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道:“所以我才做了这个决定。总不能让其他人有样学样吧。”说完他看着孙国鑫。
“嗯。”孙国鑫点了点头,显然也同意,但还是说道:“是啊,他死不死的没关系,咱们也不缺他一个出货的下家。但这个歪风邪气绝对不可长。你做的没错,他必须得消失。只是……你提出的同时挽回些损失……没有必要了吧,这件事弄不好,恐怕会对公司有影响啊。”
范克勤道:“嗯,我会小心点,所以只让他们侦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能吧,如果真有好的机会,咱也不能不要啊。”
孙国鑫想了想,问道:“克勤,我问你,如果最后能够将他的所有财产,收入囊中。但是呢,恐怕会流传出一些风言风语,你打算怎么做?”
范克勤没有一点犹豫,道:“那我就不会做。只会让他彻底的消失,至于他的财产……宁可不要。”
孙国鑫笑着点了点头,道:“嗯,这我就放心了,我要的就是这个答案。现在的局势很紧。当然,在后面发财的这些长官们,哼哼……不敢说全都有黑色收入吧,但十之八九,至少不多啊。但别人我不管,他们多嚣张,多贪财,或者有再多收入,我也绝不会有半点眼红,因为这样的人,不管他权势多大,早晚必然出事。”
范克勤也十分同意,道:“没错,实打实的好处收了,那就得付出点代价,适当的低调是应该的。”
孙国鑫抽了口烟,吐出一口笔直的蓝色烟雾,道:“我们不能因为谁随便朝我们吐了口痰,就要上纲上线,那早晚会吃亏的。戴春迪的问题也是一样的道理,能没有风声,还是没有任何风声的好。不然宁可当成没赚过这些钱。”跟着笑了笑,又道:“再者说,两万美元虽然不少,但也不算多。咱们还是赔得起的。”
范克勤道:“嗯,我知道了,刚刚说的那个原则绝不会变。”
两个人将事情说到这里,就已经基本完事了,再有也是等莫声五人组传回消息后再说了。当下,范克勤跟孙国鑫喝了几杯,又聊了一会,到了大概九点来钟,范克勤起身告辞。
回了家还是照旧泡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后,范克勤再次来到了安全局安排一天的工作。然后再次出门跟陆晓雅约会了一天。
就是这样,又到了次日,范克勤刚刚进入安全局的时候,庄晓曼就找了过来,将一封电报递给了他,道:“长沙分局长来电。”
范克勤点了点头,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开头写着:“卑职刘立秋惭愧,幸得范处长点拨,然恐犯下大错。于两日前收到命令起至今,长沙分局以展开了两场行动,其一……”
等他看完了电报内容,将电报又还给了庄晓曼,道:“把它转交给局座。另外,叮嘱门岗,这两天应该有从长沙递过来的文件,让他们注意点,收到后,立刻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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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晓曼点了点头,道:“是!我现在就去。”说着,收好了电文,转身走了出去。
话说长沙局的动作还是挺快的,根据刘立秋的汇报,他已经开始针对日本侨民展开了突击性排查,并且还真有了大收获。两场行动,抓了将近二十个私藏军火之人。而且其中还有刚一看见有排查的家伙,立刻就开始反抗。不用问也知道,这种人那是必然有问题的。
不过范克勤感觉这个刘立秋做事,还是有点不干脆,你就算把这些人全都拿下又能怎么样啊?产业,房屋统统没收,两国正在打仗呢。你问问现在日本还有华人的产业嘛?嗯……好像还真有,比如说混非常好的汉奸。
当下,范克勤直接来到了电讯处,措辞严厉的再次给长沙分局发了一封电报。并且询问了一下刘立秋到底有什么困难。
这倒不是范克勤心态动摇,而是他本身考虑,自己在后面遥控指挥,毕竟是没有到长沙去,对方说不得可能有什么特殊情况,也是不一定的。比如说,他在前面办什么事情,就很讨厌后方有人不停地指手画脚。因此大方向把控一下,就可以了。
长沙的情况也是一样,虽然他更加相信分析小组得出的结论,但刘立秋也确实有了行动,并且还取得了一些成绩。是以机会肯定还是要给的,不能说一棒子就抡死了。没准他还真有什么困难也说不准。
没等他出门跟陆晓雅约会,王展元夫妻找了过来。范克勤让他们坐下,扔过去两两支烟,问道:“查到什么了?”
王展元道:“这个孔四方原先在黑市混的还是可以的,信誉良好。另外他家里的情况,也和您说的相符合。老家确实是自贡人,他的父母如今都是六十七岁,平常没事就和街坊邻里串个门什么的,太远的地方基本不怎么去。而且已经接过来很多年了。总队,我看这个人没什么问题。”
旁白的石慧也道:“嗯,我和展元的看法一致,他老婆就是本地人,叫鲍小娟。从小就在本地长大,父亲已经死了。母亲还在,我在她母亲家的街坊邻居中,闲谈的时候了解到,鲍小娟的母亲就是本地人,基本都没出过重庆城。成天就在家里呆着,也不怎么出门。鲍小娟和孔四方两个人,逢年过节什么的去看看老太太,肯定不会有问题。”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嗯,那就行。这个孔四方没问题,我就可以放心用他了。好,你们两口子辛苦了啊。没事了,出去忙吧。”
这夫妻俩答应一声,起身从办公室走了出去。结果范克勤刚刚和陆晓雅用电话约好在某个地方见面,“叮铃铃”的电话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范克勤只好伸手再次抄起了听筒道:“喂?找哪位?”
“找你呗。”钱金勋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哎,咱哥俩三位长辈要过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