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服来战呀
果然,靳青就像没看见宋安康一样,依旧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宋安康小心翼翼的向旁边让了让,眼睛仍然盯着地上洒落的尸骨。
他早就知道战争残忍,却不知道竟会惨烈成这般。
末了,就见靳青弯下腰,将手按在地上。
而后,宋安康便见地面瞬间变黑,原本洒落在地上的东西,则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阿飘们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骸骨消失,扁了扁嘴刚准备哭,便被小黑搂进怀里:“别哭,我带你们去找你娘。”
听到娘这个字,小阿飘们抽搭两声止住眼泪,乖乖的跟在小黑身边。
这时,刚刚的同靳青接触过的小姑娘停住脚步,缓缓飘到靳青身边:“婶子,我死了么?”
靳青:“...”小崽子,你叫谁婶子。
不等靳青回答,却见小姑娘的嘴一扁,向下拉出一个弧度:“阿牛哥还说等我长大娶我过门呢,婶子我是不是长不大了。”
707:“...”熊孩子的杀伤力果然无敌,他家宿主绝对上头了。
果然,就见靳青的表情变得越发平静。
与小姑娘对视了好一会儿,靳青伸手在小姑娘头上摸了摸:“能长大的,老子保证你下辈子能活到很老。”
小姑娘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扬起小脸,对靳青咧嘴一笑:“婶子别伤心,我要去找我娘了。”
说罢,小姑娘快步跑向队伍。
看着一群孩子拉拉扯扯的跟着小黑离开,靳青直起身轻哼一声:“老子什么时候伤心了。”
没有良心只要钱。
看着一道追着孩子们离开的金光,707:“...”这个嘴硬他可以给满分。
有了金光庇护,相信这些孩子下辈子都能投个好胎。
就是他家宿主,现在心里应该不好受吧。
这才是两国交界,估计越往安国走,这中间的情况就会越严重。
靳深吸口气,转头看向宋安康:“你带着那群老娘们挖个大坑,把这些人的尸骸埋在一起吧。”
知道这次的话确实是对自己的说话,宋安康快速点头,随后又忍不住问了句:“接下来做什么?”
此情此景,他这便宜姐姐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可回应他的却是靳青的一个白眼:“埋尸啊!”这么明显的事居然还要再问一次。
还是说这小子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宋安康:“...”他为什么要跟个疯娘们废话
由于夷族已经撤兵,因此靳青一行人这一路走的相当平坦。
那些位于官道两边的村庄和城市,基本已经被夷族屠戮殆尽。
去往故都的路上除了尸体,便是零星几个目光呆滞的流民。
只是往前走,见到的活人便越多。
靠近故都的地方,不但那些尸体已经被收敛好,甚至还重新集结起村庄。
大家似乎都已经忘记了伤痛,一切都像是从没发生过。
故都的设施商铺依旧如之前一般,只是经营的人却已经变了。
这一路上,孙娘娘他们也打听到不少消息。
譬如新帝在半年前便已经登基,时间恰好是她们被抓走的隔月。
再譬如,新帝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定都位置。
以及新帝兢兢业业、励精图治、振兴农业、发展军事,是个为国为民的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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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譬如,新帝已经开始选拔秀女...
什么消息都有,除了新帝对两位先皇的态度...
这些消息并不令人感到意外,却让人极度心寒。
尤其是吴皇后,以及茂祥帝的其他妃子们。
没有比她们更清楚新帝的意思,这是将她们彻底舍了啊!
孙娘娘一行人越发沉默。
最终还是以吴皇后为主的女人们率先向靳青请愿:她们准备离开车队,不再同靳青一并前进了。
每个人都对自己的未来有所规划,她们能从夷族人手中活着回来已经算是老天赏命。
若贸然归家,家族也容不下她们这些有污点的女人。
倒不如集合在一起,隐姓埋名,说不得还能寻到一条生路。
对此,靳青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只是在接受了众人的叩拜后,心平气和的看着这些人陆续离开。
当初靳青收缴战利品的时候,也曾给女人们留下一箱。
故而每人手头都比较宽裕,完全可以给自己置办一个小房子,顺带开个小买卖。
只要不遇到恶人,日子估计也不会难过。
等红帐中的女人都走干净,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一旁的孙娘娘:“你们不走么?”
听到靳青的话,孙娘娘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随后抄着袖子窝在靳青身边的空位上:“不走。”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孙娘娘对靳青的性子也有所了解。
这是个最心软不过之人。
因此在行事上也更随意了些。
听到孙娘娘的话,李氏悄悄抬起头,却被刘氏和小赵氏用眼刀子狠狠瞪了回去。
李氏心中有些委屈,她有些害怕荣德公主,而且她手里也有些银钱,现在离开是最好的时候。
而且她与别人不同,她有儿子,将来的日子终究不会难过。
看着孙娘娘那副泼皮相,靳青也抄起手,舒舒服服的向床上歪去:“老子身上没油水。”
真神奇,居然有人想在她身上刮油水,这是吃拧了吧。
孙娘娘捂住嘴,优雅的轻笑一声:“您身上若是没油水,那我们就更不行了,您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和财神爷啊!”
靳青的嘴角一抽:“你别笑,太贵。”
见孙娘娘又要说话,靳青先行堵住她的嘴:“你准备准备,差不多就滚...”
“我们能帮你赚银子...”知道靳青是个急性子,孙娘娘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李氏惊讶的抬头:她们能么!
可还不等她提出质疑,却再一次被刘氏和小赵氏逼得低下头。
孙姐姐说能,那就是能。
随着孙娘娘的话音落下,靳青的表情瞬间如春天般明媚,伸手便去拍孙娘娘的肩膀:“有什么事直说。”
对待金主爸爸,一定要像太阳般温暖。
想金主所想,急金主所急。
孙娘娘斜依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靳青:“我父亲是户部侍郎,母亲是皇商郑家嫡出小姐,我打的七岁起便同母亲学习管家,管理铺子,别的本事没有,在经商方面,倒是有些想法。”
话音刚落,便被靳青以一种友好的方式握住了手:“你想要什么?”
孙娘娘也不卖关子,而是转头看向站在墙角装壁画的宋安康:“带安康见世面,让他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