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邓月和刘伊伊二女并不知道,在张天浩断后离开的时候,他带扔出了一块身份令牌,那是蛇帮的身份令牌,虽然是竹子刻的,但也足以致蛇帮于死地。
对于日本人的报复行为,张天浩可是清楚得很。
再一次回到了安全屋,三人直接打开了战利品,看着如此多的钱,二女眼睛都快要看花了,甚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别做美梦了,这点儿算什么,特别是这该死的大洋,特别的沉,可又值钱,超过一百斤的大洋出就是两三千大洋而已。”
“啊……”
两女一听,马上便无奈的把大洋拨到一边,然后收拾起小黄鱼,足足有十九跟小黄鱼,大约有六千大洋左右。
另外还有一些美金,法币以及日元,虽然看起来少,可比起这些大洋黄金来说要贵得多了。
不过,张天浩并没有理会这些钱,而是认真的看起了拿出来的文件。
很快,他便失去了对这些文件的兴趣,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文件,到是帐本却让他产生了不少的兴趣,毕竟这里有一条东北烟土经过他这里转运出去的帐本。
基本上多这里直接福射到北平,河北,山西一带的烟土生意,另外,还有江苏,山东一带一小部分的转运纪录。
“浩哥,发财了,光是美金便有025元,法币3000多,日元两万多!”
“你们啊,这点儿便发财了,小家子气,太小家子气了。跟着我,至少说你们用钱方面不用担心,”
“不过,这些钱不能留给你们,只能把法币留给你们,甚至美金也可以,其他一样也不能留啊!”
张天浩笑了笑,直接打消了二女的想法。
“啊,那浩哥,这钱……”
“行了,又少不了你们的钱,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庆贺一下,小月,去倒酒!”
……
宏济善堂后院外面,十几个日本人看着对面的大火,一个个脸色阴沉,眼神之中都带都会无尽的杀气。
“阁下,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杀人抢劫案,后面的十几个保镖以及七八个浪人全部无声无息的被杀。”
“而且整个后院的烟土仓库也被一烧而空。这一次损失至少也要十万日元以上!”其中那个官员也是一脸的愤怒,大声地说道。
“十万日元,八嘎,查,给我发动所有人查出这是什么人干的?”一个为首的日本人大声地喝斥道。
“我们在地面上发现了这个,这是蛇帮的人身份证明,估计是蛇帮的人干的!”那个人把那个令牌递了过去,然后小声地说道。
“蛇帮的八格亚路,什么的干活?”
那个人很快把蛇帮的情况解释了一遍,便听到了为首的日本人勃然大怒:“抓,全部抓起来,我要他们死,敢跟大日本帝国作对,通通撕拉撕拉的。”
“嗨!”
很快,日本人,天津的警察直接出去,扑向蛇帮的一个又一个据点,比起昨天晚上只发生日本租界内的事情比起来,这一次规模更大,抓的人更多。
特别是有一些蛇帮弟子还没有多昨天被抓的情形阴影中脱离出来,今天又被抓了进去,而且更狠。
昨天四大堂主之死,到现在,整个蛇帮也差不多全部完蛋了。
……
第二天,张天浩从床上坐起来,走出房间,便看到了桌上为他准备的早餐,上面还有两女给他的留言,而两女早已经上学去了。
try{ggauto();} catch(ex){}
他看着桌面的牛奶以及鸡蛋,还有面包,他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毕竟这两个乡下来的姑娘,竟然开始适应城里的生活。
吃过早包,他便下楼买了几分不同报纸重新回到了楼上随意的看了起来。
大多数还是关于学生动运的事情,昨天已经是第四次示威游行,而今天很可能将举行第五次学生游行示威。
同时,各地纷纷要求北平的军警宪,以及两站放人,放那些被抓的无辜学生。
报纸上严辞激烈,甚至还不断的暴发出两方的文人在打着口水仗,显然相当热闹。
他翻开了《天津晨报》,很快便在下面找到了一条消息,关于天津日本人开的宏济善堂的新闻:《烟馆被报复,蛇帮持正义》。
这是昨天晚上,张天浩他们在回来的时候,直接打电话给《天津晨报》,然后他们连夜派出记者去现场查看,连夜把报纸重新排版。
“呵呵,恭喜你们,蛇帮的兄弟们,我这一次到是要看看你死不死!”
……
另外,就在北平通往天津的火车上,几个蛇帮的弟子也是如同一脸死了亲人一般,耷拉着脑袋,神色复杂。
他们便是蛇帮派往北平去杀张天浩的,可是结果是张天浩家里根本没有人。最主要的是,张天浩好像消失一般,根本找不到人,根本别说去砍死张天浩了。
五天,足足五天时间还没有看到人影,但从第五天便传来了噩耗,四大堂主被人毒死,他们便打算回天津去,毕竟现在四大堂主死了,即使是他们杀了张天浩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只是他们在这里一犹豫,便到了第二天,当他们再一次打电话回去询问的时候,一个个都蒙了。
蛇帮没了,而且彻底被日本人,天津警察局给覆没了。甚至接电话的人告诉他们,不要回来,或者是直接隐姓埋名一段时间,否则回来很可能被抓。
他们一个个都蒙了,真的蒙了,现在不要说在北平等着杀张天浩了,就连呆这里都不安心。
同样暗红的刺杀任务,连顾主都死了,蛇帮也被灭了,再杀张天浩,连钱都拿不到,还会亏本。
这些暗中的杀手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一般来说,亏本的生意绝对不会去做的。
……
“钥前,你的身体如何了?”徐曾恩在天一亮便打电话到了医院,了解徐钥前的病情。
“主任,只是重感冒,就是有点儿头晕,全身无力!”徐钥前一边暗自揣摩,一边小心的回答道。
“钥前啊,你们北平的事情有点儿大了,你还是早点儿回去主持站里的工作,不然会引起大乱的。”徐曾恩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的关心,又多了几分的担心。
“主任,那我明天一早便回去吧,今天买票已经迟了。”
“那好,我让人给你送三张车票,北平的事情,委座正高度关注,你要做得亮眼一点,知道吗?”
“多谢主任,我知道怎么做了!”徐钥前一听,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儿虚弱,可眼睛却是越来越亮。
“主任,我刚才打电话过去,今天早上已经是他们组织的第四次示威游行了,整个站里都忙得焦头烂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