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突突突!......
“啊!”
“啊~”
冲锋枪突突的声音过后,是鬼子的惨叫传来,而紧接着便是鬼子军官的嚎叫:“撤,快撤,我们被飞行大队那些蠢货给骗了。”
小鬼子骂骂咧咧的,掉头就跑,只是留在原地几十具尸体,无人认领。
此时的小鬼子都自己顾自己,哪里会去管死掉的,还有负伤的同伴?
他们在心里诅咒那些飞行大队的人,明明连敌人一个毛都没炸到,却信誓旦旦的跟他们说轰炸非常成功,人都被炸死了。
奶奶的,他们是去捡人头的却不想变成了送人头的。
两个鬼子的搜索队全不都损失惨重,然后狼狈的跑了回去,向添田孚联队长汇报这件事。
添田孚听了汇报,鼻子差点都气歪了。心道:“飞行大队这些蠢货,就是在浪费帝国的炸弹,丢下去十几吨炸弹,连一个敌人都没有炸死。”
他气的立刻给旅团部发电,向旅团长沼田德重汇报这件事。
沼田德重看着电文,心想:帝国养的难道都是一群猪吗?追击部队损失惨重,飞行大队耗费珍贵的燃油然后在空地上把炸弹都丢了,而且一丢就是十几吨,奶奶的,帝国什么时候这么有钱?
当然了,沼田德重在这个时候,是不介意落井下石的。立刻将这件事汇报给了松井石根。
松井这个老鬼子自然气的也是七窍生烟。但是他骂的不仅仅是飞行大队,而是连同沼田德重一起在骂。因为在松井石根的眼里,他们都是一群蠢货。
只是此时的沼田德重并不知道这件事,还当自己此举很聪明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竟逐渐的乐观了起来。
原因不外乎,添田孚的第116联队,虽然又损失了大几百人,但是好在并没有全军覆没。并且第58联队的仓林公任也赶到了,两个联队携带一个炮兵大队汇合,继续向北追击。
对此,沼田德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按照他的想法,追到这个位置无法将敌军拦下,就已经算追击失败了,部队需要迅速的撤退。更何况,端午的独立团以及五二二团,包括东北军的一部离奇失踪,这令沼田德重很忌惮。
更何况,再往前走就相距明光越近,也就是说,在没有其他部队的配合下,他的26旅团正在孤军深入。
这简直就是去送死,沼田德重恨的一直在心里诅咒北白川洗这混蛋,拿着那么多皇军的性命开玩笑,就为了他一个毫无作战目的的奇袭。
但是他没有办法,因为松井司令都要听北白亲王的,又何况是他?
他只希望,116联队的添田孚与58联队的仓林公任能够聪明一点不要将整个26旅团都葬送在这一战当中。
当然了,添田孚与仓林公任也并非真的那么傻,否则添田孚下属的116联队也不会在与端午的交战中只死大几百人了,恐怕他此时,早就全军覆没了。
当他见到仓林公任的时候,便略显沮丧的道:“仓林君,这次作战,我的部队损失非常的大。按照战士条例,我的部队伤亡过半,理应退下去休整,但现如今却还要去追击端午,如果不是我一直加着小心,恐怕仓林君现在就看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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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林公任死板的脸上,强挤出一抹笑容:“田孚君,说的是呢,你的指挥能力我是佩服的。我只是奇怪,你怎么轻易的就上当了呢?”
而此时,添田孚自然不能说自己是被一个尿壶吸引了,于是便中了端午的诡计。并且他还要将仓林公任拉下水。
因为如果倘若一个人或者两个人知道一个秘密而会被灭口的话,那么三个人,甚至是十个人,一百个人知道的秘密,就会安全的多。他们的旅团长总不能将整个旅团的人都杀了灭口吧?
于是,添田孚拿出了自己上衣口袋里的那封手令递给仓林公任看。
仓林公任看了手令,眉头微蹙,因为这手令无论从纸质还是笔迹、印章来看都是真的无疑。
添田孚此时才道:“仓林君,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上当了吧?”
仓林公任点头道:“是啊,如果是我看到这份手令,我十有八九也会上当的。”
但说到此处,仓林公任却诧异的道:“田孚君,那你为什么不给旅团长阁下打一个电话呢?发一份电报也行?”
添田孚叹了一口气道:“仓林君你有所不知,那个端午对我说,由于之前我们密电码的泄露,而中国间谍的活动又日益猖獗,所以这才专程让他带来手令,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所以啊,这件事我怎么敢问?
而当我发现上当,带着人来追的时候,那个端午早已解决掉了我的一个步兵大队,连炮兵大队也全军覆没了。
那个端午在相距来安县十公里的位置埋伏了人。而我的千夏步兵大队还以为他们遭遇到了敌人的伏击,配合敌人作战。这个后果可想而知,据逃回来的皇军说,他们当时就被打懵了,自己人冲着他们开枪,而他们的敌人则如同虎狼一样。他们的防线一击即溃,根本抵挡不住敌人的攻势。
更何况就在这时,千夏早已被伪装成为皇军的端午给在近距离枪杀了。
而失去了千夏的指挥,所有皇军只能各顾各的逃命。
所以你现在知道,那个端午到底有多么的狡猾了吧?
而且,你可能不知道的是,就在我追击的过程中,我先后遭遇到了六次伏击。倘若不是我够谨慎,此时恐怕早已跟那些玉碎的皇军一样,都死在了这异国他乡的土地上。”
仓林公任听到此处,叹了一口气道:“田孚君辛苦了,那么接下来,就让我的部队打头阵吧。让我也见识,见识,那个端午的手段。”
添田孚道:“仓林君一定要当心啊,据我所知,端午这一次倾巢而出,至少有三到四个团消失不见了。这样的兵力,若是一般的敌人,我必然不会将其放在眼里。但是这一次,我们的敌人却是那个端午。不得不防啊!”
仓林公任点点头道:“田孚君所言极是,我会命令部队小心提防,而且敌人是冲着消灭我们而来,那么我们也就不需要走的太快,这样反而我们会更安全一些。”
听闻此言,仓林公任哈哈大笑:“对,对,对,仓林君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只要拖住那个端午即可,没有必要找他拼命!......”