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凤栖城沸沸扬扬,人们对刘子房军长移花接木,把外孙当作儿子抚养,甚至大张旗鼓地为所谓的“儿子”过满月一事作为笑谈,莫衷一是,传播的家喻户晓,尽人皆知。可是刘军长却作茧自缚,耳目闭塞,依然沉浸在自己瞒天过海的佳构之中。
成功者的过人之处,显现在你应付危机的能力。国民军里的高级将领大都有一定的政治历史背景,真正从一个士兵升职为军长的为数不多,刘子房是一个佼佼者,出类拔萃。尽管任职期间出现的各种危机所表现的形式不同,刘子房都能一一化解,每一次危机过后,都为刘子房提供了相应的展现自己和升职的机遇。这一次一个小孩子的满月竟然惊动了胡宗南司令长官的大驾,亲率文武百官前来恭贺,可见胡司令也在权衡利弊,看样子大家都心明如镜,刘子房反倒以为自己布下迷魂阵将所有的人迷糊。
其实收获最大的要算艳艳,一个十八岁的小妾不但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反而因祸得福,得到了刘军长大老婆刘夫人和大女儿刘莉莉的同情和尊重。就在给孩子过满月那几天,艳艳还满心委屈。转化生在刘莉莉抱起亲生儿子恸哭的瞬间。艳艳一下子被这个比自己还大的刘大小姐搞懵了,随即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孩子正是刘莉莉所生!
半年前有关刘莉莉回凤栖生孩子的传闻艳艳只是隐隐约约听说,那样的事情轮不着艳艳管,艳艳也管不着。艳艳只是感觉解气,想不到不可一世的刘莉莉也有倒霉的时刻!艳艳当然不敢在刘子房面前有所表示。刘莉莉生完孩子以后回长安上班,那个孩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半年以后艳艳突然觉,她自己怀里抱着的竟然是刘军长的外孙!
不管怎么说艳艳感到释然,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对艳艳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善良的女人没有半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反而对刘莉莉表示同情。女人,女人古往今来都是男人的玩物,那一个成功的男人不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不管刘莉莉出于什么心态,在男女关系问题上女人永远处于被动。刘莉莉是一个受害者,不光给家庭造成了永远无法弥合的裂痕,一辈子都难以抚平那心灵的创痛!艳艳有些失态,有些忘情,竟然把刘莉莉叫姐姐:“莉莉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个孩子当作亲生儿子抚养!”
刘莉莉震撼了,惊呆了。刘莉莉从来把艳艳不当人看,刘莉莉只是为爸爸买回来一个玩物,那是刘夫人母女俩对刘军长的妥协,刘莉莉最大的失误就是弄死爸爸的第一个小妾,那个小保姆究竟是怎样死的刘子房至今都不明白。不过小保姆之死却激起了刘子房更大的报复心理,玩弄女人的欲望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无以复加地泛滥,没有人能束缚刘子房的行为,刘子房明目张胆地跟窑姐结婚!刘莉莉亲眼目睹爸爸跟那晴雯出双入对,终于悲观地意识到,当初弄死保姆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
刘莉莉为爸爸买回来一个女中学生,买回来一个性泄的工具。刘子房只是嗔怪了女儿一句:“搞什么鬼名堂?!”其实早已经按捺不住,女儿刚刚离开凤栖,刘子房就迫不及待地跟艳艳住在一起,十六岁的女孩子被四十岁的老男人压在身下,没有一点点反抗的勇气,城墙上的垛口能看见巡逻的士兵在来回走动,四合院里能听得见女人的城池被攻破时的呻吟,没有人认为那不正常,这个世界从来都不会公平。
现在,转瞬间两年过去,刘莉莉遭遇了她生命中最困难的过程,一段时期以来刘莉莉苦苦煎熬,除过自己的爸爸妈妈,没有人对刘莉莉表示同情,特别是跟丈夫李怀仁貌合神离,相互间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刘莉莉形单影只,内心的创痛无以复加,为了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刘莉莉强打精神,在所有的人面前表现得平静、不在乎。
可是现在,此时此刻,艳艳一句平平常常的“姐姐”,冲垮了刘莉莉那感情的堤坝,刘莉莉开始哭,哭得天昏地暗,哭得一塌糊涂。刘莉莉也是一个女人,虽然平时看起来强悍,但是也具备女人脆弱的本性。刘莉莉把艳艳叫“姨”,刘莉莉面对艳艳表明心迹,自肺腑自内心:“姨,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姨,刘莉莉无论走到天涯海角,都不会忘记姨姨对莉莉的爱心。”
刘子房每天回到家里,吃着刘夫人为他做的可口的饭菜,晚上就跟艳艳睡在一起,十八岁的艳艳身子光滑的就像一条泥鳅,每一个毛孔都散出诱人的气息,刘子房感觉陶醉,爬在小姑娘的身上不停地耕耘,姑娘的浪声更加放肆,有一种脱壳化蝶般的惬意,刘子房在姑娘的鼓励下更加威猛,那是人生最高的享受,任何山珍海味都无法比拟。
突然间,卫兵在门口喊了一声:“报告!”
刘子房毫不惊慌,坚持把该做的程序做完,然后才不慌不忙地从艳艳的身上下来。刘子房知道,一般没有紧急事件卫兵不会在夜间打扰最高长。刘子房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把门打开,只见卫兵还是站得笔直,敬礼的动作机械而标准:“报告长,几个军官在年家庄驿站聚众赌博,起了内讧。”
刘军长威严地命令:“备车!”
不到十分钟时间,东城门打开,几辆军用汽车开出东城门,一支部队迅速赶往年家庄。
部队在年家庄村外下车,迅速将年贵元的驿站包围,十几个参与赌博的军官拔出手枪对峙,互不相让。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刘军长来了!”
一个军官用手枪顶了顶帽子,骂道:“刘子房算个槌子!女儿卖**刘子房养妾,把女儿的私生子当作儿子抚养,刘子房什么恶心事都能做出!”
只听“砰”一声,那个军官应声倒下。刘子房的枪口还在冒烟,那十几个军官顿时傻眼了,乖乖地站着,腿肚子不住地打颤。
年贵元一看想溜,被保镖一下子提溜过来,刘子房脸色铁青,射出一梭子子弹,亲自将年贵元击毙。
凤栖城的大街上,张贴出告示,告示上县长的朱红大印赫然醒目:年贵元容留军人赌博、***已被就地正法。
告示同时规定,任何青楼、赌场,都不准容留军人参与,否则严惩不贷。
刘子房照旧每天从那幢四合院出来,身后跟着俩个保镖,迈着军人的步伐,神色威严地去办公室上班。那十几个参与赌博的军官第二天就被一辆军车拉走,究竟被流放到那里并不清楚。不过看起来军人对刘子房更加敬畏,军人们害怕刘子房把他们调离凤栖,在凤栖每一个军官和士兵都能分到数量不等的、贩运大烟的红利,刘子房不是那种嗜财如命的政客,刘子房有远大的政治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