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对那天的事情就心有余悸,听她这么说完我更加后怕了!小三姨当时若拿了她的钱,如今魏婷的惨状都会报应在小三姨身上...
在此提醒大家医院附近十字路口的红包,千万别随便去捡,也许你会承受不了最后的结果!
我好奇的对女人问道:“到底是谁教你的这个办法?你又怎么确定他说的话是真的呢?”
她再次低头点燃了一根烟,陷入回忆一般回道:“我和我先生是在他下乡支教时候认识的,那时候我是全镇上最叛逆的女生,剪大伙都不敢剪的头发,涂最艳的口红,所经之处所有人都会对我指指点点,我们俩个在外人眼里根本一点都不搭。
可在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眼就认定他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有书生气却不招人厌烦的人,斯文有礼,谦虚温煦,当时感觉他浑身都在发光。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人生中第一次有我不敢上前搭讪的人,我立刻跑回家脱掉红色的高跟鞋,洗掉脸上如墙皮灰一样的粉底膏艳丽的口红,还特意找人借了一条素气的裙子去见他。
后来我们相爱后他说,他希望我做我自己,他说田野的玫瑰会比院子里的更加香甜,那是自由的味道。
爱不是束缚...爱是成全。
结婚的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全部家当不到一百块钱,我穿了条鲜艳如血的红裙,他穿了一件白衬衫,更没有任何人祝福我们。
囡囡是在婚后几年才有的,他是外地人喜欢叫女儿囡囡,囡囡,我便也习惯的跟着叫了。他没有咱们这那些老旧思想,更没有因为我生了女儿而对我差过半分,而且还特别宠女儿。
在前年囡囡六岁生日时他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我觉得不太对劲通过各种蛛丝马迹才发现他生病了,其实他自己早就知道,怕我担心一直瞒着我。
起初他不想治,说我们好不容易攒的那点积蓄想留着给孩子。可我不甘心!他走了我怎么办?
我固执着强行带着他到处去看,每日要吃好多好多的药片,其实我看着也心疼,但是为了留住他,我没有其它的办法!
后来我们花光了所有的钱,只能来这样的小医院治疗,能借的地方都借了,没人愿意在借给我们钱,我也偿还不起了。
他说,算了吧!他真的累了,也不想拖累我了。
那时候他有了赴死的心,渐渐抗拒吃药,状态越来越不好...有天他很危险在抢救的时候,我在门外焦急的等着,有个男人找到了我,他问我是不是家里有人要走了?
我当时没心思理他,没想到他却说他有办法,问我要不要试一试?
我不耐烦的和他说我没钱,想骗去别的地方骗,他说不要钱,不仅不要钱他还会给我钱,之后就告诉了我这个办法,我还哪有钱往红包里装了?
他出高价买走了我的一条项链,说用物换钱那些钱就是我的了,我可以随意支配,让我在红包里装上我先生的头发和钱,谁若捡走了就会借寿给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