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叔真是厉害,居然真把刘瑾的大营挑了。”见项南、君宝回来,邓昌、朱贵等人都围上来,一脸崇拜的道。
两人闯万人的军营,不仅毫发无伤,还造成巨大破坏。此时此刻,站在南天门向下看去,都能看到大营内的熊熊大火。如此此刻就在军营,画面怕是更加轰动。
谁能想到,这样的战果,居然是两人完成的,实在有些不可思议。两位师父真不愧是神人。
项南微微一笑。
特种兵奇袭作战,在现代战场上,都能造成极大破坏。更不要说,他和君宝的武功,远超特种兵精英,而刘瑾的兵丁精锐程度,则远逊现代士兵,所以造成这么大破坏,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只可惜,他们准备的还略微不足。若再给项南半年到一年时间,他甚至都能把大炮造出来。
到时候,就把大炮架在南天门上,哪怕刘瑾率大军来攻,也保证他一步都进不了。
“邓昌、朱贵,你们也做得很好。”项南也夸奖道。
众人一听,也都点点头。
“好了,大家把滚木、礌石都扛上来,重新摆好。我估计,明天刘瑾还会攻山。”项南又道。
刘瑾吃了那么大亏,不仅死伤了上千官兵,连带上千石粮草都被付之一炬,损失惨重。如果就这么铩羽而归,怕是他羞也得羞死。
所以他肯定还是会攻山的,不然的话,这口恶气他都出不来。
……
众人随即又将滚木礌石重新布置好。
这其实也是蓝副刀统的无能。
他如果留下一支千余人的队伍,守在南天门脚下,项南等人也没有机会,重新布置防御措施。
重新布置好后,大家匆匆吃了些饭,随后席地而睡,准备迎接第二天的猛攻。
到了第二天,刘瑾果然如项南所料,亲率大军前来攻山。
因为昨天,项南给他造成的损失太大了。
上千石粮草被付之一炬,上千名士兵死伤,尤其六位副刀统惨死,更是令刘瑾痛心不已。因为那些副刀统,都是他极力拉拢,悉心栽培的心腹。
将来他起兵造反时,这些副刀统就是他的大将。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损失六位副刀统,无异于断他的左膀右臂。
这口气他当然咽不下去。
“给我攻山,攻山,我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这些反贼一网打尽,全部处死。”他亲自督军道。
在他的催促之下,数千官兵如蚂蚁一般,呐喊着往山上冲来。山下,上百名士兵擂鼓助威。
鼓声隆隆,喊声震天,吓得老君山上的动物们四散而逃,就连鸟雀都不敢在此落脚。
眼见如此声势,邓昌、朱贵等人都变了脸色。
之前何琨、蓝刀统都曾率兵攻山,但是声势远没有这么大。
“看来,刘瑾是要拼命了。”项南点点头,“大家不要怕,先稳住。一旦顶不住,就往山上撤。”
众人都点点头。
……
随后,滚木、礌石、土炸药、苦竹枪等一并而下,收割了不少的人头。
不到百米长的南天门石阶上,密密麻麻躺得全是屍体。即使如此,那些兵丁还是继续向上闯来,前仆后继,宁死不退。
因为下面根本没有退的地方。上千人挤在这里,刘瑾还在不断催促士兵进攻。就算士兵起了胆怯之心,也不敢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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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督战队就在后面,退一步直接就砍头了,所以士兵被逼无奈,也只得往上冲来。
眼看顶不住了,项南喊了声撤,在第一道关口上放了把火,随后领着大家往山上冲。
等兵丁们将火扑灭时,项南等人已经来到第二关。
这里被当地人称为石林,属于花岗岩峰林地貌景观,奇峰突出,犬牙交错,要通过,只能走崖上的一段窄窄的栈道。
地势比南天门还要危险得多。南天门好歹能容十人走,而这里只能一个一个的通过。真称得上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
项南等人过了栈道之后,立刻就将其损毁。
如此一来,刘瑾要继续进攻,就必须重修栈道。不仅耗时耗力,而且项南等人在山上,就可以居高临下搞破坏,可以说已立于不败之地。
……
果然,刘瑾率兵突破第一关口,来到第二关口之后,看着所剩无几的栈道,也不禁脸色铁青。
原本以为,突破南天门后,就可以将项南等人一网打尽,却不想居然还有天险拦路。
“公公,属下立刻带人修复栈道。”蓝副刀统一见,立刻请命道。
“不计代价,抓紧时间,修复栈道。”刘瑾点了点头。
他此次剿匪,伤亡已近两千人,损失超过十万两,可以说把老本都赔了。
因为他虽说号称有十万大军,但其实满打满算,真正的兵丁,不过才一万五千出头,剩下多数是负责搬运粮草的民夫。
因此折损两千士兵,损失一成兵力,自然令刘瑾心痛得很。
如果再不能抓住项南等人,真是死都不瞑目。
随即,蓝副刀统就命人抓紧时间抢修栈道。
一群兵丁冒着生命危险,在悬崖上攀爬,一点一点的将木桩,重新镶嵌回岩孔内,然后再在上面铺上木板,以便让大军能够通过。
项南等人自然不会坐视栈道被修好,立刻就在山上往下丢石头。落石如雨下,登时就将修栈道的兵丁砸下山崖。
就听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群山之间,把那些兵丁们吓得都面如土色,唯恐自己被赶鸭子上架,派去修栈道。
“上,都给我上!”眼见兵丁死伤无数,刘瑾依旧不肯罢手道,喝令兵丁继续上前。如有不从者,就会被督战队力毙当场。
因此士兵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一时间士气都跌落谷底。
……
相比起来,项南等人就悠闲多了。
直接站在崖顶,往山下丢石头就行了。因为他们站得比较高,寻常弓箭都射不上来,所以他们简直就是单方面碾压。
因此项南还有闲心,在崖边吹响竹笛。
笛声悦耳悠扬,令人心驰神往。让刘瑾听到,却是险些气炸心肝肺。
他这边死伤兵丁无数,耗费钱粮无数,项南那边还有心奏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进攻,进攻,不惜任何代价,给我攻上去!”刘瑾再也抑制不住怒气,连连发号施令道。
他那些属下虽然知道栈道不好修,要修好不知要填上多少人命,但见刘瑾如此生气,也只好强逼士兵上前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