到一个私人会所的大堂前,我们俩下车后他将钥匙丢给门口的泊车小哥。
还大方的丢给对方一卷钱,看不出数量多少,但从泊车小哥笑的跟花一样,可以得知绝对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