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电话,整个安全局里,能够直接打到自己房间的,而不用庄晓曼转接进入的,恐怕只有孙国鑫一个人了。
于是范克勤立刻抓起听筒放在了耳边,说道:“喂?”
果然,孙国鑫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道:“克勤,有没有空来我办公室一趟。跟你说点事。”
“好。”范克勤说道:“我马上就过去。”
挂断了电话,跟庄晓曼说了句,你先自己喝茶,自己去一趟局长办公室后。直接穿过走廊,来到了二楼。
廖望坤见他过来,直接帮他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道:“范处长,局长等您呢。”
“谢了。”范克勤点头致意,直接走了进去。
就看孙国鑫正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等自己呢。于是立刻来到了跟前,道:“局座,您找我。”
“嗯。”就看,孙国鑫面色有点犹豫,道:“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啊。”
见孙国鑫用了帮忙这个词,范克勤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这可能是私下里的一件事,而且对方面色有点犹豫,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但对方有没有太过于犯难,所以也未必就是坏事。
不过,无论怎么样,范克勤不能表现出来,于是立刻说道:“局座,您说呗,什么事啊?”
孙国鑫“嗯。”了一声,道:“刚刚我接到了电话,公司那面出了点事。有一个公司的高层,在做事的时候,干掉了一个人。但是,他不是专业的战士,未免做的不干净啊。这件事,对于公司很多其他人来说,也应该是秘密,所以我一时片刻的没法调动别人,而且也来不及了。所以恐怕要你亲自出马一趟。”
孙国鑫现在对范克勤,那是真的当成心腹中的心腹。可以说是极度信任。要不然,他甚至不可能用商量的口气,跟范克勤说话。
要知道,以孙国鑫的地位来说,作为公司的最大股东,幕后真正的大老板。还有安全局的一把手,跟部下说话,真的还用商量吗?根本不用。
但是在范克勤这里,孙国鑫天然的,就不光是心腹那么简单了,还真正的把他来当亲戚看待。
另外,孙国鑫还特意在公司,现在还亲自成立了一个除障小组,就是一般的需要动用战士的活,都不怎么麻烦范克勤亲自出手了。
但今天还真不一样,最主要的就是,事情很突然,比较急。一时半会的,还真是调不出人手了。
孙国鑫接着说道:“你也清楚,公司现在已经上了轨道,一般情况,不可能会出现这种紧急事件。所以你亲自去看看也好,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没问题,那就是最好的。”
“明白。”范克勤道:“局座,那……从现在的,您了解的情况看,大概需要我做到什么程度?”
孙国鑫道:“你记个地址,治水大街,大禹区五号楼,四门,一零一室。公司的人就在现场呢,事情是大概十分钟之前发生的。
现场,死了一个人,尽可能的先帮公司的人,避免之后的调查吧。让死人的这个事,不要牵连到他和公司的头上。现场做到这个程度就行……你是大行家,我就不多说了。但是之后,你带着他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的问问他前因后果。如果……真有问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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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孙国鑫再次犹豫了一下,这才续道:“毕竟是公司高层,立过不少功劳。要是问题不严重,或者没问题,就算了。要是他自身真的有问题……哎。”叹了口气道:“你就看着办吧。”
说完这话,孙国鑫抬头看着范克勤的眼睛,道:“克勤呐,这次你要理解我,就像是之前说的,事情发生的有点突然。要不然,我是不可能让你再去干这种活的。”
范克勤一笑,道:“局座严重了,您放心吧,我都听明白了。那就不耽误时间了。我现在就去治水大街。”
“行。”孙国鑫说道:“回来跟我说一声到底怎么回事。”
“明白。”范克勤答了一句,跟孙国鑫告辞,转身出了局长办公室。
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想了想。首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办公室,从桌子下方的小柜里,拿出一个公文包出来,打开看了看,所有的东西都在。于是提着出来了。
这时就没法跟庄晓曼说了,范克勤只是说,自己去去便回。然后直接离开了安全局的大楼。
在停车场,坐上自己的车子,把公文包扔在了副驾驶,启动直接开出大院,往治水大街而去。
大概用了十五分钟,范克勤把车子停在了治水大街另一侧街口的位置,没有往深里开。
瞧了一眼门牌号码,又看了一眼,治水大街里面的建筑。在心大概计算了一下,没有从正街走过去,而是先一转弯,进入了楼群里面。
就这样,又往前走了几分钟,来到了大禹居民区五号楼的下面。很快找到了五单元,迈步走了进去。
看了眼门牌,伸手在左侧的那个门敲了敲。
里面传来了一点点响动。又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听里面有一个男人的声音,道:“谁啊?”
“帮你做外贸生意的。”范克勤答了一句。
“咔擦”门锁响动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隙。但是门内的链锁插销,还没开。可见这个人还是很谨慎的。
范克勤低声道:“老板让我帮你打扫一下房间。开门吧。”
这个人没有说话,关上了门,发出哗啦一声响,这才完全把门打了开来。
范克勤迈步走了进去,就看这个男人,大概是四十七八的年纪,跟孙国鑫差不多一边大。神色微微有点不自然,但能够看出来,还是在正常的范围之内。可见对方也是遇事能够稳得住的人。
此时他穿着一件衬衫,但却打着领带。头发微微有点凌乱。范克勤看着他,问道:“你的外套呢?”
“啊?”对方愣了一下,也没追究范克勤怎么知道自己是有外套的,随即答道:“外套……粘了脏东西。我给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