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本宪兵队住宅区外面,多出了一个黄包车和一个擦鞋的鞋匠。
而这里的商铺有的已经开门做生意,有的还没有开门,毕竟时间太早了,才六点来钟,而且这里多数是日本人在做生意。
其中一个拉黄包车的直接坐在一个卖油条的小滩边上,喝着茶,吃着油条,神态自然,还与边上的老板开着玩笑。
那老板找也没有在意,而是跟着开起了玩笑,毕竟现在也没有什么人,即使是有个别日本人过来买,也随手便卖了出去。
就在这时,便看到了宪兵队住宅住的小门打开,从里面跑出一个中年人。
空着手,随意的外大街上走过来,不过,他的目光还是四下打量着,显然关注着四周,显得有些小心。
不过,好像也没有放在心上,很是随意。
但吃油条的青年却是眼睛一亮,而那个擦鞋的鞋匠几乎也是眼睛一亮,不过,还是又低下头了,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对面的那个中年人。
那吃油条的青年一看走出来人,便是开心的放下几分钱,直接拉着黄包车跑了过去。
而那个鞋匠,直接坐在那里,并没有立刻起身。
那青年拉着车子跑了过去,对着走出来的中午人小心的询问一声。
那中午人一看到臭拉车的,顿时直接骂了起来。
那青年立刻放下车,然后便准备迎过去,只是当他放下手的时候,借着身体一挡,然后从怀中直接拔了手枪,对着中年人便连续开枪。
而中年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拉车的竟然是刺客,本来这种常见的事情,现在竟然变成了暗杀他的刺客。
三枪连响,那中年人几乎眼睛都瞪得滚圆,看着胸口冒出的血花,不甘的往后倒去。
而那青年看到人已经被杀,直接从车上跑了下来,往一边跑去,在大街上疯狂的跑了起来。
那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于正东,谁也没有想到,钱军昨天半夜安排好的事情,今天早上,余正东便已经出现了,直接成了死士的枪下之鬼。
而对面的那个鞋匠和卖油条的老汉一看杀人,好像也是相当害怕,直接收了东西,便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只是那鞋匠的箱子跑起来的时候,里面还传来了咣当咣当的响声,好像是金属碰撞的声音。筚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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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四颗手雷,他派的方向便是那个青年跑的方向,他也要去支援一下。
而于正东倒下的时候,对面的宪兵警卫也看到了青年开枪,特别是枪声直接吸收了对方,他们顿时拿起枪便追了过来。
跟在青年的后面便开枪,只是他们的距离从二十多米直接拉到了一百多米,而且青年的速度相当快,距离还在不断的拉开。
而那个后面背着鞋箱的青年看到日本兵追了过去,他直接跟在日本兵后也追了过去。
只是他与日本兵之间的距离差不多有二十多米的时候,他手也多了一把手枪。
他对着两个正追赶的日本兵便连连开枪。
两个日本兵怎么也没有想到,后面还有援兵,直接往前面的地面上一扑,然后便看到后面直冒鲜血。
他直接暗骂了一句,然后从口袋里扔出几张传单,便顺着前面的青年方向追了过去。而大街上本来行人便少,甚至还有许多的店还没有开门。
两人在跑过这一条大街之后,便一个转弯,拐进了另一个方向的公园里去了、
而后面的日本宪兵在听到枪声之后,三分钟也跟着跑了过来,可是前面早已经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而于正东和两个日本兵早已经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随着有日本人指了一下方向,一队十来个日本宪兵直接追了过去。
小田二男正在家里睡觉,还没有起床,便听到了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不满的看了一下手表,才发现是6点5分,不由拿起电话直接问了一句:
小田二男几乎气得都要冒烟了。
只是当日本宪兵,警察再一次包围过来的时候,两个青年早已经消失在城内,早已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而城北某个棚户区内,三娃和二虎两人正坐在一个房间里面,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
两人商量了一下,便倒在床上开始睡觉,至于桌上,还放着一些菜,只是酒没有开头而已。
相对于两人的开心,日本人的宪兵队内,野泽大佐整个人都快要气疯了,毕竟在宪兵队门大院门口开枪杀人,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他一边拍桌子,一边大声地吼了起来。
小田二男直接躬了一下身子,大声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