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被调到了甘岭省双皇市任市委书记,在双皇搞的世贸中心项目全国都知道,再后来加入了省委常委,不久就任了甘岭省省委副书记,今年年初的时候调回了江东。”
柳如烟有些目瞪口呆,这一段升迁履历就像是坐了火箭一样,而且含金量很高,不由道:“他这才多大年纪啊?”
“可不是吗?”小朱的眼睛冐着光道,“大伙都在猜陆书记平调到江东,就是因为他年轻。如果有四十岁,说不准就不是副部了。”
柳如烟不由笑道:“小朱,你不该在宣传部工作,应该去中组部。”
小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柳如烟又问道:“你好像来宣传部也没几年吧?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小朱的眼睛亮了起来:“柳部长,您不知道陆书记是多少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呢,他又成熟,人长得又帅,又身居高位,将来大有展空间,是绩优股和潜力股的完美结合,我要是早生几年,呵呵呵呵……”
柳如烟不由笑了起来,开了句玩笑:“你也不错啊!”
小朱笑道:“我是没指望了,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有自知之名的。再说了,陆书记正派的很,还有个了不得的美女老婆,只能放在心里想想了。”这话如果被陆渐红听到了,肯定会大笑三声,吐血而亡,居然有人说他正派,真是没天理!
“他爱人是干什么的?”柳如烟对陆渐红的兴趣大增,忍不住也八卦起来。
“安氏集团知道吧,全球前五十强企业,董事长安然就是他爱人,前一阵子还在江东投资了三百五十亿,还只是一期。我的个老天,三百五十亿啊,数还得数老长一阵子啊!”
柳如烟看着自己的秘书大有恨不得投入怀抱的花痴模样,不由萗尔:“陆书记还真不一般啊,对了小朱,他这个人好说话吗?”
“这个……我就不大清楚了。”小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陆书记是领导,我还没机会接触。”
柳如烟笑了笑,小朱说的也是实话,不过还是对陆渐红多了一分了解,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去拜访一下的,理由都已经想好了,他是抓经济的好手,就打着请教的旗号吧!
与陆渐红联系了一下,得知他在办公室,柳如烟立即让小朱安排车,向省委而去。
到了陆渐红的办公室,组织部长林子木也在,柳如烟笑道:“林部长也在啊,没影响你们吧?”
林子木笑道:“我的工作已经汇报完了,陆书记,那我先走了。”
陆渐红点头道:“尽快把相关的手续落实到位。”
林子木应了,笑着道:“柳部长,陆书记,你们慢聊。”
“柳部长请坐,为的是副市长的事吧?”陆渐红笑道。
柳如烟笑道:“一个方面,不过不是最重要的。主要还是向陆书记请教经济工作经验啊!”
陆渐红笑道:“我那都是庄稼把式,不登大雅之堂。”
“过分谦虚就是骄傲了,陆书记不是想藏私吧?”柳如烟笑着道,“敝帚自珍可不是一个展的态度啊。陆书记的底我可是摸得很清楚的。”
这话说得大有歧义,说完了才觉得大有语病,脸却是先红了起来。
陆渐红心中觉得好笑,不过却装作没在意的样子,道:“柳部长过奖了。近期有一个调研活动,既然柳部长上了门,那就把第一站放在俊岭吧。”
这是一个正确的态度,没有实践就没有言权,虽然陆渐红曾为俊岭订制了十年展规划,但现在俊岭展到什么状况,还需要实地考察才行。
“那就先谢过陆书记了,我代表俊岭市委市政府欢迎陆书记考察调研。”
陆渐红呵呵一笑道:“客气了柳部长,职责所在。对了,柳部长,这是副市长人选的资料,林部长刚刚送过的,你过个目。”
陆渐红在知道了柳如烟的意图之后,这个举动算是将了她一军,你想要办事,总得自己先开口吧,难道让我求着你不成?
柳如烟装模作样地看着,心里在盘算着该如何提起话头来,看了两眼,柳如烟笑道:“陆书记,不怕你笑话,我对这些人并不熟悉。”
这是一个婉拒的理由,虽然牵强了一些,不过总算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陆渐红也知道,以他跟柳如烟目前的交情,柳如烟还真不便说得太直白,便笑道:“柳部长,其实我倒是倾向于外调干部过来,这与中央交流干部促进展的政策也是相一致的。只是我并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听了这话,柳如烟真是喜出望外,真是想吃老鳖河里就爬了个王八出来,此时再不打蛇随棍上,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了,赶紧接上了口道:“陆书记说得很有道理,我倒是有个人选。”
终于说到正题了,陆渐红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容易,当下道:“哦,柳部长不妨说说看。”
其实,陆渐红的这个方法也不怎么高明,他是抓人事的省委副书记,在最近的人事上,他居然一个都没争,这本身就反常得很,现在不停地征求柳如烟的意见,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他意欲何为,只是当局者迷,关心则乱,柳如烟也并没有在意这些,道:“甘岭省省委一把手的秘书周波挺合适。级别上也符合。”
陆渐红心知肚明,却还是很装逼地惊了一下道:“周波?我知道,能力是有的,倒是挺合适,不过他是鲁书记的秘书,这个事情操作起来很有难度啊,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到了这个时候,柳如烟也不能再说什么客套话了,道:“陆书记在甘岭的时候跟鲁书记关系好,全靠你了。”
陆渐红险些没笑出声来,关系真的好吗?当初如果不是自己改变了策略,恐怕现在还是仇人呢?当然,这都已经是过去了,现在起码在表面上还是很和谐的,两次人事上鲁寒星都没有打拦板,只是这次要的人是他的秘书,不知道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