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雪姑娘不必如此自卑,我师弟丝毫不介意此事。他亲口跟我说,你是个好女人。”项南笑着说道,“再者说,咱们老君观,除了自己人哪有外人,谁又会烂嚼舌头根子?”
听他这么说,秋雪不禁有几分心动。
项南察言观色,又添了一把火,“秋雪姑娘,人生只此一世,何必太过计较世俗的眼光。放下执念,才能拥抱幸福。”
秋雪被他说服,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秋雪在项南的劝说下,主动出击,不仅对君宝含情脉脉、嘘寒问暖,甚至还亲手为他缝制衣服。
君宝虽然心思单纯,从未想过男女情爱之事,但他并非是无情之人。面对秋雪的款款深情,也不禁很是感动。
再加上项南、小冬瓜一个劲儿的敲边鼓,最终两人的关系实现升华,由朋友成为恋人,算是大团圆结局。
片中,君宝和秋雪没能走到一起,一度让项南很是遗憾,现在总算是补上了。
……
与此同时,河洛府各地,都出现税吏被殺事件。
那些税吏下乡、进城收税时,全都丢了性命。
或是中了陷阱,或是中了冷箭,或是被人暗殺……不到半月时间,就死掉了数百人,吓得剩余税吏人心惶惶,都不敢再出去收税了。
而老百姓听说此事,却都暗暗叫好。
那些税吏仗着是官身,又带着兵丁人多势众,所以常常下乡、进城收取苛捐杂税。谁要敢不交,他们就是一阵毒打,因此人人都敢怒不敢言。
现在,听说这些税吏都被殺了,老百姓自然个个欢喜。
“好啊,这些阉党也有今日,真是报应!”
“老天有眼,这些阉狗总算死了,报应呀!”
“是哪位英雄豪杰做得,真为我们出了口恶气!”
……
百姓们都欢呼......雀跃,与之相比,刘瑾却险些气炸心肝肺。
他有意谋反,拥兵自重,因此不断扩充军备。原本他治下只有万人军队,硬生生被他扩充至十万大军。
这么大的军隊,人吃马喂,一天消耗的粮草就不少。更别说还有军装、兵器、盔甲、饷银等等。
而朝廷拨银有限,是按照一万人的定额拨得。剩下的九万人,自然就得刘瑾想办法。也因此他才收取那么多苛捐杂税,不然的话,怎能维持住十万大军的开销。
但现在,他派出去的税吏都被人宰了,税银收不上来,刘瑾可就成了无源之水。到时候,大军粮饷供应不及时,可是很容易造成哗变的。
到了那时,他的宏图大业、王霸之路,就全都成为泡影。这自然让他很是愤怒。
“你们这些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生气的喝问副手何琨道,“再收不上税,我就要你的命。”
“公公,并非卑职办事不力,实在是那些反贼太过狡猾。他们躲在暗处,设陷阱、放冷箭、下毒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实在防不胜防。”何琨立刻解释道,“再者,他们行踪不定,或东或西、或南或北,忽聚忽散,一直查不到他们的老窝,难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哼,真是废物,养你们有何用。”刘瑾一听,忍不住骂道。
try{ggauto();} catch(ex){}
“是卑职无能!”何琨赶紧跪下道。
“多派人出去,每只队伍增加到百人。”刘瑾随后道,“我就不信,那些反贼那么厉害。二十人的队伍殺了,一百人的队伍也能殺。”
“是。”何琨立刻道。
……
但是,百人的收税队,还是挡不住豪杰们的联手暗殺。
尤其是太极门下的邓昌、朱贵等人,他们武功高强,又擅长合击之术,因此对付三四百人,也不在话下。
再加上百姓们......现在也都学乖了,不再逆来顺受,引颈就戮。税丁一下乡,他们就躲起来,等他们走后再回乡。
家里面的粮食、衣物、钱财、牲畜,能带走的都带走,让这些税丁就算下了乡,也是一点东西都找不到。
因此半个多月下来,刘瑾还是没收到足够的税。为了维持他的大军,他已经开始自掏腰包了。毕竟,士兵不发粮,不发饷,一旦哗变,他就再是镇守太监也没用。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百人的队伍,居然也会被人殺掉。何琨,你平时是怎么练兵的?”刘瑾大骂道。
“公公,是卑职办事不力。但那些反贼的确厉害,武功高强,身手敏捷,我们的兵丁不是他们的对手。”何琨解释道,“依卑职看,要不要再增加人手,把队伍增加至五百人、一千人,如何?”
“调动五百人的队伍收税?!传扬出去,岂不令人齿笑。”刘瑾一听,冷声说道。
“那公公有何高见?”贺宽连忙问道。
“既然那些反贼都是江湖中人,武林高手,那就以武治武。”刘瑾吩咐道,“多找些武林高手,让他们混入税丁之中,等那些反贼再来杀时,正好将他们一网成擒。”
“公公,真是高见,卑职这就去做。”何琨立刻道。
“何琨,你已经办砸了两次大事。这次再办不好,你就提头来见吧。”刘瑾冷声说道。
何琨一听,脸色顿时一僵。
……
随后,何琨开始招募武林高手。
所谓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
武林中人,并不个个都是义士,因此很快就招募了一批江湖败类,甘当官府鹰犬爪牙。
他们假扮税丁,下乡收税,那些江湖豪杰,还以为他们只是普通兵丁,结果就碰了钉子。
不到十天,就有十几位豪杰被捕入狱,关进大牢,严刑拷打,也使得反阉义举遭到......重创。
“公公真是料事如神,明见万里,只用了一招,就将他们捉住了。卑职真是自愧不如,惭愧无地。”何琨一连声的拍马屁道。
“不用说这些漂亮话,何琨,你知道我的性格,我要的不是只会摇尾巴的狗。”刘瑾瞄了他一眼道,“那些反贼必有同党,一定要尽快审问清楚,避免他们逃之夭夭。”
“公公教训的是。但那些人都嘴硬的很,一时半会儿,还真撬不开他们的嘴。”何琨连忙道。
“废物,这点事还用我操心?”刘瑾冷喝道,“你们东厂的家伙都是吃素的?”
“是。”何琨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