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范克勤跟华章研究的,建立在汪伪南京的特工总部的监视点,再一次的启用了。其实确切的说,这个点就一直没撤。
但经过范克勤和华章的仔细研究,其他地方设立的跟踪点,已经能够撤销。并在梅机关附近,组成立了新监视点。
此时的范克勤正在屋内随便翻看着一本杂志,就听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没一会华章走了进来。
见到是她,范克勤直接起身来到了窗口旁,往楼下看着情况。口中问道:“有消息吗?”
华章说道:“总部已经回信了,会按照计划执行,但同时也传来了另一个任务。”说着话,她已经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喝了口茶水。道:“说起来,这个新任务,和咱们的计划还有点关联。”
范克勤依旧站在窗口的侧面,往下看着,问道:“哦?怎么回事?说说。”
华章把杯子放下,道:“咱们的计划不是做成,一个利用在重庆潜伏的日伪特务吗。但是现在重庆的一个人叛逃了。叫单道林,军委会作战室内业副科长。局座在知道这事的时候,让我们密切注意重庆的动静,他们判断,单道林叛逃后,很可能会来南京。投奔汪伪政府。如果可以的话,尽可能快速击杀。”
范克勤听罢,回头看了眼华章,道:“我怎么觉得,这是一次机会呢。”
华章看跟范克勤对视几秒,道:“您的意思是,利用单道林?”
范克勤转过头再次看了看下面的情况,确定没有什么可疑的,随即走了过来,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道:“这个单道林什么情况?密电上没详细介绍?”
“介绍了一些个人信息,但不能说太详细。”华章说道:“身高一米六一,体重一百一十斤左右。剩下的没有了,总部说,正在派遣秘密专员,将他的相片送过来。除此之外,在没有其他信息了。”
“嗯。”范克勤点了点头,道:“单道林……从重庆如果真是要来南京的话……水路的可能最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前天晚上。”华章道:“现在总部可以确定,单道林是前天晚上,离开的自己家。”
对于电报上没有说其他的情况,范克勤倒是可以理解,毕竟电报上的内容一定是越精简越好的。如果时间无所顾忌的太长,那肯定会被对方找到,确切的发报位置。所以内容一长,无论是收还是发,都会变得非常危险。
范克勤道:“从重庆出来……单道林是军委会作战室内务副科长,这个位置可是非常紧要的。因此,他们会尽可能快速的将单道林,送达目的地。毕竟在途中的过程越长,那么危险系数就会随着时间而增大。正常算路程的时间……差不多还有两天。”
华章道:“他们可能会防着川内的水面巡逻队。说不定……不走水路?”
“不走水路……”范克勤道:“现在总部知道了这事,就肯定会给各个水段的巡逻船下通知,让他们注意单道林。嗯……单道林一伙人,也不会不考虑这个问题的。路上增加困难,可能会时间还要长一点。那我们还是按照两天来算,尽可能的准备吧。毕竟陆路的话,那时间反而会更长。川地多险途啊。”
try{ggauto();} catch(ex){}
华章道:“哥,你想的是不是,单道林真到了这里,可能也是特工总部来安排?”
“对。”范克勤承认道:“这个人很重要,梅机关,特工总部,都可能会看重的。但是梅机关在具体事情上不会出面的。所以最开始南京的特工总部来安排单道林,是可能性最大的。”
华章沉默了半晌,道:“我们要在码头,安插几个兄弟吗?单道林如果真的是在码头来的,那么不等他进入市区,就可以直接干掉。”
范克勤道:“那要看,对方具体怎么来的了。单道林这种人是很关键的,想来特工总部会非常重视。甚至是提前就会在码头,做出准备工作。那么我们,现在也就得通知油彩他们,在码头安插兄弟了。”
“嗯。”华章道:“那我启动备用的紧急联络方式,给他们打电话。”
范克勤想了想,道:“不,我要和他们见一面。详细说说才行。用电话的话,通话时间就太长了。”
话说,油彩和万人迷现在的安全屋,依旧是那个斜斜的,远距离能够看见特工总部大门口的房子。
两个人就像是正常过日子的两口子。他们只是监视工作,还没参与过任何行动,是以他们现在所在的安全屋,还是很安全的。
话说万人迷仍旧仍非有韧劲的,坐在窗口侧面的墙下。斜斜的看着特工总部门口的动静。油彩则是在旁边抽着烟,有一搭无一搭的跟万人迷聊着天。
油彩能够感觉得到,万人迷正常接触的时候,性子有些冷。就是不怎么愿意说话的那种。但是说话的时候,万人迷却很随和。不过用词依旧非常简短,做事也是干脆之极。是以别看这是个女的,可却给人非常潇洒,干练的印象。是以油彩对自己的搭档,可以说是相当满意了。
正琢磨着,晚上夜宵弄点什么的时候。突然便听身后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油菜和万人迷登时心中警觉。
但是就听这个敲门声,笃笃……笃笃……笃。特有节奏响起之后就归于了平静,油彩低声道:“暗号对了,可能是经理来了。”
他说是这么说,但是依旧没有停顿,起身到了床下摸出一把手枪,递给了万人迷,轻声道:“你别动。”
说着,油彩走出了北屋,穿过门厅来到了房门前,问道:“谁啊?”
“是老四家吗?”范克勤在门外答道。
油彩听这个声便是一怔,于是右手背在身后,左手将门打开一条缝隙,但门链却没打开。待他看清楚外面的来人时,口中哎呦一声,道:“老板,您怎么来了,快快,进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