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接着说道:“一样是从总部派遣,你们几个回去后,就开始筛选行动人员,采取今天派一点,明天派一点的分批次方法,进入广州。但人员的挑选,必须可靠,另外,在派遣前,要先交到晓曼那,经过我的点头在出发。”
众人表示明白了。见此范克勤说道:“行了,今天这个短会就到这里,回去后马上开始办吧。”
赵德彪他们全走了之后,范克勤嘱咐庄晓曼看着点家,自己出门一趟,如果有急事,可以往军统情报处打电话。跟着范克勤也出了门。
他的保镖还是暗保,事实上他自从回到了重庆后,这些保镖就已经跟上他了。包括他和陆晓雅的家,周围有三处房子里,是保镖监视有没有可疑人物用的。
一路无话,很快的就来到了情报处,直接上楼,通过孔欣然进入了钱金勋的办公室。不过钱金勋却没在自己的房间里。换成一般人,孔欣然是不可能让对方进去的,除了范克勤是安全局的同级长官之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和钱金勋是兄弟。要是换了个人,那也是绝不可能进入其中等着的。
不过范克勤也很自觉,进入办公室后,没有关门。然后就坐在最把头的沙发上,抽烟玩。如此大约二十来分钟后,钱金勋走了进来。
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后,看了看,道:“怎么个情况?有事啊?你嫂子今天约我出去罗曼蒂克呢,你小子快点啊。”
范克勤一乐,道:“准备上哪潇洒去啊?”
钱金勋风SAO的挑了挑眉毛,道:“黄山区的会所,我听说,有的房间是那种……嗯?学习欧美的,能够增进夫妻感情的房间。哎,你说,这些大长官是真懂得享受啊。”
“嗯,嗯!你又懂了。”范克勤道:“黄山区的会所也是私人的吧。”
“嗨!”钱金勋道:“这里面的调调,你还能不明白?怎么样?我体验一下之后,要不要帮你也定个房间。你和弟妹也去……啊?增进一下夫妻感情。”
“不用了。”范克勤道:“那些花活有什么啊?不就是小皮鞭,皮铐子,好像医院接生用的那种椅子吗?”
“我操!”钱金勋差异道:“你比我懂啊,臭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挺龌龊啊。”
“不跟你扯了啊。”范克勤道:“新目标已经选定了,广州城里的株式会社总部。你派能力强的兄弟过去,好好的侦查一下,弄清楚里面有多少人,周围的一些情况。另外,最好能够搞到株式会社广州总部大楼的建筑图。我建议可以寻找当年那一片工地的建筑工什么的,更容易下手,还不会引起小鬼子和伪政府的注意。”
“行。”钱金勋正色道:“回头我立刻让他们办。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范克勤道:“就是一条,保密是重中之重,只要保密措施执行的好,计划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钱金勋点头道:“行,我知道了。具体执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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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执行的话。”范克勤想了想,道:“等侦查完毕再说吧,或者这两天你浪完了,咱们俩在单独商量。”
“可以。”钱金勋道:“不过我要反驳一句啊,我这可不是浪,是研究。”
“嚓。”范克勤道:“对了,美地家那面的事,你办了吗?”
“当然办了。”钱金勋道:“哥哥我也是有股份的好吗,哪能不尽心尽力啊。刚刚我为什么不在办公室啊。就是亲自去发报去了。哎,我跟你说啊。大卫这小子最近可能有点麻烦,估计最近可能就会找你。”
“怎么了?”范克勤道:“他也学习多诺万了?”
“屁的学多诺万。”钱金勋道:“正事。原先上海滩的大亨,霍文强也学着杜月笙去了香港。但是他在后方也有买卖,咱们的公司的利很大,他有点看上了,想要跟咱们合作呢。”
“合作?”范克勤道:“想什么美事呢。这买卖干赚不赔,用得着他一个……说好听点叫大亨,说不好听点就是个大流氓罢了。还敢跟咱们提这个。”
“还没定性呢。”钱金勋道:“人家派过来的人跟大卫接触的时候倒是挺客气。提出了合作的请求,让大卫给回绝了。不过在进入长江水道这一段,下面的兄弟反应说,好像有人再跟着。但你也知道,运货压船的兄弟,不全是专业的出身。所以不敢肯定。但是大卫说,他感觉可能就是霍文强的人。”
“出面警告霍文强了吗?”范克勤道:“咱们虽然没有合伙人,但是一路上,得利的官员可是不少的。这个利害关系,霍文强能不知道?”
“他还真未必就知道。”钱金勋道:“局座做事多专业啊。公司现在无论怎么看,就是大卫说的算的。咱们兄弟虽然也跟公司有接触,但不过就是……办点事,开个通道,检查松点。懂行的都只能看出来是这个情况。他一个黑道的半吊子,能看出来什么。”
范克勤道:“霍文强人在香港呢?”
“对。”钱金勋道:“现在事情刚刚开始,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跟你打声招呼,只是感觉上可能要有事。”
“嗯。”范克勤道:“行了,我知道了。这事我来查,要是真涉及到霍文强,怎么办?干掉他?”
钱金勋道:“能吗?我的意思是,这老小子在香港呢。”
“一样。”范克勤道:“一个黑道的大混子罢了。用句三国评书里吕布的话,我杀董卓,如屠猪狗。不过这事也挺可疑,霍文强在香港,他就算在这面有生意,但也不敢这么干吧。没准里面有别的情况。你跟局座说了吗?”
“没有呢。”钱金勋说道:“我也刚知道,你告诉他一声吧。我还得去会所,丧心病狂一下子。”说着再次,挑了挑眉毛。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了解了,丧心病狂的程度,要控制啊。别喷的满屋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