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脾气性格也都熟得不能再熟了。这顿饭吃的时间长,那瓶红酒也喝出来了,这点酒对两人来说都是小菜一碟。俩人更多的是聊聊天,说说话,这种感觉确实不错。白道章看着眼前艳若桃花的邱海燕,他突然站起来,来到邱海燕跟前,不待邱海燕反应,他一把抱起邱海燕。邱海燕还来不及反应,便大声地叫,死老白,你干什么啊,还没吃完饭呢!白道章似乎什么也不顾了,直接说,先吃你再说。夜色浓浓,街上的路灯如平常一样亮着,路灯投射出柔和的金黄的光芒。每一盏路灯照亮了路上的一片区域,路两旁一盏盏的路灯形成了灯的河流,路上的车流人流越来越少,河水渐渐趋于平静。经过这个黑夜,明天也要到来。但明天的事情谁又知道呢?人们总是在忙忙碌碌中消耗着自己的人生,很多时候都顾不得想一想自己的事。工作都成了格式化,工作方法都是经验化。真正静下心来动脑子的时候有多少呢?谁又能做到呢?真正动脑子的时候效果又怎么样呢?好像没人去思考这个问题。也没有真正去想过到底是怎么回事。任凭太阳落下升起,升起落下,任凭一天天过去。印安东恰似这种状态,他现在也懒得思考那么多,都给他设置好程序了。他就按部就班的走就可以了,什么事都听从安排,安排怎么干就怎么干,安排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孙鸿渐安排他到湖东职业学院,似乎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吧。而在印安东看来,征求意见与不征求意见又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无条件服从吗?房子要拆了,下个月就要拆。印安东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搬到柴登科那边儿去呢?想到这,他便拿起手机拨了柴登科的电话,等了一会,没人接电话,就在印安东想要挂掉电话的时候那边却接通了。那边传来了柴登科的声音,印大经理,真是稀客。接到你的电话我都不敢相信,难道我真有这么荣幸?印大经理,有什么指示?印安东听着柴登科阴阳怪气的声调,直接说道,好好说话,好好说话,不好好说话我就挂了,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不着调了。柴登科连忙说道,别,别,别,什么事儿?你说吧。你那宿舍现在还空着吗,我这边的宿舍楼可真的要拆了,现在看来,我现在是真没地方落脚了,真得投奔你啦。柴登科听了印安东这么说,便笑着说,抓紧过来吧,要不现在我就去接你。现在不跟你在一块儿我都感到失去了方向,日子都没方向感了,整天混混沌沌。印安东连忙说,那我可真要过去啦。抓紧来吧,等你很长时间了,怎么感觉你突然变得这么客气了,有必要吗?柴登科笑着说。不是,我的意思是,宿舍也不是你家的,我要去了,给你添麻烦了,那就不合适了。印安东回答道。哪会有什么麻烦,也不会有麻烦,那些事我来处理就行,你甭管啦,什么时候过来,你给我说一声。柴登科回答道。好,那我赶在这周末,星期六或星期天。印安东说道。好,我们周末一般都不上班,我就在宿舍,你过来就可以,柴登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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