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蒋静聊完,看向角落里的老头冷声道:“你都听到了?她诚心诚意和你道歉,你也害人不浅,这次能跟我走了吧?!”
蒋静听到我的话,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紧紧的闭上眼有些害怕。
知南在一旁小声安抚她,顺便按住了她的脉搏。
老头瞪大眼睛激动的吼道:“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我被他的话给逗笑,歪过头问,“您是觉得我身后无人,所以敢和我耍臭无赖吗?”
他一噎,眼神躲闪的说道:“你...!我什么时候和你刷臭无赖了?!”
“下午可是你亲口说只要她道歉就行的,现在她不仅受了伤,道歉的话你也听到了,这么会儿你反口了?”
他没理,想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我沉下眼加重语气道:“我承认我是个小白人,但并不是身后无人,你也别想欺负我,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他见我冷下眼时一愣,眼神疑惑着脱口而出,“蟒家的?”
我勾起唇角,点了下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家的,也不知道蟒家肯不肯要我,反正能糊弄一时是一时。
老头琢磨了半天,不仅我有蟒蛇眼,知南在那一坐,他应该也能看出她的身份。
最后他深深叹了口气,无奈道:“那走吧!”
我跟着他的魂体走出病房,走廊中金沈言看到我出来连忙上前问道:“我太太怎么样?”
“没事了,金先生我二姨的事...”
金沈言打断道:“你先去办事吧!如果蒋静的脚踝消肿,不用再做手术,那么一切都好谈。”
“好!一言为定!”
“为了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也有能力解决事情,祖坟的位置没有任何人知道,你若能找到,我才能信。”
这就是典型的商人思维,无论他们此刻心里多着急和担心,却永远可以理性的分析与权衡,你必须用事实和能力去堵住他们的嘴,让他们信服。
我心里不悦,却也果断的点头,“好。”
他在审视着看人的时候,真的很像他母亲,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
“金先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点道理怕是不用我多说,也许金家能真诚点少些多疑,金夫人今晚就不用躺在这里了。”
他一怔,站在那里没再说话。
我出来以后并没有看到敖久霄和金老太太的身影,问过后听二姨说他们一起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知南留下给蒋静看下病情,临走时给递给二姨一个放心的眼神,让她回家休息。
二姨笑着对我颔首,眼里满是说不出的骄傲和欣慰。
金家给我的最后一道难题无非是让我自己找到祖坟的位置,有这老头跟我回去,难道我还怕找不到吗?
槐止开车载我去买了些祭祀的东西,回去的路上少了知南和敖久霄,我坐在副驾,灵花和黄小虎一左一右给老头压在中间。
当然,外人都看不见他们,只能看到车上有两个人而已。
我问槐止,“君上呢?”
槐止笑了,回道:“梨姑娘,您这问题可把我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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