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子拿着湿毛巾,小心的帮着张天浩擦着脸上的杂物,动作轻柔,同样也是一脸的心疼,毕竟怎么说也是她的丈夫。
也许是毛巾擦汗,让张天浩清醒了许多。
张天浩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用力的甩了甩头。才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洋子,用有些沙哑的声音:“洋子,我回家了!”
“嗯,你感觉怎么样,好了一点吗?”
“谢谢你了,我现在好多了,只是感觉到全身有些不大舒服,粘乎乎的,让人给我浇点水洗一下吧!”
“景平君,你客气了,现在你好多了,那我便放心!”
洋子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她见过不少喝醉酒,甚至耍酒疯的人更是不一而足。
光是她父亲喝醉酒便不止一次,可却没有景平次一郎让人省心的。
“行,那扶我一下,我全身没有多少力气了!”
“那行,我扶你起来,杏子,你也过来帮一下忙!”
“嗨!”
一边的杏子一听,也是小心的走过来,帮着洋子扶着张天浩站起来,然后开始脱衣服,细心的帮他脱光衣服。
只是杏子一边帮张天浩脱衣服,这才发现张天浩的身材这么好,可以说全身并没有什么肌肉,可是皮肤摸起来,却是充满了弹性,而且皮肤真是太好了。
“小姐,先生的皮肤怎么这么好啊?”
全身上下光洁溜溜的,甚至除了一些酒味之外,即使是站在张天浩的身边也闻不到一丝其他男人身上的一丝臭味。
“我怎么知道!”
洋子白了杏子一眼,然后也是双眼放出无数的小星星。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张天浩全身,从下来到下,仔细打量了一下,才发现张天洋不仅是身材好,皮肤好,而且从下到下看不到一丝的伤口,连一个疤都没有。
这几乎是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两人扶着张天浩来到了澡桶边上,轻轻的把张天浩扶进了澡盆之中,只感觉到脸上一片的滚烫。
无论是洋子,还是杏子,都感觉到心跳加速了不少。
这样完美的身材,即使是她们也是没有想到的。
唯一的不足,好像景平次一郎看似消瘦的身体,却是那么重,光以她女的估计,至少二百斤以上。
可那里看得出来,张天浩这样的身材会有那么重。
只是两女并不知道,这已经是张天浩的刚才被两人架着了的时候,还用了一点儿力道,不让身体全部架在两人的身上。
至于真正的重量,只有外面的阿柄深有体会,刚才从工厂里背到外面的轿车上,要不是他训练过,而且力气比较大,他都怀疑他能不能背得动的。
训练的时候,加起来有二百斤的负重,可是感觉到张天浩远远超过二百斤,不然光是那一点儿距离,他都有些喘了。
随着张天浩入水,他的眼睛也是越来越亮,甚至嘴角也是微微扬起了一抹笑意,显然他在洋子的眼里,差不多全部清醒过来了。
“景平君,感觉怎么样?”
“很好,辛苦你了,中午真的不该喝那酒,没有想到中国人的酒那么容易上头,都醉了,真是的。”
“我没事,只要你没事便好了,我们帮你洗一下。”
洋子一听,也放下心来,说明景平次一郎完全清醒过来,接下来便更好了。
简单的洗了一下身子和头,张天浩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异彩。
而直接刚刚抬头的洋子看到张天浩眼中的光芒,也是一愣,马上便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直接瞪了他一眼,小声地说道:“景平君,别闹了。”
try{ggauto();} catch(ex){}
因为她已经盾到张天浩把手放到了她不该放的地方。连一边的杏子脸也变得通红。
“不行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已经三年没见面了,你说呢!”
说完,他直接抱着洋子钻进了澡盆里,任由洋子小声地抱怨起来。
……
另一边,刚刚被送回家的松井一郎可没有张天浩这么好命。
保镖和司机刚刚把他架下车子,松井木生便看到了松井一郎还是醉得晕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差点儿直接气晕了。
“八嘎,还有心思睡觉,八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八嘎!”
他瞪了保镖和司机一眼,大声地喝斥道:“直接给我扔在地上,找盆水来,给我浇醒他,还敢睡觉,还敢喝醉酒!”
两人一看家主竟然发火了,也是一愣,毕竟两人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便本能的把松井一郎扔到了地面上。
“扑通!”
随着两人把松井一郎扔到地上,一声轻响传来,便听到一声轻微的叫惨叫声传来。
“啊——”
这是松井一郎叫出来的,但马上翻了一个身子,又滚一边继续睡觉了。
而松井木生此时那叫一个气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松井一郎还没有清醒过来,这不是给他火上浇油。
“水呢,快点,我今天要打死这个混蛋,打死这个混蛋!”
“毕竟家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一般货被人提走了,不光是经济上的损失,更多的是家族会被人指责,一旦被人指责资敌,那将是他们家族永远的耻辱。”
一想到这里,他便是一阵的怒火气,然后对着松井一郎踢了过去。
随着他不断的踢着,松井一郎身体也是不住的倦缩起来,不住的发出惨叫声,同样也是慢慢的恢复过来。
“家主,水来了。”
一个下人直接打来了一盆冷水递了过去。
松井木生端过了一盆冷水,对着松井一郎直接浇了过去。
本来还卷缩着身体的松井一郎直接从地面上跳了起来,冻得他不住的发出惨叫声。
“啊——”
“是谁啊——”
“八嘎——”
只是他刚刚骂了几句,眼睛才有空闲扫了一下四周,才发现四周的气氛不对,也是一愣,特别是松井木生那脸阴沉的如同水一样滴了下来。
“八嘎,你还叫,谁让你喝酒的,谁让你喝酒的。你知道你喝酒,家族出了大事,说,你怎么把货让人提走了,给了谁?”
“父亲,什么货提走了,我怎么可能让人提走货,我那敢把货给人提走啊!”松井一郎顿时感觉到不妙,毕竟那批货可能是关系到他的小命问题,他从来没有放松过。
而且宪兵队那边也盯上了,他怎么敢轻易把货放出去。
“没有让人提走,那货不是让人提走了吗,说,提到那里去了!”
“父亲,你彼不相信我呢,我可从来没有写货单,更不可能把东西交给别人,不然我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啊。”
“八嘎,到现在,你还不承认,说,货被谁提走了?”
“真的没有啊,印章还在我的身上,怎么可能被人提走,难道是那批货出事了?”松井一郎也是震惊得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